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乳交,产乳。

“唔……嗯……”

男人的喘息沉闷,嘴巴被堵住了似的,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喉音,里面还混杂着啧啧作响的吞咽声,像是在吃什么东西。拉维尔坐在床边,古怪的声音正是从他胯下传出来的,休闲西裤的拉链被拉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腿间起起伏伏。向导睫毛低垂,灰蓝色的眼睛无焦距地落在图耶乌黑的发顶,里面没有半点情绪,竟是在走神。

拉维尔其实对性并不热衷,刚把图耶关起来那段时间他在长效催情药的作用下做过许多荒淫无度的事。看着性情暴烈的男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崩溃哭叫,那感觉的确令人着迷,他一度将这项活动当成解压的娱乐,几乎每天都要和图耶做爱。可事实上拉维尔是个欲望浅薄的人,他甚至有些性冷淡,药效减退后,拉维尔很少再不知节制地纵欲,反倒更喜欢用道具玩弄哨兵。

他享受的是支配感,而不是肉与肉碰撞的激情,拉维尔对图耶的诱哄更像是一种奖励,既然心爱的宠物提出了要求,作为主人当然会给,但他轻易提不起兴致,得小宠物自己来拿。图耶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满足自己饥渴的身体,首先得把唯一能操他的人弄硬。

图耶跪在地上,整张脸都贴着向导的下体,拉维尔毛发很少,体味也淡,信息素闻起来橘子糖味,甜得图耶不住地分泌唾液,弄湿了没含进去的柱身。放在几个月前,混迹在旧城的图耶打死也不可能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津津有味地给人吃鸡巴,然而世事从来无常,可怜的哨兵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被好好操一操,止止骚穴里无孔不入的麻痒。

拉维尔的性器尺寸可观,半硬不硬的时候都能塞满图耶大张的嘴,他知道这东西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极乐,可它迟迟没个动静,急得男人手嘴并用又吸又揉,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眼睛都烧红了。他吐出肉柱,熟练地把肉棒下坠着的睾丸含进嘴里,边吮吸边用手扶着阴茎在脸上摩擦,而后一路往上,张开嘴龟头塞进去,舌头舔过冠状沟,再努力放松喉咙让粗长肉茎进到深处。

男人的技术进步了很多,都是被拉维尔调教出来的,甚至能把还没完全勃起的性器吃到最底,牙齿也好生藏好,不会让被服侍的人有半分不适。逐渐变硬的肉棒在娇嫩的口腔里抽插进出,拉维尔乱了呼吸,图耶也软了腰,孕期的身体太过敏感,光是得不到太多快感的口交都能让他性欲勃发。

他的奶子更胀了,想伸手揉一揉,又怕拉维尔不高兴,图耶抬起潮湿的圆眼睛向上看去,还没看清什么就被按住了后脑,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点。“专心一点啊,不听话的狗狗是没有奖励的”,拉维尔语调慵懒,嗓音里带了点磁性,是他情动的表现。

图耶接收到信号,后穴又不自觉地喷出了一股肠液,他湿透了,都快容纳不住那根还插在穴里的按摩棒。细细的圆柱体往下滑出来,他悄悄分开跪在一起的膝盖,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按摩棒坐了回去。硅胶柔软的顶部戳到深处,精壮腰身不自觉扭了扭,连带着尾巴上的铃铛也响了起来,吸引了拉维尔的注意。

“小骚狗在背着主人偷吃吗?”拉维尔低笑了声,清亮的声音变得暧昧沙哑,“我都忘记你还插着这东西了,它能喂饱你吗?”

也不知道图耶是怎么在走动中夹住按摩棒的,或许是哨兵的甬道实在太紧致,连二指粗的柱体也能箍得死死的。拉维尔想起那穴的滋味,如画眉眼染上危险的暗色,塞在喉管里的性器膨胀到极限,堵得图耶近乎窒息。

深喉让哨兵有点反胃,蠕动的软肉挤压着插到深处的龟头,拉维尔闷哼一声,扯住图耶后脑的头发往下狠狠一压。性器完全没入红肿的唇中,图耶的喉咙猛地凸出一块,是阴茎的形状。脆弱食道受不住如此粗鲁的对待,男人鼻尖发酸,生理性的眼泪连成了串,可他不敢挣扎,隐忍又顺从地尽量放松自己,任由拉维尔肆意操弄他的口腔。

