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绿是不知道杭广羿一个人想了什么在偷乐,不过她泡得差不多了,杭广羿身下鸡巴还没消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方芸绿心软,既然不能操进去,不能抽插,那还可以用手用脚。

说到自慰,方芸绿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寒假结束刚开学没多久的时候,两个人还没莫名其妙的生分,他性欲强,实在想的不行了,就给她打视频通话。她就躲在床帘后,看手机屏幕上杭广羿握着自己那根驴屌揉搓。

小孩儿事儿多,一会儿要方芸绿脱衣服露乳,一会儿要她脱内裤给他看小穴。她戴着耳机,看一场活春宫,阴道泥泞一片。杭广羿在手机那头说着操她射她的淫言浪语,还要她自摸。往往最后杭广羿叫着射到屏幕上时,方芸绿也能扣挖着阴蒂抖着身子泄出来。

那种快感又是另一种和实操不一样的刺激。

想着想着,方芸绿就心痒痒。她其实很享受那种握着杭广羿命根子,掌握着对方快感生死的征服感。这种时候杭广羿一般是无力且任人宰割的,即使他长得这么帅,高的好像一堵墙,可是他还不是要跪下来,挺着腰把鸡巴往她手里送,还要哭求着,让她重一点,让他射在她手里。

这样想着,方芸绿已经看着浴缸壁,伸手过去抓住杭广羿那一大根了。对方的阴茎上还残留着精液,连润滑都不用了。方芸绿才揉了几下,杭广羿就控制不住地抓着浴缸叫出来:“下面,下面也摸摸……”他气息不稳,急切地带着方芸绿的手去搓下面的卵蛋,那里好像很敏感,方芸绿捏一下,杭广羿就颤的不像话。

他是尝到女人的甜头儿了,文艺点儿管这个叫食髓知味。所以方芸绿以为他做两次射出来就能平静下来,实则不是。杭广羿还年轻,精力多的用不完,舒服过一次两次,他才不知道知足,恨不得一直抽插一直射,射到射不出来,射到失去意识,到那时候,才会真正平静下来。

就像现在,明明才射过,可是杭广羿的欲望和快感已经重新攀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只是看着姐姐的脸和揉弄自己的手,他就忍不住想压住她操个爽。

“姐姐,姐姐……好爽……”他控制不住地怪叫,腔调听得人心里发慌,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红,雾霭沉沉地。配合着身下“咕叽咕叽”的淫秽精水声,简直是上等的催情药。

杭广羿舔了舔唇,伸手过去摸姐姐的胸。白嫩的乳并不大,却让他觉得青涩又可爱,乳头红肿硬挺,是他咬出来的杰作。

“……姐,舒服吗?……”他摸着,喘着,还调情似的问方芸绿他摸的好不好。

这小孩儿真是蔫坏,要人老命了。方芸绿胸脯一阵酥麻,伴随着一丝刺痛,阴穴又开始往外冒水儿。

舒服到最后,杭广羿腰眼发麻,知道自己要射了,紧绷着臀部不要命一样往姐姐手心儿里顶操,好像在真正的操着方芸绿一样卖力。

这样重地顶弄几下以后,杭广羿受不住刺激,附身叼住姐姐的乳头,闷哼着射了出来。

那射精声不短,伴随着杭广羿悠长的呻吟。射完了,他身子还抖,趴伏在姐姐怀里,又舔又蹭的延长快感。

“姐……”杭广羿爽快了,又变成平日里那个粘人的小兽,抱着方芸绿不撒手,一边亲一边哄方芸绿给他保证:“你得跟我发誓,就算你以后看见别的更好看的男人,也不能三心二意,只能喜欢我……”

方芸绿听了抑制不住地轻笑,调戏他:“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姐姐不能喜欢上其他男人?”

杭广羿还没有形成正确的恋爱观,也从没有谈过恋爱,他只是潜意识觉得自己都和她这么亲密了,那他们就是只属于对方了,是恋人。所以那时候他才会吃醋委屈,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但其实他要是再大一点儿再成熟一点儿,就会发现两个人不过是最普通的肉体关系,充其量算是炮友,哪可能算得上谈恋爱?

