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后,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么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第30章 30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后两穴都被插得满满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欲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后,本应是痠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欲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后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后,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欲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么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后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么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么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于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后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欲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于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于哭,但他的额角已经 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欲,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脣,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后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后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么。”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后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于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艷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干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欲,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欲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么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溼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第31章 31扇p/口交/前列腺高潮/失禁/玩阴蒂
填满双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浓郁的空虚感翻涌而上,陈龄下意识收缩着穴肉,绞缠空气徒劳地缓解欲望,忽然一个巴掌搧在逼口,陈龄剧烈地颤了颤,被信息素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便已顺从本能将屁股翘得更高,热情地往那只手送,尽管只是被指节磨蹭过两瓣花唇,陈龄也感觉到了轻微的电流流窜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阵空虚,于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蹭着黎业的手掌,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刺激。
随后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艷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于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于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后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鍊,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后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瞇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后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么,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于,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后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么──”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于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亲爱的业业,我们这是做爱不是谋杀,不会插进去就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