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涂了,被他插得糊涂了她忘记了她根本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的名字。

他也糊涂了,被药性和灭顶的快感逼糊涂了,也或许人类的性欲上头那一刻,会把欲望错认成爱,他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哄骗引诱着,低低地呢喃:“……周周……”

周晓泄了,因为段昭那句“周周”。

她魂儿都被他顶的丢了,满脑子都是他那句“周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围绕着周晓,她竟然立刻又小高潮了一回。

不久后理智回笼,周晓看着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段昭,忽然意识到刚才他们说了什么。

好像哪里在一点点失控,周晓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转瞬她就被顶肏的失去了理智,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

……

这是第三次了。

段昭双目失神地任由周晓抚弄着他的阴茎,粗红的肉柱上戴了一个精巧的束精环,射过两次的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敏感的不得了,周晓轻轻碰一下,段昭就忍不住发颤。

已经很硬了,但是却射不出来,那种痛苦的感觉他先前已经尝过,这次显然要更难捱一些。

她似乎格外喜欢玩控射,就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周晓玩的很开心。她眼看着段昭仰着头,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失去了自我,他现在就是一条完全被性欲操控的发情公狗。

射不出来,明明很想射,但就是射不出来束精环牢牢锁住阴茎根部,段昭只得求饶:“……让我射吧,啊……求你……”

金属环的钥匙握在周晓手里,她用指甲扣挖了一下段昭的龟头,对方猛的大声呻吟,微弱挣扎带的锁链哗哗作响。

绷到最后,段昭脖子上都是青筋和冷汗,周晓把束精环打开,精液颓靡似的流出来一小股,带着微微的血丝。

时间太久,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周晓低头帮他口交,段昭咬着牙叫,阴茎慢慢复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几十下。这场痛苦又爽快的性爱终于到达巅峰,射出来的一瞬间,汹涌的濒死快感传向全身,段昭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啪”的一声断裂了。

男人双目失神。

他已经坏了。

被这个女人彻底玩坏了。

高岭之花(六)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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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六)

第七天,周晓出门买了验孕棒。

但不知道她是不易孕体质还是怎么,没能怀上。周晓心里就犯嘀咕,该不会是她不行吧?

她是听说有的女性怀不了孕的,或者因为宫寒什么的受精卵成活率低。她就火急火燎地去医院检查了,费了一上午的功夫,检查出来她没病。

结果回了段昭的别墅,在院子外面就看见里面停了好几辆一看就很名贵的陌生的车。她立时就怂了,进都没敢往里进,回自己那出租屋胡乱收拾了行李就买票溜回老家了。

她觉得段昭应该不会报警,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少爷可能还把这当成家丑呢吧。周晓心里剩余一丝侥幸,就是挺遗憾没能怀上算啦,下次再说吧,反正她已经掐尖儿了,不枉活这辈子了。

周·社畜·晓这一回山沟沟里就是一个月。

段昭被周晓囚禁在别墅里整整一周,竟然没一个人发现他有异常。要不是他那个二哥偶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弟弟,打电话来问回国后生活的怎么样,才发现人已经失联,这才驱车到段昭家里。

也是周晓运气好,不然立刻被段家老二逮个正着她也是泼天的胆子,光天化日地就敢绑架到别人家里去。

段二看到自家弟弟被四条链子锁在卧室,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世界就是这么魔幻,等他带了人把链子全部割开,要带他去医院去报警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的段昭却拒绝了。

“我没有受伤,不用报警了。”他甚至还很平静,似乎并没有觉得他失去自由被囚禁在自己家,那个绑匪是要因此坐牢的。

段二简直怀疑自己这个弟弟脑子坏了,但段昭把袖子和裤子下的皮肤露出来,只是又重复了一次:“我没有受伤,不用报警。”

或许段昭该看的不是医生,而是心理医生。段二心里这么想着,已经打算联系相熟的这方面专家,又被段昭阻止了。

“是我自己的个人纠纷,现在已经解决了,哥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他这么说,甚至有些想要把他哥撵出去的姿态。

段二好像隐隐发觉了什么,但弟弟坚持不报警不就医,他只得派人给别墅换了门锁,安了监控,又请了独栋别墅的私人保安。

自始至终,段昭作为被害人,没有被救的喜悦和遭遇绑架的痛苦。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坐在他曾经恨透了厌恶至极的卧室里。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段昭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最开始,他在脑子里为泄愤已经把那个女人杀了无数次他恨她,也厌恶她。“得救以后就可以让她付出代价”这个念头支撑他度过早期那些难捱的被囚日子。

现在真的被救了,他自由了,但那些本来坚定异常的念头忽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他整个人变得无力又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恨不恨那个女人。然后他鬼使神差地阻止了二哥报警,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他跟自己说,像以前那样,回归正常生活就好了。

他的人生好像被拉回正轨了,又好像没有。

这晚段昭坐在床边发呆到深夜,一直等到凌晨,别墅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往常,一般八点半,女人就下班了她跟他说过,其实她原来都上班到九点或者十点的,是为了他才提前下班。两个人做的时候,她有时候很凶,有时候也很温柔,舔着他的皮肉跟他说喜欢他,他能看得出来她只是喜欢他那身皮。

现在他自由了,那个女人人间蒸发了。

段昭倒在床上,头疼的厉害。

他的身体已经不受铁链的束缚,但他的灵魂似乎被什么禁锢了。

沉甸甸地,压的他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