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云吞面的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一脸的哀伤悲痛,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
“没,没有的事,云飞哥他~”沈青茵注意到许承义的脸色臭得令人发怵,连忙说道,“我,我们也不是很熟,他,他昨天跟余师长家的小姐订婚了!”
吃过早餐回到卧室的沈青茵,准备收拾好乱糟糟的大床,昨晚回到小院后发生的事,她已经记不大清了。
当她看到床单上数团干涸的精斑,还有自己酸软肿胀的下体,沈青茵知道昨晚她肯定被公爹入了很久。
许承义没去军营,在沈青茵整理床单被褥的时候,他翘着二郞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着烟,看着温顺的小沈青茵慢慢拾掇房间。
这一刻,许承义觉得沈青茵不应该是他儿媳妇,倒像是他的女人,小妻子。
沈青茵收拾完卧室,走到大大的玻璃窗前拉开了遮光的窗帘,明媚的春光瞬间照射进温馨的房间里,暖暖的春风迎面扑来,身心冰凉的沈青茵觉得暖和了不少。
“噔噔噔~”
楼梯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站在窗边沐浴春阳的沈青茵回头看向卧室门口。
“报告处座,你要的东西都找齐了!”额头冒汗的周立人手里拿着一个牛皮大纸袋,在门口处站得笔直。
周立人看到沈青茵瞄向他的目光,一张长着青春痘的瘦脸立马变得通红。
这些天,周立人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小院子里,光着屁股的许处长用粗长的巨屌猛肏沈青茵的情景。
每个晚上,周立人回想着沈青茵诱人的酮体,能手冲两次,那对雪嫩浑圆的乳房,那个喷水糜红的小骚穴,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周立人,东西给我,你先下去吧!”跟在周立人身后的金凤伸手拿过用牛皮纸袋。
周立人有些同情地看了沈青茵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卧室门被金凤轻轻关上了,在沈青茵诧异的目光中,许承义摁灭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对沈青茵懒懒地说道,“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青茵莫名其妙感到了一种寒意,她倚靠在窗边,惶惶不安,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金凤讨好地把牛皮纸袋递给许承义。
“怎么,有了靠山,我说的话就当耳边风了?”许承义冷厉地盯了沈青茵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沈青茵看到公爹从金凤手里拿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了茶几上。
看到茶几上的那些物件,沈青茵明白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其他的玩意儿她不认识,但摆在茶几上的那圈软绳,任谁都明白是作捆绑东西用的,沈青茵隐隐觉得,今天这绳子应该另有它用。
茶几上还有个精致小巧的流苏短皮鞭,沈青茵知道它是可以打人的。
0040 40 鞭奶
翘着二郞腿靠坐在沙发上的许承义,拿起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后,他冷冰冰地对着愣在窗边的沈青茵下令,“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青茵看着茶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不安和恐惧让沐浴在阳光下的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她猜测包括皮鞭在内的那些玩意,等会儿是不是会用在她的身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做错了什么?”
“呵,一万块到手了三千,就把我的话当放屁了?”许承义粗鲁地说道,他的脸冷得几乎要结冰了,一双狭长的眼睛阴厉地盯住沈青茵。
一万块,拿到手的三千,余下的七千,这些都是沈青茵的软肋,想当初,为了这种巨款,沈青茵连卖命都愿意,今天,公爹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小命吧?
只要他肯付剩下的七千,要了她的命也没关系,一死百了,正好可以摆脱掉公媳乱伦通奸的耻辱。
沈青茵把心一横,抑制住恐慌,默默地脱掉了睡衣,因为有金凤在场,她的嫩脸还是控制不住染上了一层红晕,人面桃花般的她乖巧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许承义的指挥下,沈青茵被金凤用带扣的牛皮条分别绑住了手腕脚腕,再用绳子固定在西式大床四周的四个柱头上。
如果像古代行刑的犯人那样被五花大绑也就算了,但是可恶的公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三烂,他让金凤把绳子在沈青茵的肩膀、脖子、胸脯上绕来绕去。
结果就是,沈青茵胸前的两个圆乳被绳子勒了一圈,雪白的奶肉团高高向上突起,顶端的两个小乳头颤颤巍巍不知道害羞,以极快的速度在微凉的空气中绽放成了两颗小红莓,臊得沈青茵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麻绳再从沈青茵的腿心穿过,她的小穴害怕得突突收缩了两下,还好,许承义没有让金凤用绳子勒逼,而是从她的大腿根开始,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缠至她秀气的脚踝处。
沈青茵的双臂被绳子扯成了上举的投降状,而她的两条笔直的纤腿,却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
沈青茵看到公爹阴沉着脸,拿起茶几上的流苏鞭子,握在手里掂了掂。
沈青茵咬了咬嘴唇,眨巴了一下双眼,呈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万块,不管是打个半死,还是要了她的小命,只要弟弟能够康复、拥有美好的人生,那她的牺牲也是值了。
许承义以为怕痛怕痒的沈青茵会痛哭流涕向他求情,结果人家的眼泪,显然只会为了她的云飞哥哥而流,他气得七窍生烟。
“啪”的一声,许承义把鞭子扔到了金凤的脚边。
“先赏她十鞭!”许承义怒不可遏,阴森森地说道。
“哎呀,哥,你别生气,青茵妹子身子骨娇嫩,会打坏她的!”金凤巴不得立马抽烂沈青茵这个贱人,但她不得不装装样子,表现一下她的贤惠善良。
金凤心里边恨死沈青茵了,这个小骚货,可真是太会勾引许承义了,有她在许承义的身边,她金凤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哼,金凤,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惩罚她!”许承义以为沈青茵拿他当傻瓜,揣着明白装糊涂,刚刚还好意思厚着脸皮问他,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唉,哥~”金凤做作地撒娇,惺惺作态地晃着胖奶子,扭着肥屁股替假装沈青茵求情,“承义哥,青茵妹子知错能改就行了,何必让一个外人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外人?沈青茵听得莫名其妙,她怔怔地问道,“外人?谁,谁呀?我,我又哪里错了?”
装,真会装!许承义勃然大怒,“呵,行啊,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要金凤洗衣做饭伺候你!你他妈蹬着鼻子上脸,胆子肥啊,会背着我找野汉子了!”
什么?野汉子?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暴怒找茬的公爹,沈青茵知道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她索性把头扭向一侧,既不想理会装模作样的金凤,也不想理会蛮横无理的公爹,大金主要惩罚她,她再怎么辩解都是徒劳。
许承义一看沈青茵竟敢给他甩脸,气得大声呵斥金凤,“站着干嘛,打,给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