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夹杂着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升腾开来。
“噼里啪啦……”
一阵激烈响亮的持续尿声过后,浑身轻松的许承义,满意地朝前挺了挺小腹。
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把沈青茵粉嫩的手心擦得痒痒的,随后又挤出了几滴残尿。
许承义还不放过沈青茵,“捏住鸡巴头,甩一甩!”
沈青茵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乖乖地用五指握住那个冠沿又大又厚、肿胀无比的丑陋大肉头,敷衍地甩了几下。
……
终于,许承义穿着笔挺的土黄色毛料军服,带上英气十足的军帽,蹬着质地极佳的军靴,人模狗样地走了。
公爹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石拱桥对岸的朦朦雨雾中。
倚门相送的沈青茵,恍若做梦一般,只有疼得火烧火燎的阴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的确确是被自己的公爹狠肏了小嫩逼!
0013 13 练习缩阴,被公爹误认为是在磨逼
许承义离开后,沈青茵自己烧了一大桶水,把全身上下,狠刷狠洗了一遍。
姑母做好了晚饭,两人坐到了饭桌边,情绪低落的沈青茵端着饭碗,也没什么食欲,机械地用筷子挑起米粒送进嘴里。
洗了热水澡的沈青茵,眉似弯月,杏眼含烟,鼻若琼瑶,樱唇含丹,整张小脸嫩粉晶莹,宛如一朵带露的花蕾,但又仿佛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虐打,勃勃生机中明显掺杂着几分黯然。
姑母欲言又止,她很想问侄女,许承义的突然离开,是否跟她有关,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姑母牵挂躺在申城医院病床上尚未苏醒的侄儿,也心疼眼前的侄女。
“青茵,来,吃点肉!”姑母拈起一块油亮诱人的红烧肉放到了沈青茵的碗里,“青茵,多吃点,看你瘦得,下巴都快尖成纳鞋底的针锥子了!”
姑母故意调侃地笑着说道,“青茵啦,你年纪还小,你不知道,世上的这些臭男人,全都是些色胚子,没有哪个不喜欢奶大的姑娘!”
香喷喷的红烧肉吃在嘴里,沈青茵如同嚼蜡,她听公爹说过,他最喜欢奶大逼肥的女人。
“青茵,过几天,我会厚着脸皮跟你公公说的,让你回申城看看青泽!”姑母知道,能让沈青茵打起精神的,只有她躺在病床上的弟弟。
“真的?姑妈,你会跟他说吗?”沈青茵果然精神一振,睁大亮晶晶的双眸,满怀希望看向姑母,“姑妈,他,他会让我去申城吗?”
“看你公爹的面相,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姑母打蛇随棍上,“关键是,青茵你不能忤逆他,你得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一高兴,你再跟他撒撒娇,没准他就同意你去了呢!”
“他好说话吗?”沈青茵放下手里的碗筷,眉头不展,“姑妈,可我觉得,他这人,好凶的,很不好相处!”
见沈青茵上钩了,姑母循循善诱地劝道,“青茵啦,姑妈可是过来人,我看他呀,对你很有好感呢!俗话说,老牛喜欢吃嫩草,你看他儿子都跟你一般大了,你才十七,嫩得出水的年纪,他身强体壮的,不想肏你的嫩逼才怪!”
“姑妈···”沈青茵羞红了脸,窘得直皱眉。
她嘟着嘴,扭扭了肩,俊俏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心里直埋怨,姑妈也是的,这种粗话也说得出口。
姑母看着羞涩妩媚的侄女,美得像朵欲绽的花苞,继续给沈青茵加油打气,“青茵啦,话糙理不糙!他三十五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离得开女人!不信你瞧着,日后啊, ? 你会天天被他肏,肏得你逼肿逼痛下不了床!”
“姑母···”沈青茵臊得直跺脚。
突然,她想起午睡的时候许承义说过,他一个晚上能入翻三个上海的交际花。
沈青茵的心情又跌至低谷,很不自信地说道,“姑妈,世上年轻漂亮的女子多的是,他那种有钱有势的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哼~”姑母轻蔑地笑了,“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家青茵!你公公玩过的那些女人,能和你比吗?论相貌,论气质,我家青茵即使在申城,也是能排得上号的!何况是在桐城、桑溪这些乡下地方。”
姑母在宜溪出生长大,成年后嫁到了繁华的宁城,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自家侄女,她可是信心满满。
“青茵你等着,明日,明日中午,你公公他准会来宜溪睡你!”姑母得意洋洋地跟沈青茵保证,“姑妈我,看人从未走过眼。”
第二天上午,姑母让沈青茵化了妆,喷了香水,穿上她改过的性感旗袍,等着许承义来午睡。
可姑侄二人,从中午等到傍晚,从白天等到黑夜,许承义一直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两天,许承义仍然没来。
姑侄二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沈青茵慌了,公爹不来,她就没有机会捞钱,弟弟医院的费用不可能等到孩子生出来,她拿了余款再给吧。
姑母也心慌,不过她沉得住气,姑母笃定,许承义迟早会来,侄女可是有一口罕见的白虎逼,男人只要搞过一次,绝对终生难忘。
姑母坚持每天给沈青茵药浴、熏蒸花穴,还给她的乳房上涂抹蜂蜜调制的药粉糊糊,说是能让肉穴更紧窒,能让奶子更滑嫩。
第四天上午,姑母出门买菜,沈青茵听话地呆在家里,她骑在一条长凳上,按照姑母教的方法,不断站起又蹲下。
姑母说这是缩阴术,以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们出嫁前都要反复练习,只有这样,日后跟夫婿同房的时候,收放自入的骚穴,才能把男人们的阳具绞得爽快无比。
姑母本来想让沈青茵穴里夹根角先生来练习,寡居的她五十多了,也没有性方面的需求,所以家里没有角先生和玉势之类的淫物。
在这个早春季节,茄子黄瓜这些蔬菜也没有,姑母让沈青茵想像着板凳上躺着的是她公公,公公还挺着个大鸡巴。
沈青茵把旗袍撩至腰间,她翘高屁股,尽量让腿心贴近板凳,蹲跨在板凳两侧的双腿,不断立起来,蹲下去。
沈青茵闭着眼睛,想像着阴道里面夹着公爹的大阳具。
站立的时候,她的腿心用力并拢向上,会把公爹那根大家伙稍稍扯离阴毛浓密的鼠蹊部。
下蹲时,她放松的阴部会被大屌狠狠地入进震颤的花心,逼口也会被公爹倍大的根部胀得又痛又爽。
想着想着,沈青茵的阴道里,渐渐有了痒意和湿意,她又练习了几组动作,阴道里抑制不住的春水渗出,竟把内裤给浸透了,还滴到了板凳上。
沈青茵胀红着脸,起身脱掉了湿哒哒的内裤,顺手把它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她打算把长凳放进杂物间后,上楼去卧室换一条干爽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