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床头柜里的不知名药物,整整一支的透明液体,都被文政岳掐着她的脸颊倒进她嘴里。

“别怕,这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你喝了等会儿才不会受伤,还会挺着小穴求我肏你呢。”他胸腔震动着,恶劣的笑,仿佛已经预见那等场面,下身肉茎勃起,把棉质的裤子顶起弧度。

裴菱被微微呛出了眼泪,温凉的微苦液体流过喉咙,不一会儿下腹就隐隐发热起来。她心里涌起恐惧,只知一味地求饶:“……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求你……”然而话说到最后,却又慢慢地变成呻吟催情药起作用了,她下体流出淫液,被文政岳两指戳刺进去,慢条斯理的抚弄。

“裴菱,你别求我,你喝了药,今天要么被肏死在床上,要么被这药折磨掉半条命。就算我放过你,你也抗不过去。”后面的话他没说: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硬的发疼,他不仅不会放过她,还会多内射几次,射到她怀孕,射到她不得不嫁给他。

裴菱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抚摸遍她的全身,中指刺入水液泛滥的甬道内蹂躏,甚至又插入一根把阴道撑开淫水儿顺着指头流出来。

他就用她流出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动两下,扶着凑过去抵在裴菱穴口前。

她喝下去的药正进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识了,这会儿也听不见看不见文政岳,变成一只挺起腰迎合肉棒的小骚货。

他才插进去一个头,裴菱就叫起来,腰部以下都在颤抖,双手即使被绑着,也因为药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岳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他好整以暇地折磨着裴菱,让她被情欲奴役,就像当初的他。不,没有当初的他难熬,毕竟他爱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会给她,他熬不住了她只会远远地逃开。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里想着,肉棒停下,穴肉立刻饥渴地蠕动起来,裴菱被瘙痒和空虚逼得难受,又开始不争气地哭,一边哭,一边夹紧文政岳的腰自己动。

他凑过去,亲她的唇:“……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我就继续肏你,给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饵,诱哄对方说他想听的假话。

骨气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出现在裴菱的身上。几乎是文政岳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很乖很听话地顺着他的话:“……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肏我……插进来啊……”

人已经因为药物失魂儿了,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文政岳嘴角扬起,又重重地肏进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来,姿态有点儿像被扼住喉咙的金丝雀:张着腿任他抽插,肉茎一下一下隐没在小穴里,抽出来是带出一片翻红的媚肉和拉丝的淫液。

她双手双脚都被困着,脸上潮红无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顶的很深他知道她因为那些药已经不顾廉耻了,会因为舒爽大声地叫出来,他喜欢听她叫。

寂静的屋里,肉体碰撞和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文政岳爽到头皮发麻,腰臀肌肉绷的死紧,不要命一样冲着裴菱的阴穴打桩。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声哀婉绵长。触电一样的快感余韵还没过去,文政岳就故意在她刚高潮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裴菱受不住,她因为服软已经获得双脚的自由,或者说文政岳想换个后入的姿势,总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插入。

整个人无助极了,像寒风中颤颤巍巍被人蹂躏的残花。

他撞到她宫口,那种快感带着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阴穴肉壁反而吸咬的更紧。

粗热的肉棒进进出出,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她稀碎的呻吟带着被肏到迷离的神情,激得文政岳很快有了射意大概也不算快,毕竟裴菱已经高潮两次。

他最后哄她,“裴菱,睁开眼,宝贝,说爱我……”

裴菱勉强睁开被泪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驯服的禁脔:“……我……啊,我爱你……”

文政岳猛地顶进最深处,浊白的精液射了个满满当当。

他慢慢抽出来,精液混杂着半透明的淫液一起流出来。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他说:

“这管药的药效有一周,会断断续续地发作。”

他说:

“不过一周已经足够了,我会把你调教到离不开我的。”

他说:

“裴菱,你只能爱我,只能被我肏。”

作者的话:后面就是囚禁之类的啦大家自行想象吧,正文没有这么黑暗的哈,这只是个小番外啦,大家看完了图一乐就好,文总和裴菱还是很相亲相爱的。最后还是,求收藏求留言,谢谢。

侵犯人妻(一)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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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人妻(一)

杨柯x乔曼青

今天周五。

从超市买菜回来,乔曼青站在门前掏钥匙,手里提的大包小包有点儿碍事,她放下来。钥匙插到锁孔,“咔哒”一声,身后也跟着传来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看到隔壁家小孩儿背着书包走上来。

叫杨柯。

“小柯,放暑假了吗?”她随口问,目光追随着男孩儿走到对面上次见到还是春天,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青春期的男孩子果然窜的快,往那儿一站就是个大男孩了。

“没有,下周才放暑假。”男生态度平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正眼看乔曼青,低眉顺眼地转身开自己家门。

两家虽是对门邻居,但平时也没有多少来往,乔青曼嫁给丈夫李协才一年,夫妻俩搬过来也才不到一年。只知道他高二,十七岁,学习挺不错的样子。

但是话很少,有点儿内向看他一副不太想搭理自己的模样,乔青曼也不好多说什么,笑了笑就进屋去了。

家里很安静,空无一人。乔青曼皱皱眉,给李协打电话,对面显示忙音,嘟嘟半晌,她挂了电话,自己一个人拎着东西往冰箱塞。

明明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却活的像单身,大概也就她了。

李协做房地产销售,逢年过节还忙的脚不沾地,手机里几百个陌生女人的联系方式,他喊她们姐的时候比对她这个老婆还亲,偏偏她还没办法计较什么。

乔曼青是老师,本科毕业两年了,在附近一所初中当英语老师,工资一般,好在工作稳定、也算清闲。

她去阳台收衣服,从放在阳台的落地镜里,看到自己。

有点儿憔悴了,很久没有好好收拾过,出去买菜也就随便穿了个宽松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