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义的眼睛里,跳跃着一种痴迷的光芒,那是他对她永恒的执念。
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拥有了她!
以前他天天都想肏她,总想把她吃干抹净,想将她嵌进自己的骨头缝里,蹂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会永远地合二为一!
而现在,两人的骨血,正在她的子宫中孕育,他的精血,已经与她融为一体,创造出新的生命!
歪躺在沙发上的沈青茵被男人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的眼神充满了痴狂和欲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仿佛马上就会吞噬掉她。
沈青茵的骚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汁水,为了掩饰自己肉体的放荡,她夹紧腿心,想坐直身体。
“啪啪~”
男人大手一挥,像朵花似的骚逼又被扇了两巴掌。
许承义边打边恶狠狠地骂道,“骚货,想走?我可告诉你,沈青茵,你这骚逼,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逃到阴曹地府,我都会抓住你,肏烂你这口小淫逼!”
“呜~呜~你打我~”沈青茵又抽抽咽咽地哭泣起来。
不过男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却让她心里边很舒坦,男人粗俗的辱骂,比起甜蜜的誓言,更令她心安,她能感觉到,男人是真实地想要拥有她!
许承义一边骂,一边用手抚弄小嫩囡湿唧唧的阴花,两人都旷了好些天,沈青茵穴儿里的淫水,已经不捣自流。
“沈青茵,外面那么多的骚婊子,只有你,我也只稀罕你,我天天用精血喂饱你,哪怕精尽人亡,我也无怨无悔!好,好你个小淫逼,终于怀上我的种了,我要当爹了!小骚逼,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这口母狗逼,够骚,够淫荡,会怀孕,会生崽!沈青茵你要是敢逃,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听见没有,小母狗,你得替我多怀几个,多生几个狗崽子!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许承义语无伦次,激动得面容扭曲而癫狂。
沈青茵因为哭泣而肿胀的红唇,楚楚可怜的悲娇眉眼,鼓胀的大骚奶子,遍布花露的阴唇肉沟,都强烈地吸引着许承义,让他体内的雄性激素迅速滋生。
“哐当”一声,李婶循声一看,老爷的军裤已经脱下,一杆黑黢黢的大肉枪沉甸甸地挺在阴毛杂乱的小腹下。
李婶红了老脸,默默地走向门口,她听到身后,老爷依旧在霸道地训斥太太。
“沈青茵,你是我的女人,你的骚逼,只能让我的大鸡巴肏干,听见没有!你的骚逼,只能吃进我的精水,你只能给我生儿育女!宝贝,囡囡,我会喂饱你的,你不能想其他野男人!”
0094 94 怀孕奶炮
“啵~”
许承义额头冒汗,他咬紧了腮帮子,强忍着小腹里滔天的欲望,把三寸长的大肉龟从沈青茵的小紧穴中艰难地拔了出来。
因为嫌弃白衬衣下摆碍事,脱光内裤军裤后,许承义连衣扣都懒得解,直接举起双臂,把衬衣从头上褪了出来。
许承义积攒了多日的情欲,如同一大锅沸腾的热油,把他煎炸得全身滋滋冒烟,他的小腹、骚胯、甚至连独卵子里面,仿佛都有着无数只饥饿的蚂蚁在啃咬噬啖着他的血肉之躯。
他喘了口气,大手捉住硬得发颤的大龟头,不甘心地又挤开沈青茵腿心里面的两片骚红小唇肉,奋力插进黄豆大的骚泉眼里。
“嘶~”许承义的脸上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咬紧后槽牙的同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嫩囡的骚穴穴口太过紧窄,层峦叠嶂的滑嫩软肉好不容易被他坚硬的大龟头戳出了一条不知尽头的小路,但他可不敢造次鲁莽地冲锋陷阵,他只能把囫囵个的和尚头插进沈青茵的小嫩逼,捅一捅,顶一顶,过过干瘾。
沈青茵也很难受,身体不适的这些天,男人因为心疼她,不敢越矩入她,谁知却让她小穴儿里的欲火越燃越烈。
她的脾气变臭,多半是因为欲求不满,但作为端庄淑女的她,怎么好意思主动跟他求欢呢!
