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

就算同为社畜,alpha与omega终究有着不同的区别,alpha的先天体格就是比omega好,alpha是强壮的代名词,象征omega的则是娇弱。

把昏过去的陈龄拖回房间,耗费了黎业不少力气。虽然是冲动之下做的举动,但黎业完全不后悔,甚至还盯着陈龄的双腿,认真地思考是否要把alpha的脚筋给挑断,免得之后alpha整天想着逃跑。

算了,毕竟是他的丈夫。黎业心想,摸到丈夫裤子的时候,他觉察出异样,拿过剪子剪开裤子与内裤,看到男人腿间流淌的白浊后,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宛若一条冰冷的毒蛇。

黎业剪下陈龄的衣服,拿过塑胶绑带,把陈龄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束带拉到最紧之后,黎业将陈龄拖到浴室。黎业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咆哮着愤怒,这个该死的alpha。但是当愤怒超过一个阈值后,黎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将要做些什么。

陈龄一时半刻不会醒来,黎业出了趟门,目的地是24小时营业的连锁超商,他买了几瓶灌肠剂跟几袋一次性手套。回到浴室时,陈龄似乎耐不住寒意,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

黎业把陈龄翻过身,让陈龄侧卧在地。接着他戴上手套,拿过灌肠剂,直接塞入陈龄的屁眼里,待容器里的药剂全灌进去后,黎业拿过一枚肛塞堵住后穴,便留下陈龄一个人在浴室地板里待着。

十五分钟后,黎业再进入浴室时,陈龄已经醒了,正蜷缩在地上哀哀叫唤,肚子翻滚的声音格外清晰。陈龄眼眶都红了,排泄的欲望打败了他的意志,他求救般地望向黎业:“帮帮我......”

黎业没有说话,把陈龄从地上扶起,搀扶着他坐向马桶,拔掉肛塞丢进垃圾桶里。似乎是碍于黎业在场,陈龄就算憋得冷汗直流,也依然不愿释放。黎业冷笑一声,手掌贴上陈龄的腹部,用力一按──

“唔嗯......”陈龄屈辱地闭上眼,彷彿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等秽物都排干净后,黎业按下冲水键。在奔流的水声中,陈龄虚弱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回应陈龄的是沉默的暴力。黎业用力地把陈龄甩进浴缸,陈龄的后背受到撞击,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还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刺骨的冷水就袭向了他的身子。他冷得发抖,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只能呜咽着蜷缩身子躲避:“黎业、快住手!”

黎业歪了歪脑袋,心里莫名升腾出一股残忍的快意,丈夫的脆弱让他感到愉悦。黎业终于露出了微笑:“老公,我在替你洗澡。”他甜甜地说,“你乖乖别动,洗完我就让你出来。”

黎业一边说,一边用强而有力的冷水水柱冲洗着陈龄的身子,陈龄咬着牙,发着抖,等这场酷刑终于结束时,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得不像话。象是为了奖励陈龄的乖顺,黎业最后用热水冲了陈龄一遍,随后拿过大毛巾给陈龄裹上。

被这样折磨,陈龄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被黎业搀扶进卧室的时候,他奋力撞开黎业,顾不得身子还赤裸着,就火急火燎地玄关跑去。现在的黎业明显不正常,他必须向别人求救。

黎业从地上爬起,抄起摆在客厅的花瓶靠近陈龄。

陈龄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平常只需几秒就能完成的动作对此刻的他难如登天,也就是这短短的十几秒,沉甸甸的花瓶砸向他的后脑,陈龄眼前一黑,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陈龄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双手被戴上了镣铐,双腿之间横着一根棍子,棍子两端的皮革绑带绑在了他的脚腕上。沈凌的脑袋还晕沈沈的,看见站在床前的黎业,忍不住开口:“黎业,你疯了吗!?”

“当我在公司卖肝加班的时候,我心爱的丈夫,”黎业平静地说,“却在外面给人当婊子,你贱不贱,啊?”

陈龄的脸色骤然刷白,痛苦地闭上眼睛:“黎业,是我对不起你......”他深深地呼吸一番,下定决心道,“我会跟你离婚,还你自由的。”

但黎业的反应却出乎了陈龄的意料,黎业就象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摀着脸发出一连串笑声,那笑声是如此疯魔、癫狂,这一刻的黎业陌生得可怕,陈龄看着爱侣,心中不自觉浮现出了恐惧,现在的黎业真的很不正常。

“离婚?噗,亲爱的,我怎么舍得跟你离婚呢。”黎业的笑声止歇,跨上床,温柔地抚摸着陈龄苍白的脸庞,“我是那么地爱你,陈龄,阿龄,我们这段婚姻依然会持续下去,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陈龄不相信黎业会轻易地原谅自己,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用言语刺激黎业,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啊,我的错,我忘记跟你说明了。”黎业一把掐住陈龄的头发,哪怕陈龄疼得几欲落泪,他也没有松开。黎业凑到陈龄面前,像打了亢奋剂似地睁大眼,脸上挂着鬼魅般的笑容,“从今以后,你只需要像个传统的omega一样乖乖待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

黎业的手抚上陈龄平坦的腹部,那Alpha退化的生殖腔位置,甜美地说:“这里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陈龄惊恐地瞪大眼,这股恐惧冲淡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Alpha......”

