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1)

“哈……”

猛烈的快感按下暂停,图耶拱起的腰腹落回原地,他大口大口喘息,砂纸打磨过的嗓子发出不成句的沙哑声音:“求……呜……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抱……抱一下我……”

“求谁?”

拉维尔慢慢拔出性器,低头看见摩擦过度的穴肉红艳艳地吸着他,肛口也是糜烂的颜色,像个小套子一样箍在肉粉色的阴茎上,和周围被打成白沫的性液形成对比,画面肮脏又淫乱。

他看得认真,语气随意,图耶思绪混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哽咽着说:“……你……啊……”

“我是谁?”

“你……是……哈……你是……”

图耶结结巴巴,发热的大脑艰难运转,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身上人是谁。拉维尔还在观察两人结合的地方,他是第二次和图耶做了,却是第一次好奇这么小一个洞是怎么能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肉棒已经快完全拔出来了,只剩伞状的顶端留在穴口,甬道骤然空虚,图耶不满足地缩了缩肉花,平整的肛口多了些褶皱,拉维尔被夹得呼吸一重,腰肢用力凶狠地将自己撞了回去,直接插到了穴心,正巧一波电流袭来,图耶没说完的话又变成了哭叫。

拉维尔倒是好耐心,他如法炮制地再一次慢慢拔出肉棒,继续问:“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呢?您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唔……啊……”

他犹豫着,又承受了狠狠一下撞击,乳尖被电得麻木,图耶的脑子也完全成了浆糊。他嗓子哑了,叫不大声,猫一样哼唧,浑身瘫软,性器摇晃着溢出点淡黄色的液体,舌尖从唇角探出来,漂亮的绿眼睛上翻,爽得过了头,半点理智也找不回来。

他糊成一片的脑袋里闪过些奇怪的画面,被五花大绑的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秀气的性器中间插着根震动的尿道管。许多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站在周围,少年跪在地上,一根丑陋的肉棒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进进出出,有人也在问:“你是谁?”

被操懵了的图耶意识不到这是他曾经看过的一部性虐影片,恍惚间将自己代入了那个少年。娇嫩的少年粉唇微启,他也跟着张开淡色薄唇,声带震动,一句话就那么清晰地传进了拉维尔的耳朵里:“呜……我……我是发情的……小狗……啊……是主人的小狗……”

正对着图耶深入浅出的拉维尔愣了愣,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语调里的笑意掩饰不住:“哈……那小狗要怎么求我?”

说出了不得了话语的图耶根本清醒不过来,他没听清拉维尔在说什么,只是一声声叫着主人,迷迷糊糊地挺着腰,在拉维尔失了控的操干中被插得不停流水。他性器肿胀,铃口是不正常的深红,射不出半点精液后终于尿了出来,滚烫腥臊的液体洒在了自己和拉维尔身上。

图耶一直在痉挛,射尿前绞得拉维尔动都动不了,有着轻微洁癖的向导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隽秀眉眼染上不耐。他想把自己拔出来,可图耶还在用那种骚透了的声音叫他主人,扭曲的施虐欲压倒那点洁癖。拉维尔确保埋在哨兵脑域中的精神触手能在发生突发状况的瞬间控制住他,之后一伸手解开了镣铐。

磨破了皮肉的四肢刚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缠上拉维尔的身体,拉维尔却毫不犹豫后退一步拔出自己,攥住图耶的手臂将他拉下实验台。手软脚软的哨兵摔倒在地上,乳尖两个金属夹被扯了下来,痛得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图耶跪坐着,浑身凌乱,拉维尔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灰眼睛如同暴风雨前的天幕:“小狗弄脏了主人的衣服,该怎么罚呢?”

