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抹布轮奸预警/我是绑架陈龄的人,陈龄现在是我的禁脔

陈龄在洗澡的时候将按摩棒取了出来,期间按摩棒蹭过他的敏感带,他舒服得呻吟出声,被刺激的情欲让他支离破碎,他本已取出了按摩棒,却又堕入了欲潮中,渴求着被抽插的快乐,纯然的欢愉,于是他像个荡妇一样双腿大张地坐在浴缸里,一边用按摩棒肏弄雌穴,一边捋动鸡巴,同时享受着男人与女人的快感,然后颤抖着身体,失神地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的陈龄早已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蚀,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就连衣料的摩擦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性欲。龙俊华喜欢用后入的姿势把他当成一条母狗在干,或是让他坐在他的怀里,这样alpha尺寸傲人的鸡巴会肏得更深,有时候陈龄被干得狠了,想逃,龙俊华就会在舌尖放上一枚药片,吻住陈龄,舌头交缠,逼迫陈龄吞下去。

等药效发作后,陈龄整个人就变得轻飘飘的,丢了魂似地瘫软在龙俊华怀里,整个人都被钉在鸡巴上,吸得龙俊华爽到不能自已,疯狂地打起桩来,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陈龄就会恍惚又痴迷地臣服于欲望,浪叫着:“好棒嗯啊啊啊,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顶到了、主人好棒......”

那叫声是如此淫媚,喊得周围的手下都硬得半死。龙俊华肏得爽了,精液全射进陈龄体内后,便把可爱的小母狗当成福利品犒赏给在场的部下,只吩咐一句别把他玩坏了,就端着上好的红酒坐在沙发上欣赏这美妙的一切。

陈龄勉强回过神,挣扎着想躲,却被陌生的男人轻易扣住脚踝,分开双腿,对折身体,肉棒插进才刚被灌满精液的后穴,同时有人掰开了他的牙关干进嘴巴,残忍地捅到嗓子眼,激得陈龄哭泣不止,抽搐的喉咙反倒绞得那人更加爽利,不由分说地抓起陈龄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了泄欲工具一顿狂肏猛干。陈龄一直在呜呜咽咽地哭着,不断拍打着强迫他口交的那个人。

但很快地,陈龄的双手也被分开扣住,火热的阴茎摩擦着他的手掌,逼他给他们手淫。就连陈龄的胸乳也没被放过,不同肤色的大手掐握着他的乳肉,全然把他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一个被处以淫刑的祭品。

陈龄挣扎得狠了,牙尖不小心蹭过那人的阴茎,那人吃痛地惨叫出声,抽出肉棒后二话不说就赏了陈龄一记耳光,陈龄被打得头晕目眩,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舌自尽,然而这个念头才刚闪过,他的下巴就被另外一个人卸了,又是一根阴茎插了进来,糜烂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包厢。

黎业注视着视频中的一切,表情是纯然的空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他呢喃着,声音虚无得近乎飘渺,“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

抽屉传来震动,黎业拉开最上格的抽屉,又是陈龄的手机在响。黎业现在的心情就跟太平间的尸体一样平静,他看着来电显示人,这次的不是号码,是有名字的。

魏先生。

黎业将手机放在桌上,按下扩音,接通电话。不等黎业开口,魏先生就先声夺人。

“陈龄,强豪出事前最后找的是你,对于强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业轻声说:“龙俊华在你旁边吗,让他听电话。”

对面沉默了下:“你是谁?”

“我是绑架陈龄的人,陈龄现在是我的禁脔。”黎业从公文包拿出他的能量补充饮料,咬开盖子,“另外,强豪的眼睛是我弄瞎的,手筋跟舌头也都是我挑断的。”

魏先生冷冷一笑:“敢对青龙帮的成员出手,胆子不小,你到底是谁?”

黎业漫不经心地说:“少在那边废话,龙俊华在你旁边吗,不在的话我要挂了。”

“......小杂种,你最好祈祷你不会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废话说够了没?”黎业浅浅一笑,“龙俊华那个废物到底接不接我电话?”