沈青茵的两条玉腿软软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许承义捏着泛紫的大肉头插她的小肉洞。
男人在极力隐忍克制,力道很小,速度很慢,生怕一不小心,八寸长的大鸡巴会捅穿她的小阴道。
从他那小心翼翼的糗样子,沈青茵知道,他害怕会伤害到她肚子还是一颗小蚕豆的小胚胎。
红艳艳的小骚逼被鹅蛋大的肉龟头撑开有茶杯口大小,不断有花液缓缓渗出,壮硕粗长的大鸡巴尚有五寸长的肉杆子暴露在外。
许承义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该死的兔崽子,生出来一定要好好打打他的小屁股,为了他,他这爹当得有多憋屈,他娘这水灵灵的嫩骚逼怕是有十个月不能猛肏了?
幸好初次当爹的心情是愉悦也是理智的,许承义睁眼,看着勉强吞进大龟头的欲裂小逼,以为用指甲狠挖狠掐他的沈青茵不想被他强喂鸡巴。
他不得不稳了稳燥热的淫欲,准备把大家伙从狭小的穴嘴里抽出来,透透气再狠插龟头摇一摇、搅一搅,反正浅插也比不插要强上十倍百倍吧!
这可把香汗淋淋、呻吟娇喘的沈青茵急坏了,倍受肉欲煎熬的她,小穴一阵殷勤收缩挽留,但还是让力大的许承义艰难扯了出去。
男人宁可憋坏自己,也要贴心呵护她,真的是折煞沈青茵了。
骚痒的逼穴得不到粗暴的冲肏,膨胀得即将爆炸的私欲找不到泄出的缝隙,难以登顶的高潮只能蛰伏在谷底,小逼里的阴精不能痛快喷射,只如细雨般淅淅沥沥慢慢流淌,欲壑难填的她,太难受了!
沈青茵不干了,她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用两个小拳头,不断捶打男人的肩膀胸膛。
本来还想用大龟头慢插她小骚穴的许承义,立马感到了羞愧与内疚。
小嫩囡刚刚怀上他的孩子,他却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淫欲,不顾及她的情绪,也不顾胎儿的安危,竟把她按在沙发乱肏一气。
“囡囡,原谅老公,老公好几天没肏你的嫩逼,想它想得快发疯了!囡囡对不起,我不肏你的小肉逼,我肏肏你的奶子好不好?乖,让老公泄出来吧,老公的大鸡巴憋得快要爆炸了!”
许承义对含泪哽噎的沈青茵心生愧疚,可他实在是没办法管控住他汹涌而至的兽欲。
沈青茵也快被凶猛的欲望逼疯了,小阴道里渗出的春液濡湿了真皮沙发,逼心里面空虚痒胀,她极度渴望大阴茎的冲撞抽插,“不~不要~呜~我~我~”
沈青茵不想用奶子夹男人的大鸡巴,她想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肏弄她身下的那口骚眼,喂饱它,撑破它,肏烂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死去活来,让她飘飘升仙。
可她不是轻浮的女人,索欢这种话语,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这当口,许承义粗鲁地抓起她胸前那对镶了红樱桃的白面大馒头,夹上了他那根尺寸骇人的黑红大肉肠。
嫩弹的乳肉把鸡巴杆子夹得密不透风,许承义挺腰耸臀,尝试着抽动了七八下,滋味摄魄销魂,他张大嘴巴,昂起脖子,淫叫了几声“爽”!
可身下的沈青茵不行了,两团嫩乳本就胀痛难受,又被男人使力住中间摁住,夹着那根暴凸着青筋的粗糙茎身,剧烈摩擦之下,娇嫩的乳肉哪里承受得住这种粗粝的干磨,雪莹莹的肌肤瞬间便被狠擦得通红一片,似要破皮。
吃不住疼痛的小嫩囡仰面蹙眉,红了眼圈,一双小手抠着男人强壮的手腕子,饮泣求饶,“痛~奶子好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