番外·if线(五)

摇一摇尾巴。

膝盖撞在坚硬地面上,很疼,可图耶的感官全然混乱,脑子里还有精神触手在作祟,疼痛根本无法使他清醒。他脱了力瘫坐在地,浑身是汗,湿漉漉地靠在实验台边,只觉得没了性器填充,原本塞得满满的甬道空虚得要命。

图耶不适地夹了夹穴眼,被操得麻木的肛口却收不紧,有液体从后穴里流出去,也许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许是他自己的淫水,温温热热,遇到空气又变得冰凉,和拉维尔的眼神一样冷。

修长的指捏住下巴,是十足轻蔑的姿势,但凡图耶还有半分理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掰断它们,然而哨兵晕头转向的,只捕捉到了向导话语里的“罚”字。图耶身体紧绷,印刻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里有个疯女人,她一旦说要罚什么,幼小的他就会遭受长达几个小时的虐打。

不好的回忆让图耶忍不住发抖,面对那个疯女人,他从来都是咬牙强忍,将恨意深藏,宁死也不愿示弱。可这次传进他耳朵里的是清冽的男声,冷静而平淡,有一点情欲的哑,不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空气里甜美的柑橘味让紧张的哨兵意识到不同,他将泪水眨去,努力睁大眼,看清了青年冶艳的容貌,白的是新雪一样的肤,红的是鲜血一样的唇,眼尾一点动人心魄的欲色,勾得图耶神魂颠倒。

这张脸能让他在生死关头一见钟情,到了这种时候依然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图耶看得痴了,清醒时的恼怒憎恶一点不剩,他记不起他们之间的纠葛,下意识在结合者面前放松下来,结合带来的羁绊又让他因粗暴的对待而心生委屈。

这不是他恨之入骨的疯女人,他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可是他好像惹他生气了,图耶浑浑噩噩地想。他艰难地动了动,跪起来抬手握住拉维尔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磨蹭,喘着气小声讨价还价:“……不要罚……喜欢……喜欢主人……别罚我……”

该死……

图耶眼神湿润,薄唇张张合合,下巴上还沾着口水,狼狈又卑微,不见半分往日嚣张,看得拉维尔喉头滑动,明明已经发泄过几次,体内的情潮却愈发澎湃。分不清是因为药效还是被淫乱过头的哨兵引诱,向导呼吸灼热,贴在图耶脸上的掌心也烫得惊人。他闭了闭眼猛然收回手,连带着虚脱了的图耶也被带得往前一扑,摔倒在他脚边。

“呜……我错了……别……别打小狗……”哨兵跪趴在地上,发出无助的呜咽,酸软的四肢支撑不起身体,他挪动手脚想蜷缩起来,最终只是给血肉模糊的手腕脚踝增添负担,半凝固的伤口撕开,血滴在地上,一蹭就是一片可怖的红。

“别乱动……”血迹太刺眼,拉维尔正在一件件脱掉脏污的衣物,随口下了个指令,见图耶僵硬地跪伏着果然不敢再动,满意地轻笑出声。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哨兵的右脸,先是温柔地夸奖:“这么听话?好乖。”

而后却将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可是做错了事,怎么能不罚呢?”

图耶突然挨了巴掌,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看向居高临下的拉维尔,软手软脚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往后躲,向导俯首压住他的肩膀:“起来做什么?跪好,我的乖狗狗。”

“啪”,是皮肉相接的声音,是手掌拍打臀肉,也是阴茎撞入后穴。

图耶双膝跪地,两个胳膊肘抵在瓷砖上,无力的身躯维持不住标准姿势,柔韧腰肢塌下去,只有饱满的臀摇晃着翘起。拉维尔在打他的屁股,啪啪声很响,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图耶受不了地膝行向前,没两步又会被拖回去,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在拖拽中进得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凸出的筋脉碾压在穴肉上。圆润顶端一路势如破竹,戳到深处某块软肉,他便连膝盖都在打颤,几乎要死在承受不住的快感里。

