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姨太看到沈青茵掏出的鸡巴时,她不由得睁大眼睛愣住了。
老天爷,她从未见过,甚至没有想过,男人会有这种尺寸的大鸡巴。
哇,好大好粗好长!
小姨太咽了咽口水,她好想见识一下,这种巨大型号的阴茎,是怎么插入女人的阴道的。
“青茵,爸爸给你,爸爸的命都是你的,要就要吧,乖宝贝,可不能压着肚子了!”许承义的骚屌被沈青茵握在手里,已经挑逗得硬邦邦的了。
沈青茵破涕为笑,立马翻身摆出一个跪趴的小母狗姿势。
睡衣已经脱掉,小姨太看到沈青茵奶子屁股浑圆挺耸,曲线柔和,粉糯的骚逼肥嘟嘟的,被呲出的蜜液浇得像朵带露的荷花,她难免生出几分女人的妒意,老天真是厚此薄彼!
许承义也不客气,他也不敢客气,他扶着怒胀的老龟,頂上肿胀骚莲下那一口吸缩的小淫眼,举枪便刺。
两片小嫩肉被活生生撑开,仅仅才捅进一颗和尚光脑袋,沈青茵就幸福快乐得骚叫起来,男人不敢用力,她就自己甩着小屁屁使劲往后坐。
“啊……好舒服,爸爸~好大好硬~媳妇好喜欢你~”
许承义感动了,他的心尖尖终于肯跟他表白了。
“啊……啊……爸爸再用力,使劲~啊……爸爸~爸爸入到了啊……就是那里~啊……啊……好爽~媳妇好喜欢~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许承义哭笑不得,他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人家喜欢的是他的大鸡巴!
不过也好,小嫩囡害羞,鸡巴二字,她可是一直都不愿意讲的!
许承义整根鸡巴缓缓抽送了几次,见沈青茵并无不适,反到越肏越精神,小嘴里只嚷着舒服、还要之类的淫逸之语,他也顾不上了,反剪了她的双手,捧着她嫩弹的雪臀,按压在他多毛的胯间,叽咕叽咕,连续深插浅抽,狠奸了数十下。
沈青茵身体发热,一股股春水再次凶猛涌出,诱人的呻吟不断泄出唇齿之间,脸儿潮红,欲眼含水,好一副春情勃发的骚样儿。
许承义看着身下发情的小骚囡,埋在小骚逼里的大鸡巴硬了又硬,他一咬牙,掐着肥臀,狠抽猛插了百十个回合,直奸得沈青茵淫水飞溅,全身战栗。
钱佑民的小姨太,看得骚逼直抽筋,她不敢再看下去,她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她强打精神站起来,拿出手绢擦拭干净腿心的黏湿,走出了客房。
正在打麻将的女眷们见了,直招呼她过去。
王重喜的姨太太冲着她挤眉弄眼后,直截了当地问,“两个客房中间有门,你听到动静没有啊?”
姨太太们摸拿麻将的手都停下了,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她~她坐在承义的脸上~她居然叫他爸爸!”钱佑民的小姨太仍然一脸的震惊,“她叫他,叫他公爹!”
“坐脸上?她可真敢坐!”
“什么,叫什么?叫得那么骚?”
“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她还是个闷骚啊!”
“假的吧,为了调情闹着玩的吧?”
在座的姨太太们都是近一两年才傍上男人的,她们都不知道许沈二人的渊源。
“呵~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她就是他那个傻儿子的媳妇!”钱佑民盯了自己的姨太太一眼,觉得她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看人家的儿媳妇,多有情趣,骚逼坐在男人的脸上磨,还一口一个公爹的喊,好刺激!
“呵呵呵~就这翁媳这关系,想着就来劲,换了我,一天能肏她七次!老公公肏儿媳妇,多得劲!”王重喜艳羡得直咂巴嘴。
“她~她都怀孕了,还缠着承义,让他,让他一定要肏深一些,狠一些,久一些!”钱佑民的小姨太满脑子都是许承义那根豪壮的大鸡巴。
“哇~这么淫荡!”
“外表看起来好清纯的!”
“真会装,婊子当了,牌坊也立了,手段高明!”
女人们满怀醋意,叽叽咋咋损起了沈青茵。
“外表越清纯,骚逼越淫荡!”孙毅之总结道,他跟沈青茵接触的时间比其他人稍微多一些,“承义这条好汉,算是栽她骚逼里,拔也拔不出来了!”
“呵呵呵~”
男人们猥琐地笑了起来,大家都想起了当年许承义的鸡巴被沈青茵的小逼夹着拔不出那件糗事。
客房里,沈青茵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性满足,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的怀里,美美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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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醒来的沈青茵被男人抱着在宽大奢华的浴缸里泡了会澡,通体舒泰。
外面打麻将的姨太太们,今天都打扮得清新鲜嫩。
沈青茵不想跟她们雷同,身心愉悦的她,特地挑了件有些老沉的深邃蓝色花卉旗袍穿上,她打算再给自己化个艳俗的妆容。
沈青茵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黛眉粉腮,一丝不苟的波浪卷发,鬓边并列别着两个亮晶晶的钻石发卡,但两个玉嫩的小耳朵孤零零的,于是她取出带有温润柔和光泽的珍珠耳环戴上,又给唇瓣涂上了色号较深的复古口红。
“许承义~这样可以吗?”沈青茵拾掇完毕后,从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缓缓站起来,朝着正在刮胡子的男人嫣然一笑。
许承义放下手里的小镜子和刮胡刀,抬头看了小太太一眼,不免有些眼迷心荡,周身的血液也开始升温了。
沈青茵所穿旗袍的花色,乍一看有些老气横秋,可贴合在奶大臀肥的小孕妇身子上,加上她稍稍浓艳的妆容,一副被男人阳精滋养得光彩照人的神情,活脱脱一个娇蛮骚浪的小妇人,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像极了专勾男人、吸其阳气的妖娆狐狸精。
“呃~青茵,还是,还是换一件吧!”许承义还没色令智昏,小娇妻这打扮,出去被那几个流连花丛的老嫖客看了,一准得被他们意淫百遍。
“是不是老气了一些?”沈青茵又照了照镜子,觉得二十多的自己看起来像三十多的熟妇。
“不老气,不老气,就是~就是~”许承义走过来,卖着关子,不说下句,只是拿起梳妆台上首饰盒里的珍珠项链,亲手给沈青茵戴在脖子上。
许承义上身一件白衬衣,用三指宽的褐色水牛皮带扎在棕绿色的军裤里,脚蹬一双黑色长统军靴,整个人看上去身量挺拔、英气逼人,十分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