图耶的乖巧讨好了头顶的支配者,拉维尔边操他的嘴边打开通讯手环,他买回来的按摩棒尾巴价格昂贵,自然不可能是中看不中用的鸡肋玩具。通讯手环可以远程控制这个看似无害的小棍子,按下启动键后,后穴中突然震动起来的按摩棒惊得图耶被吞不下的唾液呛住。

他忍不住咳嗽,剧烈抖动的口腔把肉棒挤了出来,他甚至没注意收好牙齿,在勃发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细微的抽气声响起,他好像把拉维尔弄疼了,图耶来不及喘匀气就慌乱地求饶:“……我错了……啊……主人……主人不要生气……唔嗯……”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按摩棒在甬道里胡乱冲撞,将他破碎的呼吸搅得发抖。他无助地扭动屁股想要起身,然而腿脚酸软,挺翘的臀只能在冰冷地面上打着圈转动,肠液满溢出来打湿瓷砖,又黏又滑地让他坐也坐不住,直把硅胶软柱推得更深。他浑身都在颤栗,滚烫呼吸喷洒在拉维尔的胯部,求饶的话语可怜又怯懦。

向导吐了口气缓过那一波刺痛,轻声说:“真是没用,这点事也做不好。”

这话并不严厉,语气也很淡,听不出喜怒。图耶盛满了泪的眼睛看不清上位者的表情,曾经遭受过的恐怖惩罚却清晰地浮现在乱糟糟的脑海里。他怕极了,吃力地跪直身子想要重新去吃那根肉茎,可喉咙里又麻又痒,控制不住地想要咳嗽,他担心又会弄得拉维尔不舒服,朦胧的大脑里突然灵光一现。

“不会了……哈……不会再弄痛主人了……”男人捧着两个硕大的奶子往前挪了挪,将因疼痛而软了些许的性器夹在两块柔韧的胸肌中间,湿乎乎的睫毛半遮住绿眸,他努力地用乳肉揉按阴茎,硬朗的面容上有种天真的淫靡。

他早已迷失了自我,深陷情欲中的图耶不再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凶徒,他丢了一身铮铮铁骨,全然被拉维尔调教成了性爱娃娃。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高高在上地享受着服务,恩赐似的摸了摸哨兵的发顶,男人畏惧的表情放松下来,越发殷勤地挤压双乳,宽大手掌托着两团乳肉上上下下地起伏身体,连甬道里作乱的小东西也顾不上,抖着身子任由臀边的铃铛叮当乱响。

即使经过了二次发育,男人的胸到底还是和女人不一样,图耶的奶子并不绵软,反而柔中带韧,充满弹性。虽然大到一手都握不住,但依然挺拔又饱满,性器陷在里面像是被厚重的欲望裹住了,惹得拉维尔都忍不住低喘出声。

那肉柱亮晶晶的,沾满了口水,顺畅地在两团软肉间抽插,大奶子被图耶挤出深深沟壑,圆润伞尖时不时从里面冒出来,戳在图耶下巴上,留下黏腻的湿痕。最初的惊恐消散,黑发男人的眼神复又迷离,肠道里的按摩棒膨胀起来堵住穴口,长长的柱身在瘙痒的嫩肉上戳弄。每一次敏感点被无情碾压都能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然而那到底是没生命的道具,图耶更想要拉维尔自己来操他。

哨兵咽了下口水,低头去含露出来的蘑菇头,他像是饿了,贪婪地吸啜着那卵状的部分,想要从小小的铃口里榨出汁似的。布满神经的龟头哪里经得住他这么舔弄,微微软下去的阴茎重新充血,搭在图耶头顶的手微微用力了点,拉维尔垂眸看他,喉咙干涩,语气却漫不经心:“轻一点,坏东西,别这么贪吃。”

图耶呜咽着放慢了节奏,却舍不得把嘴里的龟头吐出来,他吃棒棒糖一样含着性器的顶端,同时两只手不停揉弄发胀的奶子,虽说是为了伺候拉维尔,可他被磨蹭到乳尖,被按压乳肉时竟也觉得愉悦。上上下下的刺激让男人的腰不停地痉挛,那灰黑色的狼尾便也翘起来晃来晃去。

