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没料到沈青茵有这么大方,她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含情脉脉地看向许承义。
“老爷,你看金凤姐姐为了你,打扮得这么漂亮,你就去她房里睡午觉吧!”沈青茵还在演,冷不防额头吃了许承义一个爆栗。
“调皮!睡觉!”许承义搂了沈青茵钻进被窝,再冲着一脸羞臊的金凤嚷道,“金凤你也下楼去休息吧!”
金凤的红脸胀成了猪肝色,赶紧拿了托盘杯子,悻悻地离开了。
沈青茵的胯部皮肤,强烈感受到了公爹胀硬得像根烧火棍的大阴茎,不过还好,公爹没有要侵占她的意图。
“肚子怎么这么凉,疼吗?”许承义大手掌心朝下,搁在沈青茵的小腹上。
肚子被滚烫的大手捂得暖乎乎的,很舒服,“不疼!”窝在公爹肩颈处的沈青茵,喃喃地说道。
下午三点,睡得正香的沈青茵和许承义被许母叫醒,原来,许母把妇科圣手带来了。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先是给许承义请脉,然后他对许母说,“大少爷的身体底子很好,虽然后来有些小损伤,不过不要紧,吃了我的药,自会助他强身健体!”
老大夫再给沈青茵把脉,却说她宫寒,除了要吃他开的方子,最好能多沾些阳气,比如要多晒太阳。
老头见屋里也没外人,就毫不隐晦地对许承义说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大少爷夜里多喂些精水给少奶奶,加上我祖传的丸药,明年,你们就能抱上麟儿。”
许承义居然厚着脸皮问大夫,女子来了葵水能不能肏,吓得沈青茵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老大夫却笑着说,大少爷若是忍不住可以让少奶奶用嘴巴吸出来,又笑着对沈青茵强调说雄精大补,让她别浪费了,最好吃进肚子里。
这时金凤装作嗓子痒,咳了一声。
许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金凤这大屁股,看起来很会生儿子,又说,以前的老爷少爷们有通房,女主子们身体不方便的时候,通房丫鬟们可以帮忙。
金凤的黑脸又红了,嚅嚅说道,“我,我是义哥的干妹妹。”
许母又让大夫给金凤把脉,老头一脸的凝重,深宅大院,做丫头的真是命苦,被主人家糟蹋了,还得承受打胎的痛苦。
把完脉的大夫对许母说,如果以后金凤怀了孩子一定得生下来,否则打胎过多恐怕再难生养。
“我~我~你~你胡说什么呀~”金凤后悔让这老大夫把脉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许承义,“义哥,我,我的为人你也知道,我跟着你的那两年~我~我不是那种人~”
许承义一直认为金凤是个安分守己之人,随即安慰她道,“有了就生下来,养个孩子还不容易!”
许承义的意思是,如果金凤以后找了男人,有了孩子,他可以帮着金凤养育孩子。
而许母就听成了儿子愿意让金凤给他生孩子。
金凤真是悔不当初,她十五岁时因为贪图虚荣让人诱奸怀孕后打了胎,后来跟着表哥又打过两胎,以至于跟许承义同居的两年都没能怀上。
沈青茵看出来了,许母也认为金凤是许承义的女人,既然如此,这几天,就让金凤伺候淫欲炽盛的公爹吧!
沈青茵昨天经历了公爹的粗暴对待后,心有余悸,真的害怕性欲旺盛的公爹会在月事期对她用强。
许母跟老大夫走后,沈青茵就说想回宜溪看姑母,许承义答应了。
0034 34 撞破奸情反被奸
勤务兵周立人开车送沈青茵回了宜溪。
姑母心疼沈青茵,一点冷水也不让她沾,还给她熬了滋补的汤水,希望她调理好身体早些怀孕。
姑母还开导她,世上不偷腥的男人很少,她让沈青茵对金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给许家生下孩子,她就解脱了。
沈青茵在宜溪呆了五天,许承义都没露面,第六天中午,周立人开车来接她。
下了车,有些想尿尿的沈青茵匆匆地推开了小院的门,她看到墙角有两盆新买的牡丹,沐浴在和煦的春光下,开得正艳。
公爹在客厅里,沈青茵听到了他的嘟囔声,沈青茵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公爹应该在楼上睡午觉。
推门走进客厅,沈青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公爹仰面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嘴里还惬意地骚叫着。
沈青茵看到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间那根肉柱子朝天竖立,此时正被金凤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翕缩的马眼,已经溢出了好多晶亮的清液,滴在了金凤的手背上。
金凤的身上只穿了她那件大红肚兜,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撅起的肥屁股沟里,夹着一根大红的布带。
该死,大白天的,去卧室不好吗,非得在沙发上,以后那沙发,还让不让人坐了,沈青茵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撞破两人的奸情,反应过来后她转身要走。
也许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许承义睁开了醉眼,看到想夺门而走的沈青茵,又看看面前抓着他鸡巴不放手的金凤,许承义有些心虚了。
他像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偷吃丈夫,急急忙忙跳起来就要去追沈青茵,却被自己掉落在脚腕的裤子“砰”地一声绊倒在地。
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硬扎扎骤然倒地,着实摔疼了他。
许承义醉醺醺的脑袋此时摔得清醒了不少,额头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哎哟哟~”他一边喊疼一边挣扎着想起来,最后还是光着屁股绊坐在了地上。
许承义胯下雄纠纠的大鸡巴也吓得蔫趴了。
站在门口处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额头上瞬间冒起了一个大包,本就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回到承义的身边。
“青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承义满嘴酒气,一边胡乱地拉裤头,一边慌乱地解释,“我,我喝醉了,可~可能是把金凤当成是你了!”
“青茵妹子,我~我~我没有勾引义哥~”金凤激动地摇晃着胸前的那对豪乳,反正许承义喝醉了酒,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扒了他的裤头。
她心里头得意极了,假装害羞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义哥,他~他力气好大,他~他那里~好硬,好难受~青茵妹子,你~你别怪他!”
沈青茵闻到金凤身上,喷了好多许承义买给自己的巴黎香水。
“青茵,我,我们没做什么,金凤她,她就是用手摸了几下!”许承义紧紧地抱着沈青茵,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又害怕沈青茵会怪罪金凤,又替金凤解释,“不~不关金凤的事,我,是我让她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