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抽出来,那道窄小的穴口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很轻,但也足够色情了,甚至翕动着流出高潮蜜汁以后,那小穴口还空虚地开合蠕动两下,像是不满空虚的某种勾引。

林玉的确空虚。她不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又久未开荤,以前睡着了被何季猥亵,她醒了没感觉也就罢了;现在半醉不醒的,又有酒精的作用,被何季插这三两下,身体深处的情欲早就被勾了个七七八八。

何季尚且还在天人交战他实在馋得要死,恨不能现在就压着林玉的腿插进去肏个爽,但他没喝醉,理智尚存,箭在弦上,顾及的东西突然三三两两涌了上来。

他没想到,林玉迷迷瞪瞪地,竟然先摸到他硬挺的性器上,他那根还算漂亮白嫩的性器赤裸性器,被她整个握在手心。她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用力揉了两下。

“啊……”何季紧锁眉头,眼睛微眯,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总之他颇有些无助地攥紧了林玉脱下来的那些衣服。

林玉更想上他了,她有预感,如果她用小穴吃他,他一定会叫得更厉害。

何季已经很硬了,几乎到了极限,铃口几次冒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又被林玉的手抹到整个棒身。

何季只觉浑身的力气都从肉棒泄出去了,酥酥麻麻的,骨头都是酸软的以至于他双手撑在背后的身体两侧,而林玉爬上来时,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直到对方扶着他胀到快要爆炸的性器官,阴穴流下来的水儿滴在龟头上,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而这时林玉已经被情欲完全支使,穴口对准笔挺的阴茎往下狠狠一坐

“啊”两个人俱是一抖,同时发出那种绵长的、满足的呻吟。

林玉抬着腰,上上下下地坐了两下何季很明显感觉到肉茎被那种紧致、湿滑的甬道死死包裹吮吸着,每摩擦过一遍,就是层层叠叠不间断的惊天快感席卷全身。

他哑着嗓子叫:“啊……好紧,好爽……”何季像被肏了一样,双手抓着身下床单,没忍住腰部发力往上顶弄几下。

他脸脖涨得通红,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断断续续发出那种十分羞耻但又很快慰的喘息,呼吸炽热滚烫。

林玉没什么力气,也是玩心大,故意用小穴磨何季的肉棒,何季一点办法都没,喉咙里呜咽出细微的的哭腔,像淋了雨的小狗一样,浑身潮热地倾身过去,张着嘴索吻。

林玉骑着何季摆腰,没爽两下就有点儿显而易见的力不从心了,加上何季老是招她,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吃奶,她浑身酥麻的要命,吃何季鸡巴的动作越来越慢

何季很快就不满足这样不上不下的折磨,他抬着林玉的腿把她放倒,然后倾身压了上去别看才十几岁,他除了一张脸稚嫩,个子和骨头都长开了,尤其是身下这根东西,插进林玉穴里时,能活活捣得人招架不住。

林玉用腿缠住何季的腰,把他年轻有力的身体拉得更近,何季低头盯着自己和她交合的地方,耳边尽是肉棒捅进去抽插搅弄的水声和耻骨相撞的“啪啪”声。

那根已经充血变成暗红色的性器,在林玉的穴里进进出出,时而抽出半截露在外面,时而整根都陷进去,只剩两只沉甸甸的卵蛋留在外面何季操得很用力,也没什么章法,就是完全遵循身体本能那样大开大合地干。

这样的性爱快感,简直是轰轰烈烈,像狂风骤雨一样来的又猛又快,林玉很快就尖叫着再次高潮了,淫水儿在阴道里对着何季的阴茎兜头浇下,甬道内壁突然剧烈蠕动挤压着,咬得何季快要发疯。

他哆嗦着,好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被过电一样的酥麻一遍又一遍地碾压。

世上怎么会这么舒服,怎么能有性爱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极乐。

被这样上头的情欲驱使着,他更深、更重地朝着阴道最深处的花心猛插十几下

怎么办,他会死的,他会死在她身上。

抽出阴茎对着林玉肚子猛然射精那一刻,何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荒唐、但又执拗的念头。

他射了好一会儿,才浑身战栗着地射干净。

他颓然趴在林玉光裸的胸前,气息不匀地喘,回味刚才射精时的灭顶快感。理智回笼的一刻,他却又想就算真的死在她身上,他也认了。

父死子继(十一)

林玉一觉醒来,何家早闹翻天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有人给她洗过澡了,还换了一身衣服,还算清爽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上隐隐约约的不明不适,还有昨晚上她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楼下尖锐的哭喊声再度传来。

林玉站二楼走廊,俯看下去,一楼被打砸得一片狼藉,卫兰坐在地上,头发衣服都扯乱了,哭得好不凄惨。

旁边就是何宏,手杖戳在地上震天响,看得出来是真的动怒了。

“……滚,滚出何家,别让我再看见你……”

伴随着这句高声的斥骂,何宏手边茶几的杯具被他横手扫落在地。

林玉看热闹看的正欢,听见脚步声,收回视线,才发现是何季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不过他目光没往楼下看,而是一直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林玉眼神示意楼下。

何季这才遥遥往楼下看去,对着那个长相和他生母七分像、此刻正跪在地上的卫兰,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她跟着何宏,又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不巧的是被杨先生抓到了,听说昨晚,何宏亲自去捉奸了。”

林玉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何季短短几句话里的巨大信息量。

所以是卫兰在外面偷吃被逮了呗,所以这一大早的就开始在这儿闹,还没一个人敢上去劝的。

林玉和何宏做假夫妻两年多,何宏看不上她,纯当她是个吉祥物摆在家里,但她也大概了解何宏的脾气本来就越老越傲慢自负的何氏掌权人,如何能容忍得了自己的女人给他扣绿帽子。更何况他这次还不只是玩玩而已,看卫兰那张和何季生母那么像的脸,还有何宏对她的宠爱就知道,何宏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卫兰年轻,两人之间的外表差距又是何宏老家伙心里一根刺,她和别的年轻男人勾勾搭搭,何宏不气出毛病才怪。

林玉后退了两步,不想看这热闹了搞不好再沾她一身腥。

倒是何季朝她走过去,眼神不着痕迹地放柔了些,“昨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一直嚷着头疼,我让邹妈给你准备蜂蜜水了,待会儿下面闹完了,吃早饭时你记得喝。”

林玉点头,“你还得上学呢吧,都这个点儿了……”

何季眉眼从容,似乎一点儿不着急,“我等你呢,我跟你一起下去。那个卫兰,疯闹起来太吓人了,我看着心里发怵。”

他嘴里撒着谎,谁也看不出来,好像昨天叫杨恩办事的人不是他,好像卫兰今天这境况不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哪儿是怕卫兰,他就是想跟林玉一处,再者,也怕卫兰狗急跳墙胡乱攀咬,到时候放眼整个何宅,林玉绝对首当其冲是她诬赖陷害的对象他可还记得以前卫兰的眼神,说不定对方已经发现了什么,他和林玉一起,也好时时防备着。

林玉是愣头青,什么也不知道。何季话音落下,她理了理裙摆,就往楼梯口走,“那现在就下去吧,你早点吃完饭早点上学去,大人的事哪儿有你上学重要啊……”

才下两个阶梯,胯间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酸痛,林玉扶着栏杆,摸着后脖颈转了转,自言自语:“啧,下次不喝那么多酒了,一宿醉浑身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