“你这该死的──”

电话彼端传来一阵咆哮声,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取而代之,听起来比那个魏先生年轻许多,年纪粗略估计三十出头:“我就是你要找的龙俊华,听说我的陈龄现在在你手里,能把他还给我吗?”

黎业玩味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他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正在叫嚣着杀戮:“还你,你是陈龄的谁?”

“他的爱人。”龙俊华说,“只要你把陈龄完好无缺地还给我,我保证青龙帮不会伤害你。”

“唉呀,真奇怪,可我听陈龄说他是有omega的,而且我也连络上他的omega了。听说陈龄被我绑架后,他的omega非常愿意用重金把陈龄赎回去,你呢,你能出多少?”

龙俊华面露不屑,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疯子,结果不过是个想勒索的亡命之徒:“他的omega出多少,我出三倍,把陈龄还我。”

黎业掐指算了算:“他的omega可是豪爽地出了一亿喔,你确定要花三亿来赎陈龄?”

“可以,但你得先让我确认陈龄的安危。”

龙俊华话音方落,对面的陌生男人就用陈龄的手机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陈龄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枚项圈,正蜷缩在床上沉沉睡着。

“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陈龄。”

“一个月后。”

“为什么要那么久。”

“因为我还没肏爽,满意这个答案吗?”

“......”龙俊华深吸了一口气,“账户给我,我现在汇钱给你。”

黎业流利地报出了秦潇的账户:“这是我的账户,收到钱后,我一个月后自然会让陈龄见你。”

另一厢,正在秦家本家窃听对话的秦潇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收到了三亿的巨额汇款。秦潇摀住脸,咬牙切齿地道:“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发癫?”

已经出院的秦漪慵懒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品酒:“我没见过世面,我想看到血流成河。”

“操。”秦潇恨不得能掐死秦漪,“你没事用那些视频刺激他干嘛?你听他说话的口气,他现在整个人都癫了,到时候出事怎么办?”

“大不了把他接回家呗。”秦漪懒洋洋道,“我们秦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是他自己打死不肯回家的。”

一提到这个秦潇就来气:“还不是你把他逼成那样,他肯回家才怪。”

秦漪斜眼一瞥:“说得好像你没责任一样,当初可是你把他扔到竞技场跟死刑犯捉对厮杀的,唉,那可怜的孩子当时可是差点就被穷凶恶极的死刑犯杀掉了。”

秦潇跟秦漪对看一眼,最后两人默契地摀脸叹息,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瘫坐在一旁的叶怜脸上始终毫无波澜,他的手筋被秦漪挑断,现在也算是彻底废了,他挣扎着坐起身,偎进秦漪的怀里,撒娇似地蹭了蹭:“让我见黎业,我把我知道的,关于黎业的事情全告诉你们。”

第19章 19黎业阖上眼睛,恍惚想起了秦漪说的话。秦家有仇必报。

被绑在实验台上的孩子在哭叫,一旁的研究人员见状又往他的手臂上扎了一针。那孩子的喉咙被无形的手掐住了,感觉像溺水,呼吸不到空气。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头顶上的白光是如此冰冷,闪烁着诡异的花纹。

“现在进行耐痛与恢复力测试。”身穿白袍,戴着防毒面具的研究人员说,“手术刀准备。”

被切开的剧痛袭上神经末梢的时候,那孩子又发出了凄厉的哭叫。实验进行多久,孩子就哭了多久,到最后已经痛得连哭泣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是像只幼猫瑟瑟发抖,奄奄一息地喘息,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在白色的瓷砖上凝成一滩血潭。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皮鞋踩过地上的血水,他抚上孩子被汗湿的脸颊,声音平静得毫无起伏:“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

孩子用涣散的眼眸看向他。

“黎业,这些痛苦是你必须承受的,你是杀戮的道具,情感对你来说是多余的。”他说,“撑过去,你才能成为皇帝的利刃,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