拉维尔注意到那根不安分的尾巴,从他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图耶陡峭的腰背曲线,再往下挺翘臀部大得惊人,比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挨操挨多了。哨兵的屁股一直在扭,嗡嗡的机械声里夹杂了水声,拉维尔猜可能是图耶被按摩棒干得发了大水。

“真浪”,向导轻嗤一声勾住男人乳环上连着的银链子,轻轻一扯图耶便哀哀地叫。他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泪,委屈又不解地看着拉维尔。他的手里还捧着奶子,两个乳尖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穿着硬币大的环,色气得不行。

“按摩棒弄得小狗舒服吗?”拉维尔问。

图耶懵懂而诚实地点了点头,埋在穴里震动的机器突然又变了形状,光滑柱身上凸出许多颗粒,在他可怜的肠肉上刮蹭,最顶上的尖刺顶到深处穴心,在上面又戳又刺。他几乎要跳起来,整个人趴在拉维尔胯下扭动,唾液从唇边流下,他甚至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蘑菇头就直接射了出来。极致的高潮中,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孔里喷到拉维尔身上,一股淡淡的异香飘进向导鼻尖,涨了几天奶的图耶居然爽到喷奶了。

真是个骚透了的家伙,浑身是奶的银发青年下腹紧绷,他擦了擦溅到脸上的乳液,咬着牙低声骂了句脏话。他把快晕过去的哨兵薅上床,连按摩棒都没拔出来就直接掰开两瓣臀肉要将自己嵌进去。窄小的穴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图耶跪趴着哭叫,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又虚弱,他没法挣扎,只能可怜巴巴的哆嗦:“好痛……拔出去……呜呜……主人救救我……”

潜意识里,他竟还在向施暴者求救,强硬的向导也真的被讨好到了,他抽空在通讯手环上按了几下,那个庞大的玩具一点点缩小,在肠道里变成了一个鸭蛋大小的球。空出的位置立刻被粗硬性器填满,跳蛋一下抵到更深的地方,像是要造访男人不存在的器官。

图耶抽搐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他惊慌地抱着肚子发出细弱的哭腔:“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哈啊……太深了……宝宝会被操坏的……”

“哭什么,”拉维尔一向寡淡的声音罕见地有了情绪,他轻笑着宣判,如同恶魔的低语,“流产了再怀就是,让你一直生宝宝好不好?”

“不要……啊…”拒绝的话说到一半便成了破碎的呻吟,肉体拍击声连成一片,图耶撅着屁股泪流了满脸,只能全盘接受身上人给予的一切。他明明在抗拒,可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然先一步沉溺,很快他就忘了今夕何夕,跟着抽插的节奏在欲海中浮沉,绿眸也烧成情欲的红。

番外·if线(八)

你能亲一下我吗?

毛茸茸的狼尾巴里面填充了用以支撑的物质,它高高翘起,在激烈的撞击中摇晃出残影。图耶两条腿分得很开,方便拉维尔揉着他的臀肉肆意进入,然而这个姿势让他很难跪住,隆起的孕肚将将要贴在床上,撞一下就往下压一下,他要很努力才不会趴下去。他们已经做了很久,图耶被操射了一次拉维尔才发泄出来,没一会儿又在温软的穴里硬了,按着哨兵翻来覆去地操弄。

他们身下的床单乱糟糟的,图耶没控制好力道撕破了几个口子,精液和穴眼里流出来的浊液弄出一滩湿痕,可谁都顾不上这点细节。埋在图耶甬道里的跳蛋还在工作,每次都会被送进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操开了,跳蛋像是抵在宫口震动,几乎要把娇嫩的穴心顶破干进他正孕育着胎儿的宫腔。

强烈的快感和子宫将被侵入的恐惧让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图耶艰难地撑着肚子,贴在床单上的脸湿漉漉的,绿眸无焦距地盯着床边反光的金属柜。模糊的反光面里男人像是交配中的雌犬一样撅着屁股扭动,身后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他垂下的银发和大片大片冷白的皮肤,和跪伏着的男人对比鲜明。