杭广羿一听,急了:“因为我喜欢你啊,姐,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我们都做了,还一起洗澡了,这不就是在一起了,你怎么能再喜欢别人呢……”

语无伦次,毫无逻辑。但却透着一股又纯又欲的少年稚气。

方芸绿心里止不住的酸软,也不想再逗弄他了,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哄的,杭广羿这才勉强止住被方芸绿逼出来的眼泪。

引诱继弟(八)高H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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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继弟(八)高H

方芸绿回家半个月,一多半儿的时间都是和杭广羿在床上厮混着度过的。

杭驹盛和何怜亏是不知道,看着两人亲近竟也从来没怀疑过。其实仔细一看就不对劲儿的事儿,偏偏杭广羿漏了那么多马脚都没被长辈逮住。

方芸绿考的是好大学,杭广羿学习则稍次些,何怜出于一家人的想法,就叮嘱女儿有空了帮弟弟补习功课。方芸绿一口应下,后来就日日夜夜帮弟弟“补习功课”了。

杭广羿这小屁孩儿也不是省事的主儿,一整个暑假除了出门打篮球和玩儿游戏,最会的就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撩拨肏弄姐姐,半夜爬床勾引方芸绿更是常事儿。

这盛夏日头旺盛,晒得人时常不想出门,只想藏在屋里吹空调。杭广羿早晨从方芸绿床上醒来,一看天气预报将近四十度的最高温度,搂着姐姐的腰就给兄弟发消息,把约好的娱乐活动取消了。

杭广羿渴的厉害,出去拿了根冰棍吃,回屋的时候方芸绿还没醒,一掀开被子,除了漏出来的皮肤还完好,能被内衣遮盖住的私密处都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那是杭广羿日复一日、累积叠加的战果。

他对她的身体上瘾,除了肏弄,吸出吻痕做标记也是一种缓解瘾癖的好办法。

杭广羿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吃着手里的冰棍,欣赏姐姐的裸体,他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反而更有食欲,舔冰棍儿时候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屋里也显得格外暧昧。

吃干净了,杭广羿下床,把小木棍儿冲洗干净,竟然没扔,又拿回去。

方芸绿还没醒,被单被掀到一边。杭广羿一哈气都是凉气,嘴里温度低的不像话。他却凑到方芸绿下体,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方芸绿睡得沉,此刻也微微皱起眉头,大腿蜷缩了一下。

大概是被凉到了,但又意识昏沉,躲了一下没躲开,小穴里又本能地流出着透明淫液。

杭广羿把那根洗干净的小木棍儿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嘴还咬着阴户上的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刺激得方芸绿即使在梦中也小声呻吟起来。

高潮的时候人也跟着醒了,睡眼惺忪地就看见杭广羿还在她两腿间不住地吸吮着,好像个喝奶的小狗。

一大早就搞这么色情,也就杭广羿干得出来。

“姐,我想插进去……”杭广羿说着,人跪坐起来,当着方芸绿的面儿大喇喇展示自己勃起的性器。那么大一根儿,在他手里扶着,跃跃欲试地顶在方芸绿的穴口。

方芸绿看见这画面哪儿还遭得住,身子倒回去就慢慢岔开双腿,杭广羿急切地往鸡巴上套了个避孕套就火急火燎地插进去,趴在方芸绿身上,颇为色情地抚弄她的胸乳。

上边和下边都响起水声,方芸绿的乳头都被杭广羿舔出水痕,她微抬起腰迎合杭广羿的顶肏,乳头被吸得嘬嘬直响。

杭广羿插得舒坦,间或揉弄着姐姐的胸腹,凑到上头给她的耳朵吹气,再问一句:“姐,你想我快点儿,还是慢点儿……”

方芸绿已经被尻得哀哀叫唤了好几声了,赶紧说:“慢,慢点儿……”

杭广羿被夹了一下,滚动着喉结哼了一声,不放慢速度,反而挺着腰更快地顶操起来

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肏弄的声音又沉又大,每一次都抽出半根阴茎,再狠狠地整个插进去,插到方芸绿有点儿想翻白眼儿了。胯下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杭广羿还不放过方芸绿:“姐你不说实话,明明我插的快一点儿,你叫的声音更大更甜,身体都比你诚实……”

方芸绿被操得眼尾含泪,一浮一沉地,杭广羿说什么她都无力反驳了。

杭广羿冲撞的越来越快,先前还有空调笑一下身下的方芸绿,等到快感攀升到一定高度了,他眼睛雾蒙蒙地沁出薄泪,喘息里也开始带了点儿哭腔:“唔……姐姐,快射了,快……”

情欲这东西从来不分男女,到爽点的时候谁都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