男人狠狠吮着奶尖,按着怜声的胯坐在自己身上,身下一下一下颠着怜声,性器几乎是埋在穴里不出来,只是一下比一下更深。下面的那块地儿真是销魂处,能把人吸得魂都没。两个人都爽得不行,只是没了嘴亲,总觉得身体不够亲密。

怜声被干地喘着气,下面的小逼夹得死紧。他不是只承受的主儿,手指抓着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顺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摆腰。

“嗯……再深点,力气再大点……”

“呜轻点轻点……”

很快大量的水液就从他身体里喷出来,他哼叫着跪直要起来,粗长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滑落,高潮的红晕布满他的身体。周岭椿要去亲他,他还有心思躲掉不让,周岭椿掰着他的穴口往下坐,他呜咽着说不想要了,最后还是没力气直接跌坐在粗硬的肉棒上,全部吃下去,手搭在男人肩上被动的承受。

靠在肩膀上的人嘴巴张着,吐出热气儿,夜色下能瞧出来嘴唇红润。男人停了下来,捋了捋怜声额头上的湿发,偏过头习惯性想亲嘴。

只是刚一贴上,怜声就躲,说,“哼,不让你亲……”

明明天没黑前还许诺这怎么弄都听男人的,男人路上蹬着自行车觉得风都是甜的,可现在连嘴都不让亲了。周岭椿到底是落差太大,捏着人的下巴说,“晚上回家你怎么许诺我的?”

“那……这不是任你弄了嘛,屁股也让你打了,吃奶也让你吃了……不过你就是不能亲我嘴!今晚你要是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

“哦不对 蛧 ???????? : ?? ?? ?? . ?? ?? ?? ?? . ?? ?? ??,你刚刚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怜声转转眼珠子,越说越有底气,扬着头大有一种男人不同意就干脆不做了的意思。

“你到底儿同不同意啊。”怜声叫着。

周岭椿磨了磨牙齿。

妈的!真是宠得没边了。

瞧着趴在自己胸膛上汗津津的婆娘,白嫩嫩的,只觉得有把火从心底烧到喉咙,浑身的肌肉都被汗浸湿。

他咽了咽口水,有服软的意思。

“那你说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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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前面几章,发现两个人在床上怎么一直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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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声眼睛中露出一丝狡黠,嘴角没忍住上扬起来,“怎么办嘛……那你先说我到底说错话了没?”

周岭椿不说话。

两个人下面还在连着,怜声被撑的有些不舒服,他动了动,朝周岭椿胸膛打了一巴掌,力气软绵绵的,“快说呀。不说下面再这么硬就剪了去!”

“没说错。”

男人沉沉的眼睛盯着怜声的脸,有力的臂膀托着人屁股狠狠顶了两下。低头要去亲人。

怜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中传来,“那你承认你像狗不?”

过了五秒,周岭椿咬着牙说,“是!”

怜声松了手笑起来,露出几颗牙齿来,只是还没笑两声,突然被手捏住了后颈压倒在床上狠狠亲嘴。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怜声再不会躲避,只是男人像被逼急了,含着他的嘴就是使劲吃,舌头都快要被吸麻。

下面也没放过他。周岭椿真成了个疯狗,压在上面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大的像茄子的阴茎在小穴里使劲抽插。那肌肉可不是城里人拉铁练出来的,是实打实抗麦子刨地干农活磨出来的,每狠撞一次都要带出大片的水汁,咕叽咕叽,流得二人满腿都是。

怜声那小身板没挨几下就呜呜的流着泪,腿被迫大张着,嘴唇都被吃肿,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他,亲就亲干就干,使恁大劲儿干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岭椿在床上亲得憋死了,使劲去打男人宽大的背。

男人松了口,他叫了两声周岭椿的名字再说不出其他,腰往下的身体都被抬得悬空起来,承受自下而上的撞击,爽得不知所云,好像被抛上了高空,掉下去又被稳稳接住。雪白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满脸泛着春情。

“啊轻点……爽死了。”

“啊哈…”

怜声叫着,身体又喷出了一小股水,浪叫着让男人射给他,随后在几十下的撞击下,在男人的粗喘中被射了满满的浓精。

两个人都出了一场大汗,浑身湿得像淋了一场雨。周岭椿射完,又意犹未尽地抓着人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怜声脚蹬着哭着不让,他只好倒在床上,紧抱着怜声含着人嘴唇继续温柔地吃嘴。

怜声乖乖地伸着舌头。休息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去抓男人的头发,脸蛋上还有没干的泪珠子,“你 忘 ? 憂 ? 艹 ? 苻 ? 镄 ? 整 ? 理 ?真想把我肏死在床上呀,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说着说着,他感觉自己穴里流出了东西,怎么也含不住,又掉了眼泪,“下面肯定坏了,呜呜你就这样疼我的。真是一条疯狗,你还不承认。”

周岭椿已经脱敏了,去舔怜声脸上晶莹的泪珠子,拿手去捏怜声流出来的鼻涕。心里坦荡得出奇,说,“坏不了,你说是什么狗就是什么狗。”

“哼。那还是坏狗,馋狗。”怜声靠在男人的怀里破涕而笑。

窗外虫子叫着,使夜显得更加寂静。家家户户都早己关了灯睡觉,只有周岭椿家还有一间亮着,旺财趴在凉棚下睡觉,从窗户照出来的光映在它身上,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睁开眼睛来。

房里两个人又抱在一起亲嘴去了,亲得滋滋作响。

普逃争利

他们本就嫌这几天亲近不够,这回拌了嘴也只算是调味剂。

小夫妻就是这样,床头吵架床尾和,通常上一次床男人就妥协了。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周岭椿一般都由着怜声去。

只是很快,男人又翻过身去,把怜声的腿打开,要再来一发,怜声扭着身体躲,“下面磨得疼,不行不行。”

周岭椿原本摸着穴的手又移到了后面,“那用这。”

两个人感情好起来,怜声也纵容着,想来也好久没用后边了,只是瘪了瘪嘴,说,“那你轻点,不然我明天坐不了板凳了。”

周岭椿伸手把被子扯过来铺在床上,捞着怜声的腰让人跪在上面。怜声嘴里说累,趴在被子上不干,男人就着姿势帮他扩张,把女穴里的黏水涂在入口上,扩完了怜声才磨蹭地跪好,像猫伸懒腰一般撅着屁股。白嫩嫩的屁股像树上结的软桃,周岭椿手掰着臀瓣,就着姿势一寸寸挺了进去。

怜声舒服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撑得摇着屁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后面的穴眼吸着男人的东西不放,男人被夹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把手指插到怜声的嘴里不让人发骚,才没缴械出来。

又足足做了许久,到最后怜声都趴在了床上被掰着屁股干,屁眼都被磨肿了,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才算结束。

倒完热水洗完澡已是后半夜,温度凉了下来,二人盖着被子趁着清醒的时候咬咬耳朵。周岭椿很少说话,只是抓着怜声的手臂亲,爱不释手。都是怜声小嘴叭叭,从村头扯到村尾,净说些上不了台面不着调的话。诸如谁谁谁偷人,哪家男人打女人,女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或是他撞见黄鼠狼把孙大娘的鸡咬死了……又要周岭椿去天上帮他把星星摘下来,还说让周岭椿去山上把那颗足有五人才能抱住的树砍下来劈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