惩罚式的掌掴半点不留情面,若非粗硬性器同时在泥泞软穴里顶撞抽插,这画面倒像是严厉的训诫了。图耶低声抽泣,皮肉疼痛,开发完全的后穴却只觉得舒服,放浪的身体随便一碰就能达到前列腺高潮。他被操到射精、射尿,到现在一点液体都榨不出来,便换了那口贪吃的穴来喷水,肉棒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比肉体拍击声还要清晰。

图耶臀部太过丰腴,肌肉紧实而有弹性,高高翘着像是在等待别人采摘亵玩,拉维尔本想小惩大诫,打了两下后心思就变得旖旎起来。那两瓣臀肉一抖一抖地颤动,叫人联想到何为臀波乳浪,高热的甬道湿黏,吃了痛就绞一绞,软嘟嘟地吸着性器,勾得拉维尔陷入情绪的沼泽中,手下身下渐渐没了章法。

“呜……轻一点……顶到了……肚子……肚子要破了……太快了……慢……慢一点……”

哨兵一叠声浪叫,屁股红红的,被干得胡言乱语,捂住肚子哀声求饶,一会儿又觉得屁股疼,那手往后探去,想要摸摸自己挨了几十下抽打的软臀,却被握住手背按在臀肉上。修长五指陷进软肉里,指尖将将要碰到容纳着阴茎的穴眼,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掰开流着水的翘屁股让男人狠狠操进身体,合着黏黏糊糊的叫床声,比做皮肉生意的流莺暗娼还要淫荡。

神智混乱的图耶不知道他有多风骚,他从被抽打的疼痛中咂摸出一点隐秘而扭曲的愉悦来,腿脚发软,更跪不住了,仅剩的一条胳膊撑在地上,没法固定不停发抖扭动的身体。他想抽回被按住的手掌,挣扎间上半身完全趴了下去,额头触地,低头就能看见大张的双腿和光洁瓷砖地上积蓄的水渍。

他的性器仍然硬着,被玻璃管插入过的铃口红肿得发紫,上面挂着半透明的体液,都有些干了,变成更混浊的白。图耶虚着眼往下看,长而粗的肉棒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甩一甩,在朦胧的视线里像是条垂下来的尾巴,他惊惧地移开视线,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犬。

哨兵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攥住阴茎不让它晃动,仿佛这样就能把“尾巴”藏起来。拉维尔注意到他的动作,捞起图耶往下滑的腰用力把性器送进深处,一边握住他的手:“这里还疼吗?还能射的出来吗?”

“疼……?”图耶迟钝的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杂乱感知中分辨出肉棒上麻痒的疼痛。他将拇指按在龟头上搓弄,想要借此缓解噬人的痒意,结果却是刺激到使用过度的性器,逼出自己悲戚的呻吟,“……好痛……尾巴……尾巴好痛……”

“……尾巴?”拉维尔疑惑反问。

图耶抽噎着回答:“……长出……长出尾巴来了,呜……小狗的尾巴……”

满嘴胡话的哨兵可爱得过分,拉维尔好不容易从断断续续的语言中提取出关键词,面上的冰冷神色化了冻,透出点滚烫的危险。他真想知道,再这么操下去图耶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痴言妄语,他将图耶翻过来,拿开他捂在下体的手:“这是你的尾巴吗?乖狗狗,摇一摇,让主人看看小狗有多喜欢主人。”

长了“尾巴”的图耶被拉维尔翻来覆去地操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证明自己的喜欢。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向导被药效催发出的旺盛情欲,到最后连眼泪都流干了,近乎昏迷地跪坐在拉维尔怀里,细微的哼叫几不可闻。

等到拉维尔终于从狂热的情潮中挣脱出来,图耶的形容已经可以称得上凄惨了。他沉沉地昏睡着,满身皮肉没有一块好地,爱痕密集,青紫夹杂着艳红,下半身一片白浊,肉棒软塌塌的萎缩在黑色毛发之下,一副被玩废了的狼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