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微微侧目,果然,在他们不远处的假山旁边,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弯腰紧叠在一处,压抑着的呻吟也隐隐传来。
就在沈青茵分神的瞬间,她的一条玉腿就被许承义捞起圈到了腰上。
许承义解开皮带,扒下裤头,火热的大龟头直抵着沈青茵的逼缝处乱蹭。
“不要~”沈青茵惊叫着两手捂向阴户,但她的一双小手哪里阻止得了力大无穷的许承义。
许承义抓住沈青茵的两只手腕,齐齐按压在她头顶上方的树干上。
“呵呵,不穿内裤还真是方便!”许承义有些得意,出门的时候,他硬是不让沈青茵穿内裤。
大龟头独眼会认路似的,嗅着逼穴传出的缕缕淫香,一头就栽进了尚未泌出爱液的小嫩逼里。
“啊···疼~爸~好疼~”没有前戏,没有蜜液的润滑,沈青茵涩涩的小逼口被公爹插得干疼不止。
“呃···宝贝,你忍着点,仪式快开始了,你让爸爸先爽一下,等会儿,爸爸给你舔逼,爸爸会舔得让你爽上天!”今天白天一直呆在军营,中午也没能回来打一炮,许承义此时性烈如火。
就这样,沈青茵被公爹抵在树干上,一条腿踮起站着,一只脚被公爹搂在腰上,被迫接受粗暴的奸淫。
许承义弓着腰,裤子褪到脚腕处,不停狠甩健臀,裆下那颗大肉卵,把沈青茵的臀沟撞得啪啪作响。
附近的一棵大树后,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他微微探出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野战的沈许二人,戴着珐琅眼镜、深邃如海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与嫉妒的光芒。
刚刚在宾客众多的宴会大厅里,他一眼就认出了沈青茵,三年过去,娉娉袅袅的豆蔻少女已经出落成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小女人了。
高高竖起的旗袍领子,包裹着她纤细的天鹅颈,两团饱胀的乳房颤耸在胸前,蜂腰两侧的旗袍高开衩,让她雪白玉嫩的双腿若隐若现。
淡雅的丁香紫旗袍,将她凸凹有致、婉柔弱小的身材勾勒得曼妙迷人,男人看了,没有不心动屌动的。
他的视线,几乎不能从她身上移开,借口上卫生间,他尾随她到了花园。
亲密搂着她的黝黑军官,看上去年纪比她死去的父亲还大,面对男人的不停猥亵,她没有拒绝,嘴角边始终萦绕着引诱的媚笑。
他心里又气又急,直叹她太堕落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礼义廉耻。
看到老男人脱下裤子狠肏不穿内裤的她,她欣然接受还骚叫涟涟,他浑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他好想上去推开那个老男人,再把自己的欲根狠肏进她的身体里,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恬不知耻的浪荡小青梅!
但他很快就离开了,他是余副师长的乘龙快婿,是今晚的准新郎,他可不能缺席了自己的订婚宴!
0037 37 未婚夫裙底舔逼
订婚仪式开始了,一对准新人款款走上礼台。
沈青茵手里端着香槟酒杯,站在喧闹嘈杂的人群中,无聊地看向礼台。
准新娘长得明艳动人,一袭粉色薄纱长裙,上面缀满了栩栩如生的玫瑰花瓣,包裹着丰盈圆润的身体,大大的露肩深V领口,挤出了两坨硕大的乳肉,红红的奶头在透明的纱衣里若陷若现。
华丽的钻石耳环和项链,在她的耳畔和乳沟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彰显着家族的雄厚财力。
准新郎穿着一套白色的定制礼服,身姿挺拔,鼻梁上戴着的金丝珐琅眼镜,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儒雅斯文,风流倜傥。
准新郎的眼睛,一直粘在准新娘的身上,半秒钟也舍不得抛开,如胶似漆的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恍惚中,沈青茵觉得准新郎似曾相识。
他年轻英俊的脸庞光洁白皙,三七分的碎发半掩浓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火热的缱绻柔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矜贵与优雅,一看就是非富既贵的世家子弟。
慢慢地,准新郎立体的五官,和无数次出现在沈青茵梦中的那个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大男孩的五官,精准地重合了。
当司仪介绍“这位是我们今晚的准新郎陆云飞先生”的时候,沈青茵呼吸停滞,如坠冰窖。
是他,真的是他,陆云飞,一个让沈家陷入万劫不复的男人,沈青茵爱到极点根本恨不起来的男人!
沈青茵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手中的酒杯也滑落到地上,幸好有穿梭在人群中的侍应生极快地清理掉了玻璃碎片,她才不至于踩上去。
“青茵,你怎么了?”正在听同僚谈论准新郎的许承义,察觉到了沈青茵的异样。
“嗯~没什么,我~我可能是喝多了!”沈青茵双眼泛红,美眸盈水,看起来的确像是香槟喝多了,“我,我去外面透透气!”
“那你先去,等会儿我来找你!”许承义似乎对香江归来的准新郎来了兴趣。
同僚说余副师长的这个准女婿在桐城出生,申城长大,前几年金陵大学毕业后又出国留学,本来在香港的银行做事,跟余小姐一见钟情后,才决定回来桐城的银行出任高级职员,每月有三百元的薪酬,真是能力出众,年青有为!
沈青茵独自跄踉着跑到花园,满腹的委屈心酸,再难压制,她双手掩面,哭得撕心裂肺。
还好宾客都去观看订婚典礼去了,四下无人,沈青茵哭了个痛快,仿佛要把积攒了三年的悲伤难过都统统哭泄出来。
世间万物,因缘而起,因缘而灭,沈青茵有如此遭遇,皆跟准新郎陆云飞有很大的关系。
沈青茵的父亲跟陆云飞的父亲是老乡和小时同窗,沈父大学毕业回申城教书,遇到已经成为大富商的陆父,至此两家往来频繁,沈青茵跟陆云飞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
陆云飞比沈青茵大七岁,沈陆两家有意结亲,但碍于沈青茵年纪尚小,一直没有说破。
事情坏在三年前,陆家被竞争对手构陷,濒临破产,为了挽救败局,陆父带着陆云飞求到了沈家。
沈父不识商场厉害,在沈青茵的苦苦哀求下,为了帮助陆家度过难关,头脑发热的他,给陆家作担保人,借了数笔大额高利贷。
三个月后,高利贷主追到了沈家,这时,陆家人却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沈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朋友欺骗了,沈家天天被人恐吓追债,沈母气急攻心,心脏本就不好的她年纪轻轻竟撒手人寰了。
懊悔不已的沈父一夜白头,一个严寒的冬夜,在外借酒消愁的他醉倒在了结冰的马路沿子上,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硬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十四岁的沈青茵身无分文,只能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还债,但卖房子的钱仍然不够偿还滚雪球一样的高利贷。
亲戚朋友既愤恨头脑简单的沈父,又同情失去父母的沈家姐弟,大家东拼西凑,终于借钱给沈青茵,让她还清了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