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但让沈青茵惊掉下巴的是,公爹耻毛丛生的阴茎根部,一个,只有一个胀鼓鼓的大睾丸,被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包裹着,孤独地吊在胯下。

0011 11 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 下

“放心,一个卵子也能满足你!”看着满脸惊愕的沈青茵,许承义随口吹嘘说道,“大上海的交际花,出了名的会磨男人鸡巴!一个晚上,我能干翻她们三个!第二天都争着抢着,死心塌地要跟我走,要做我的姨太太呢!”

其实,自从许承义的肉卵被打烂一个后,阳物的勃起就有些困难。

这些年,中医西医看了不少,三五天做一次还好,如果想夜夜新郎,还得借助药物。

有洁癖的沈青茵一听公爹这么淫乱,简直想立马推开他,这根独卵巨物,不知道进出过多少脏女人的阴道。

但许承义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生出了更多的自卑。

“你在舞厅被多少男人玩过?吃过他们的鸡巴没有?”许承义看着沈青茵带有水意的穴口,被自己丑陋的大炮头,反复戳出一个圆圆的凹陷,就是不肯张开骚嘴迎客,他有些心急了,“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的丑鸡巴?”

许承义听母亲讲过沈青茵的情况,说是沈家父母欠下高利贷死了,沈青茵做舞女还债,但弟弟又出了车祸,急需救治。

“没···没有···”沈青茵羞愧难当,她主动把自己做舞女的事情,坦白给了介绍她嫁给傻子的中间人,姑母阻拦过她,但她不想隐瞒,她从小就没撒谎的习惯。

“没有?”许承义轻蔑地哼了一声,“看来,跟你跳舞的男人都是些正人君子啊?”

许承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时此刻,他非常在意沈青茵做过舞女这件事。

他阴沉着脸,目光冷戾,非逼着沈青茵回答,“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被男人摸过奶子和骚逼?”

屈辱的眼泪,润湿了沈青茵的双眼,但她努力克制着,姑母警告过她,男人不喜欢哭哭咧咧的女人。

红了眼圈,喉间哽咽,沈青茵一脸羞耻地回道,“摸···摸了···”

沈青茵又担心许承义嫌弃自己的身体被舞客猥亵过,连忙心虚小声地解释,“我···我···我只做了两个晚上的舞女!”

许承义一听,心里好受了些,唬着脸吩咐,“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跳舞,不要发骚勾引野男人,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会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背靠床头,两腿叉得大开、圈在公爹腰上的沈青茵,竭力忍受着这个公爹摆放好的淫荡姿势,连连点头,“嗯~听见了!”

余怒未消的许承义把沈青茵圈在他腰上的腿粗鲁地放下。

他捏着她的脚腕,用力把她的大小腿折叠起来,曲向她的胸前,“抱紧膝盖,腿打开,今天我要让你的小骚逼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让男人抠摸!”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伸出小手搂上了膝盖的同时,脸颊一侧,勾魂的水眸又要闭上。

“转过来,不准闭眼,看着我的鸡巴!”许承义想让沈青茵看着自己折磨她,奸污她!

沈青茵很无奈,才拿到了巨款,她不可能在第二次跟公爹同房的时候,就不听话,就忤逆他吧?

阴道里又热又痒,她不知道,那是姑母给她下的春药起作用了。

沈青茵泪眸迷乱,娇喘微微,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渴望得到公爹的玩弄。

沈青茵乖乖地抱紧折叠起来的双腿,尽量分开自己燥热起来的腿心。

一朵诱人的粉色肉莲,含羞带露地呈现在了许承义的眼前。

许承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顺手捞起胯下的大肉棒,举棒就打。

“啪~啪啪~”

稚嫩的樱唇,哪里禁得起坚硬肉棒的凶猛拍打,紧抱的花瓣,才几下就被砸得瑰丽绽开了。

只见隐隐渗水的殷虹花缝中,露出了一颗晶莹糜红的小肉芽,上面还带有许承义留下的牙印,颤巍巍地跟他打招呼呢。

许承义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又握住肉杆子,用带疤的大枪头去磨砺那颗小淫珠。

“嗯···呃···”

大肉棒每打一下,沈青茵的喉咙就会发出一声闷哼,她努力隐忍着阴蒂被击打带来的快慰,不让自己媚叫出声。

沈青茵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叫声,似泣非泣,似哭非哭,自己听了都会脸红。

许承义用粗糙有疤的龟头,狠狠地研磨上了沈青茵娇弱的小阴蒂,这比肉棒的击打更直接更刺激,更让沈青茵虚软无力。

沈青茵仿佛瘫在了棉花堆,她的小脑袋瓜里面,产生出了无比快活的放松感和愉悦感,小嘴不自觉地张开,露出半截湿红的小舌尖,啊啊呜呜地小声呻吟起来。

许承义用大肉棒,把沈青茵的大骚唇打得心花怒绽,把小花蒂磨得软烂如泥,而两片小花唇掩护下的小穴儿,由于快感即将降临,也咻咻缩缩的开始张合起来。

沈青茵觉得发痒的阴道里,骚水蓄势待发,好像又要喷出来了。

沈青茵的腿心夹不拢,她只能悄悄地收缩两瓣屁股,希望夹紧快要倾泻出来的羞液。

“怎么,这么敏感?”许承义的欲根,也憋得又红又肿,带有疤痕的油亮大龟头,馋得更是不断吐水,湿滑的清液,抹得两瓣大阴唇和肉芽一片泥泞。

他索性把马眼怼上了骚蒂蒂,摩擦几下后,小花蒂竟然钉得他的马眼发麻,好似有股电流从龟头通过整个鸡巴,酥到了卵蛋那里。

许承义爽得魂都飞了,他嗓子干哑失声,想叫却叫不出来。

累积起来的欲念,得不到宣泄,像一把熊熊大火,一下子引燃了沈青茵,她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疯狂地搂上了许承义的脖子。

她的两腿主动夹上了许承义的窄腰,嘴里带着哭腔叫道,“啊···爸爸···啊···不···不要···不要···”

沈青茵一边浪叫,一边拱起小屁股,主动用湿漉漉的阴户摩擦起了公爹的大阳具。

好骚!好浪!

同样春药发作的许承义,整根鸡巴如有虫咬蚁噬,痛痒难耐,好想找个暖和紧窒的肉洞大肏特肏。

只见他捉住吐水的大龟头,抵上沈青茵淅沥渗水的小骚眼,打着圆圈磨了磨,紧接着他绷紧腰腹,狠下心肠一发力,大鸡巴拼命一捅,整个硕大的龟头就插进了许青茵的逼眼里。

“痛···啊···好胀···”沈青茵破身那晚,阴道的剧痛,让她刻骨铭心,能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