闻言,黎业松开陈龄,又发出那着魔似的笑声:“你都能在外面给不知名的野男人肏了,凭什么不能给我生孩子?”黎业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根极细的按摩棒,大头针一般地粗,通体圆润。他随兴地把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不顾陈龄的惨叫与挣扎,把那根细小的按摩棒捅进了陈龄腿间的一条缝细中。

那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退化的生殖腔需要时间慢慢扩张,才能变得像Omega的生殖腔那样,能够轻易吞吃肉棒。

陈龄疼得哭了出来,那针扎的感觉让他非常地难受。

确认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后,黎业打开道具的电源开关,温和地说:“虽然我想要孩子,但我不想给你生,所以生孩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亲爱的。”

陈龄浑身都在颤抖,那根按摩棒不仅会震动,还会释放出低频的电流:“呜、不要......求求你......”

黎业无视了陈龄的哀求,自顾自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能够容纳我的阴茎。”黎业又笑了,“至于你的工作,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去帮你辞了。”

“那么晚安啦,亲爱的。”

第3章 03按摩棒的头抵住穴口后,就无情地,泄恨似地往他的体内捅

爱的背面其实就是恨,爱得越深,所以恨得越狠。

不过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黎业不打算让自己陷入憎恨的漩涡中,影响自己一天的美好心情。

黎业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但也就只有不知omega本性的人会如此认为,黎业其实有点疯批的倾向,高中时曾有Alpha偷吃黎业豆腐,经过黎业时偷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上课铃响的时候,黎业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笔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跟鲜血一起喷溅,交织,那画面美极了。

黎业回到主卧室,折磨陈龄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经停止了震动,没了电,陈龄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极了。黎业拔出按摩棒的时候陈龄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了软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但黎业只觉得好笑,他爱陈龄,也恨陈龄,他现在就有种掐住陈龄脖子的冲动,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陈龄的脸色胀红,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过来,锁链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铃,直到陈龄几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时,黎业松开了他,温柔地亲吻陈龄的额头:“亲爱的,早安。”

陈龄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现在只感到了恐惧,无尽的恐惧,他甚至怀疑他认识的黎业跟现在这个病态的omega不是同一人。陈龄不敢刺激黎业,只是沉默地观察着黎业的举动,像无助的小动物发着颤,肉体出轨是一回事,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如果黎业要跟他离婚的话他也会接受,可他没想到黎业会选择监禁他,甚至大放厥词,要让alpha生孩子,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随着演化而萎缩了,形容虚设,怎可能像黎业说的那般能够孕育孩子。

可说出这话的是黎业,一个违纲乱纪的疯子,陈龄不敢去想象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必须想方设法地求救,逃跑,用尽一切手段。陈龄是爱黎业的,可是他忍受不了爱人不在时的空虚感,加班对黎业来说是常态,陈龄很寂寞,替黎业准备的晚餐永远都是盖上保鲜膜送进微波炉的结局。

那股寂寞就像深渊中的怪物在勾引陈龄,陈龄注视了深渊,深渊便朝他招手,于是陈龄在肉体的欢愉中食髓知味,迷恋上出轨的背德滋味。

陈龄承认自己有罪,可他应当接受的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黎业的私刑监禁。

在陈龄恍神的时候,黎业端着一盘早餐进了主卧,是加了麦片的牛奶。黎业就像个温柔甜心一样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拿着碗,舀了一匙牛奶麦片,亲密地说:“亲爱的,张嘴,啊。”

陈龄虽然害怕,可是Alpha骨子里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低头。陈龄抿着嘴,黎业耐心地哄了他三次张嘴,犹似在倒数计时,给罪人一个忏悔的机会,但陈龄甚至撇过头去,避开了黎业的视线。

黎业把餐盘放到桌上,歪着脑袋看着陈龄,若是陈龄有对上黎业的目光,会发现黎业的眼中此刻是幽黑无光,比深渊更噬人的黑暗。黎业眨了眨眼,又勾起笑:“既然老公你不想吃,那你饿个几天也不会死吧。”

陈龄猛地回过头,惊愕地瞪着黎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黎业沉下脸色,“你要搞清楚,是你对不起我,你这下贱的婊子!”

陈龄被黎业的话刺痛了心脏,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因为他找人约炮是事实:“黎业,我们谈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