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这角色,一直要跪在地上,会被单于打骂不说,给的演出费用少得可怜,所以没有专业演员愿意接这个受罪的活。
章小恬便把想出风头、想体验演员生活的母亲介绍到了剧组里。
叶绣文爬到了矮榻前,按照剧本,她应该是给老单于递过一块丝巾,让他自己擦淫水淋淋的蔫鸡巴。
可老单于肏章小恬着实累着了,话也不愿意多说一句,他对着叶绣文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骚胯,意思是让她帮他擦一擦。
谁知叶绣文鬼使神差地以为单于要让她舔鸡巴,平时排练的时候,她听到导演说过,演员在台上,也可以即兴发挥。
叶绣文早就馋上了膀大腰圆的老单于,心里想着,说不准她帮他舔了,老单于不但会倾心于她的口技,连导演也会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到时,她和女儿都会成为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呢!
于是,叶绣文装作不好意思,战战兢兢,又不得不屈服在单于的淫威之下,她趴到老单于的小腹下,根本没用丝巾,张嘴就含上了老单于半软的肉虫子。
老单于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狂喜,没看出来,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口舌竟如此了得,极具耐心的吸嘬舔舐之下,老单于本已瘫软的阳物竟然又硬了。
这下,老单于不客气了,对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奴,他岂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这可把章小恬看傻了,自己的母亲也太大胆了,太不要脸了吧!
“单于,不要啊~她,她是我奶娘~”章小恬挣扎着坐起身,拉住老单于的胳膊,想要制止他。
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如果搞砸了,始作俑者可是她妈,章小恬害怕导演会怪罪自己,那可是会断送自己的明星梦的!
“阏氏不必在意,在匈奴,我是王,你是后,这等下贱奴仆,皆是供我们消遣的牲畜!”老单于已经扒掉了叶绣文身上披着的整张羊皮,露出了一副白净纤弱的酮体。
跟章小恬丰腴如玉的青春健美身体不同,叶绣羸弱的娇躯,立马让有着蒙古血统的老单于滋生了几分想要侵占她、撕裂她的邪恶欲望。
于是,当着女儿的面,叶绣文被老单于压在了肥壮的身下,那根裹满了章小恬体液的老鸡巴,“噗嗤”一下,插进了叶绣文溢满了汁水的骚逼里。
话剧《昭君出塞》一共有三幕。
第一幕是昭君被老单于破身奸淫。
第二幕是老单于死后被他继位的大儿子奸淫,中间又被单于的小儿子惦记上了,爬上了她的床和大哥一起共享昭君。
第三幕是大儿子死后,昭君又被小儿子接管,两人一起昏天黑地地淫乐。
看完话剧的沈青茵对叶绣文、章小恬母女终于释怀了,私生活如此淫乱的母女,不管演艺事业上有多红火,也难嫁进正经的好人家。
0102 102 百日宴,再遇故人
第二年五月,小满节气当天,沈青茵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欢天喜地的许母给迟来的嫡长孙取了个“小满”的小名。
孩子满百天的时候,许承义在桐城最豪华的桐华饭店宴请亲朋,低调地开了二十桌酒席,中餐西餐轮流三天,菜单不重样。
所邀宾客,提前两天安排入住饭店豪华房间,饭店的舞厅、弹子房、棋牌房也被许承义包下,但凡进去消费的客人,一律免单。
百日宴头天夜里,喜上眉梢的许承义被客人们敬了不少酒,酒量甚好的他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些借酒发疯地搂着沈青茵非要和她跳贴面舞。
他俩不知道,在舞池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悔恨羡慕又自惭形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金凤如今像只提线木偶,麻木地生活着,对于前尘往事,她已经不敢回想了,谁料她竟然又见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
许承义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金凤恨自己当年被嫉恨蒙蔽了心智,如果她没有勾结表哥追着沈青茵泼浓酸,那她过的日子一定与现在有着天差地别。
金凤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耳光,明知许承义和沈青茵不会待见自己,但她还是幻想着他们能原谅她。
金凤知道,唯一能把自己从火坑里面救出去的人,只有许承义。
可她脸上有块吓人的烫伤伤疤,人也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不知道许承义还能不能认出她,也许好心的他会同情她,会拉她一把,万一呢!
想到这些,金凤不免恨死了冬秀。
那个曾经待她如亲姐妹的冬秀,金凤勾引了她的独臂男人,也就上了一次床,恶毒的冬秀竟然用火钳烫烂了她的脸,还把她卖给了住在棚户区里的恶霸老头。
老头买她想让她生儿子,天天喝春药,喝了就不分日夜地肏奸她,她跟着表哥时打胎打坏了身子,当然生不出来,于是天天被老头毒打,真是生不如死。
老头见她生不出孩子,就让地痞女婿带她出去做暗娼,染上脏病后,骚逼里外长满了菜花,嫖客们都不敢碰她,她就被带到饭店来干些收拾垃圾、清洗厕所之类的脏活苦活。
她想逃都逃不掉,每逃一次,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金凤看到珠光宝气的沈青茵身穿最新潮的低领洋裙,脚蹬镂空小羊皮皮鞋,她化着明艳勾人的妆容,波浪卷发涂着定型发胶,大颗粒的红宝石耳环和项链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几年不见,沈青茵的身体更加丰满诱人,高耸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蛋,一截蚂蚁腰扭得骚浪无比。
金凤的嫉妒之心又油然而生,呸,平时挺能装的,看看她,还不是靠卖弄风骚勾住了许承义!
唉,她真是好命,妒忌的同时,金凤又感叹许承义被猪油蒙了心,在沈青茵身上舍得下血本。
金凤知道,沈青茵仅是手腕上戴的小金表,就足够一个贫困家庭吃吃喝喝个三年五年的了。
让人心跳加快、血液上头的荒淫音乐再次响起,金凤看到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开始发情了,这些有权有钱的主儿,脸贴脸,胸贴胸,小肚子贴着小肚子,不要脸地磨了又磨,蹭了又蹭。
金凤在寻欢作乐的人群中搜索着许沈二人,当她的视线再次锁住他俩时,嫉妒的情绪让她丑陋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
听着淫靡悱恻音乐,加上酒壮色胆,许承义的身体迅速激发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产后已经三个多月,沈青茵也恢复了正常的经期,这两天月事刚过,憋坏的许承义忍不住在舞池里就对她动起了心思。
周围跳舞的红尘男女,都是来寻找肉体上的刺激和快乐的,在威士忌、香槟和淫艳乐曲的催化下,男人女人都兴奋起来。
有妖艳大胆的女人,把腿勾缠到了男人的腰上,有男人反剪女子的双手,顶着胯部摩擦她的屁股,甚至还有威猛高大的男人,把娇小女伴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一边跳舞一边磨穴的。
许承义伸手在沈青茵的胸口上掏了几下,两个大蜜桃般的乳房就被他捏在了手里。
儿子一生下来就请了两个年轻干净、奶水充足的奶妈,而沈青茵的奶水全都落进了许承义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