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樊旭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潘薇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潘薇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樊旭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很欲。

樊旭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潘薇穴里冲刺肏干。

潘薇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樊旭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樊旭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樊旭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叠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樊旭爽的打了个哆嗦。

他慢慢抽插起来,潘薇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樊旭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潘薇显然很受用樊旭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潘薇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樊旭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潘薇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潘薇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樊旭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只不过今天,樊旭有点紧张他想和潘薇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潘薇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樊旭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潘薇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樊旭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樊旭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潘薇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潘薇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潘薇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当然舒服。樊旭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潘薇迷离着眼在心里啐樊旭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樊旭。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

潘薇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樊旭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樊旭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潘薇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樊旭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潘薇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潘薇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樊旭,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樊旭心窝子上戳。

樊旭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潘薇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

桀骜难驯(九)

潘薇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樊旭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潘薇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樊旭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樊旭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潘薇恶趣味地弹了樊旭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樊旭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潘薇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樊旭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潘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樊旭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潘薇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樊旭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樊旭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潘薇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潘薇隐约发现了樊旭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樊旭。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