那截细白柔韧的腰身前后摆动,胯部啪啪地撞在臀上,将男人饱满的臀肉撞得不停抖动,连带着上面的尾巴也在摇,欢欣到极点的样子。可男人在哭,他去了两次,那根中看不中用的肉茎甚至是被操硬的,经历过不间断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了过多快感,唾液从微张的嘴边流出来,他发出沙哑的哭腔,鼻音浓重,叫声可怜又让人想要更过分的蹂躏他。

“嗯……哈啊……唔……啊……”无意义的呻吟中时不时夹杂几句断断续续的呓语,“慢一点……要被操烂了……呜……我受不了……好舒服……主人……”

他太敏感了,随便操一会儿就会喷水,塞得太深的跳蛋在穴心处疯狂震动,把脆弱软肉磨得红肿,堵不住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出来。那小小的跳蛋和阴茎挤在同一个狭窄紧致的穴里密不可分,折磨图耶的同时也一下一下撞在拉维尔的龟头上,嗡嗡地刺激着他。

拉维尔没戴套,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一起把肠肉泡得湿软,叽叽咕咕地黏在性器上,温顺又妥帖地裹着肉柱,随着图耶的抽搐或轻或重地吮吸他。饶是拉维尔也在越来越糜乱的性事中有些失控,他用那种想要把图耶干死的力道狠狠进入哨兵的身体,听着耳边高亢的呻吟越发兴奋。

图耶被干得痉挛,撑在身侧的手上青筋暴起,肥软臀肉也绷紧了,似乎又要达到顶峰。他挣扎着想要逃避,却被揪着头发提起来,拉维尔另一只手环着图耶的胸膛把他禁锢在怀里,腰身挺动,用力把整根阴茎操进红艳挛缩的穴口。连接着穴眼的大尾巴夹在两具滚烫的躯体中间,铃铛因交合的动作响个不停,向导秀眉微锁,扯着图耶头发的手往下攥住尾根往外拔。

哨兵突然像是被攻击了致命处一样哀哀地呜咽出声,原来是那玩具设定了特殊程序,只要有外力往外拔,它就会自动探出弯曲的硅胶钩子和吸盘固定在肠壁上。钩子并不尖锐,不会真的弄伤使用者,但对于被操得烂熟的穴肉来说,这已经足够煎熬。

图耶这下是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大腿一软跪坐在拉维尔的怀里,浑身都在剧烈地抖动,早已到了极限的性器挺立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乳白的液体也从乳尖滴下,他嘶哑的声音变得尖锐:“别弄了……啊……会死的……呜……”

奶水沾湿了图耶的胸膛,也滴到了拉维尔手臂上,收缩的肠肉逼出向导粗重喘息,他毫不怜惜地拧住图耶肿大的奶头,一边往外扯那个变了形状的跳蛋一边啪啪作响地将性器操进深处。他轻轻啃咬哨兵的耳垂,低喘着说:“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你可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

他的语气近乎温柔,可图耶根本听不进去,他混乱地摇着头,一手捂着孕肚一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他想要在黏腻的液体中握住作乱的肉棒让它停下,却只能摸到自己发烫的红肿穴口,那地方湿滑软嫩,微微凸起的肉环箍在性器上,进出间仿佛连肠肉也带出来了。

他护不住那个小小的入口,肉棒依然肆意抽插着,退出时只留顶部,进入时连根没入,囊袋拍在他手心,溅起小小的水花,是从他穴里带出来的水,又弄脏了他的手。拉维尔干他一向干得很凶,但今天在道具的辅助下又更难挨了些,他其实是舒服的,大开大合的操弄让整个人都升天似的爽快,可愉悦过了头也会变得难以忍受,更别提他还怀着孕。

“操开了……哈……肚子被操开了……操到宝宝了……”那该死的跳蛋一直勾着肠肉,在最深处摩擦体内的小口,图耶失神地凸出点舌头,脑袋靠在拉维尔颈侧。他没力气再动了,壮硕的身体上布满汗水,一抽一抽地扭,两个乳头淅淅沥沥地流出奶水。

他小声抽泣,终于在又一次深顶后无声挺腰,半软的阴茎抖动着射出淡黄液体,疯狂蠕动的后穴死死咬着肉棒不放,拉维尔在他脖子上留下两排牙印,也宣泄出来。鼓胀的肚子里再次容纳进温凉液体,大口呼吸着的图耶吸着鼻子呢喃:“又射进来了……唔……肚子好满……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