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得了趣儿,每次下沉都放松身体让段昭得以插进最深处,这样弄快感就越来越强烈,她只觉得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又酥又麻,浑身只剩下抬起屁股再落下被抽插的本能。

重力带给这个体位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舒服。段昭虽然不是太尽兴的肏干,但女方主动有种另类的难言之欲他看她晃动的乳波,看她迷离的眼神和表情,看她被撑到极致却还贪婪地吸咬他肉棒的吞吐。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积压已久的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段昭咬着后牙槽,五指无力又爽快地抠住身下的床单,恍然发觉自己在下陷,在沉迷。

更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从这样痛快又舒爽的感觉里逃离。

他在被上,他在被强奸,明明是男女颠倒的荒诞情事,偏偏他还不知羞耻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段昭心里痛苦又快慰,一边怨恨周晓对他的侵犯,一边又默默祈求她用力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矛盾而不自知。

周晓俯下身子,叼住段昭的乳头含弄,他反应特别大,咬着下唇显得可怜又欲望满满他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被咬着奶头产生快感特别屈辱,可他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还是呜呜咽咽地挺着胸往周晓嘴里送,绷着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周晓被他内射的高潮了,身子猛地一抖,阴精泄了出来,混杂着段昭温凉的乳白精液。因为量太多,甚至顺着阴道流了一点出来。

段昭双眼潮红的喘,眼睛微微失神地缓解着初次插穴内射的快感,周晓伏在他身上,男人冷硬的胸膛和女人柔软的线条紧密相贴。她刚一凑过去,对方立刻依恋顺从地吻住了她的唇,缱绻又沉迷地舔着。

周晓被他弄得很舒服,心里忍不住喟叹:乖狗狗。

射完这一发周晓就出去了,再回去的时候拿了一个饭盒和几条铁链。于是段昭手脚上的绳子被换成细链条。从床上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这片范围内,他都可以自由活动。

“不要想着逃跑,我只是想怀孕而已,不会害你的。以后也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事成以后就放你走。否则的话,我手里可有你不少裸照,所以老实一点,好吗?”周晓语气还算平和吧,奈何说的话都是威胁段昭的。

段昭点了点头。他已经平静了很多,卸去了情欲和惊恐的他好像又变回了最初那个清冷贵公子。周晓看着他吃饭,顺道把室内他能碰到的一切利器瓷器都收了起来。

吃完了饭段昭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伴随着铁链和水声的哗哗作响,周晓走进去。

他身上都被水打湿了,裤子湿贴在腿上,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他抬头看了周晓一眼,那一眼有点儿复杂,周晓也说不上来。

“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在外面的衣柜里。”这是和段昭结束媾和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周晓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段昭已经把上身擦干了。因为链子的关系,他没办法脱裤子,还得依靠周晓过去帮他一条一条的开锁。

她帮他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转过脸去,好像有点害羞,耳根后都红透了。周晓心里想笑:刚才做的时候都没见他害羞,叫的比她声音都大,他身上哪块肉她没见过?

一切都收拾干净从卫生间出去,周晓拿了碘酒和纱布:“刚才出去买饭的时候顺道买的,你求求我,我就给你。”她是有意在逗弄他。

段昭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但他还是很顺从地:“我求你。”

他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捆出了很严重的淤血和血痕,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很疼了,他也怕感染,只能顺着对方的意。

周晓有点意外,她本以为段昭起码要纠结个几分钟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识相是好事,她欣赏他这种聪明这种好基因,以后也一定是成大事的料。

索性她心情好刚才段昭顶的特别深,最后射的时候直接插进宫口内射的,说不定现在她的卵子已经受精了,她能不高兴嘛。

“我帮你吧。”说着,她搬着椅子坐到他对面。段昭坐在床边,手被周晓牵起来放在腿上。

段昭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他应该是恨她的,她强行夺走他的第一次,还把他囚禁在这里,不拿他当人对待,行为粗鄙,有时候还说脏话羞辱他。

可是

他看着面前用棉签轻柔地帮他涂碘酒、还轻轻朝伤口吹气的这个女人,她碎发掉下来,侧脸温柔又好看。

他忽然恍惚起来。

高岭之花(五)催情 崩坏 高H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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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五)催情 崩坏 高H

段昭这辈子过得很顺,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家族企业不用他操心,家庭和睦,也没有过什么童年阴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阴影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周。

她没有再剥夺他说和看的权利,给他做饭喂水,换伤口的纱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处诡异的同居情侣。

段昭寡言,周晓也不怎么爱说话,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做爱时间。

段昭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一边在心里摒弃着这样的女人和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爬不出来。情欲像泥沼,她的手脚和肉体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羁绊。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对,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射精中结束这场角逐。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

就像她骂的那样,他是没出息的骚货。

女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昭然若揭,只不过她从来不说,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欲望和占有。

那种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欢、爱之类的有关,因为她对他少有怜惜,但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时候甚至让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或许他原本没有很厌恶她,但是他唾弃那个挺着腰和她做爱的段昭,所以恨屋及乌,也恨她把自己逼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该的,他原本不该和这样的女人有一丝瓜葛,他应该是安稳地再活几年,然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灵魂伴侣,而不是被她这样的,粗鲁又野蛮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女人囚禁强奸。

周晓不喜欢段昭这样冷漠又带点儿嫌弃的眼神,很不喜欢。

她很怀念那个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抽插阴茎,喘着粗气咬她耳朵的那个动了情的段昭。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