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名字不错,挺趁你的模样。”
他笑着舔了舔嘴唇,拍了拍一侧的沙发,我忍着厌恶,走过去坐下,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酒杯,结果手才伸出去一半就被那男人给握住了,滚烫的掌心将我包裹起来,烫得我差点叫出声。
“你猜,在你来之前,我喝了什么?”
他笑嘻嘻的,恶臭的口气扑在我脸上,我差点吐出来,我下意识的用两条手臂去推他的身子,他反而朝我压下来更多,“保证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宝贝儿。”
他哈哈大笑着,一只手压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越过我头顶,摸索着拿到了手铐,将我两只手反绑在一起,固定在头上,我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动的抬起来,露出胸前美好的春光,他咽了咽唾沫,一脸的下/流,站起身,解开了皮带,将鞭子握在手里,“该死的奴婢!老子抽死你!求不求饶!”
他狠狠的朝着我胸口抽下来,并没有那么剧烈的疼痛,因为我还穿着衣服,我不再是这个场子里的小姐,所以我没有换服装,考虑到陈水灵的客人都非常变/态,我的衣服也很保守,没想到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欲,可能看多了妖娆的女子,清新保守的女孩更能让男人疯狂。
他作势就把裤子脱下,丑陋的白花花的腿在我眼前暴露出,我尖叫着,恐惧感像潮水一样朝我袭击而来。
“啊!”
他压下,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沉重的我根本透不过气来,我失声哭喊着,虽然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知道我越是哭喊挣扎,越容易让男人兴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无措,本能让我觉得,这样尖叫也许会被人听到来救我。
但事实上,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愿意与被迫,并没有什么区别,很多只是包房的服务生,也会因为长相漂亮而被客人欺凌,场子不会管你,因为这里根本不签正式的合同,也就是说,你是没有人身保障的,而之所以在这种地方只做服务生却不肯当小姐,也是因为这个女孩子有自己的尊严和傲骨,宁可自杀,都不会报警,让别人知道自己曾遭受过侵犯,出于这样的认知,客人才会愈发嚣张,几乎每个场子都出过被强迫而发生的情事。
就算你喊破了喉咙,只要在包房里关上了门,路过的人都不会管,也许反而特别好奇的扒在门上听听来爽一下,来这里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百姓,普通百姓一个月几千块也负担不起这里的高昂消费,所以都是非富即贵,非官即商,就算断定你是被强迫的,谁也不会淌这个浑水救个不相干的人,他日遭到报复呢?
我非常绝望的闭上了眼,我在这一刻忽然特别庆幸,还好我的初次给了蒋华东,虽然我也曾不情不愿,可至少我喜欢他,我之后想来,也是愿意的,不然毁在这个老男人手上,我一定会彻底崩溃。
第五十一章 他
男人的嘴狠狠的吻着我的脖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咬断经脉一样的狠,我拼命的躲闪着,他闹了,死死掐住我的大腿,我疼得掉下眼泪,“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运气,还他/妈跟我装清纯!”
我吓得大哭,整个人都蜷缩着,想要抵抗他的进攻,我在绝望中听到了门外重重的敲门声,还有陈水灵的尖叫,“宛宛!宛宛!你坚持一下,蒋总快来了!”
我一愣,身上的男人也是一顿,他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蒋总,谁?”
他话音未落,门被人从外面砰地一声踢开,巨大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开,将这包房都摇晃了起来,我听到一个熟悉的男人说,“别开灯。本文最快\无错到 抓 机阅 读.网”
接着一声惨叫,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一双手朝我伸过来,准确无误的穿过我的腋下,拢进一个温暖的怀中,我借着外面走廊洒进来的光芒,看清了男人的脸,看清的霎那,我就再次哭了出来。
不是绝望,而是庆幸,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恩。
我又一次被他救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裂缝,阴狠的让我害怕,他将自己的衬衣脱下,包裹住我的上身,陈水灵早就吓住了,她颤抖着,蒋华东对她说,“把裙子捡起来。”
陈水灵拿起裙子,他接过去,为我穿好,待昨做完这一切后,他吩咐手下保镖打开灯,那个男人趴在地上,在见到蒋华东时,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他跪着朝他磕头,嘴上磕磕巴巴的求饶,“蒋哥,您饶了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有人告诉我这么干的,我只是听人差遣。”
蒋华东哦了一声,“说得似乎颇有道理。”他说完侧眸看向他身后的保镖,“跟了我这么久,你该知道,动了我的人,怎样处置。”
保镖说,“剁手。”
蒋华东冷冽恐怖的笑了笑,“太轻,你在可怜他吗。”
保镖惶恐的低下头,“不敢,我不认识他。”
蒋华东又说,“那该怎样。”
保镖想了想,“剁掉那个。”
蒋华东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不能祸害女人了。”
我听到了哗哗的声音,男人抖着,脸色变得非常惨白,他的双腿之间流出湿湿的东西,氤氲了一大片。
蒋华东厌恶至极的蹙眉,“脏东西,你们做。”
他抱着我要走,男人匍匐过来,死死按住蒋华东的脚,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扫视到站在一侧的陈水灵身上,他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她大喊,“是她!她拿到了我偷税漏税的证据,威胁我替她办事,不然就搞到税务局去,让我吃牢饭,我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真不知道她是蒋哥的人,不然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陈水灵听完这番话惊恐而愤怒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我秘书看到了,就是你来找我的,昨天晚上!说今天让我上一个女人,还不要我多问,有人看见的,可以为我作证!”
男人说完爬到蒋华东脚下,死命的磕头,“蒋哥,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您砍了我都行!”
蒋华东非常淡漠的扫了陈水灵一眼,“他没有胆子骗我,是你。”
蒋华东的语气并不重,却让人胆寒,我只是在他怀中看到了他紧绷的侧脸,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盛怒,陈水灵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像一汪水一样,我垂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个我记忆里对我特别好,总像姐姐一样的女孩,我看着看着,眼前就湿润了,朦胧一片水雾,再也看不清她那张美艳却虚伪的脸。
“是你吗,亲口告诉我,我要听你亲自说。”
陈水灵捂着脸大哭,她的声音特别悲恸,她这样哭,我也就明白了,我忍不住笑出声,蒋华东有些担忧的垂眸看着我,箍在我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我说我没事,我只是很想笑,觉得我一腔真情给错了。
陈水灵哭了很久,终于停下来,她跪在我脚下,扬起满室泪痕的脸对我说,“宛宛,我没办法,我弟弟就在上海上学,找我的人拿捏住了他,我弟弟是我的命啊!我所有的一切都为了他,我不能让他出事!她给了我一笔钱,还说不会动我弟弟,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做,她要我把你约出来,让别的男人糟蹋了,拍下视频,毁了你的名声,我是把你约来了,因为她派了人在暗中看着,后来我看到她的人走了,我立刻就进来了,我想救下你,我真的不是想要你出事的!我问了前台,找到了蒋总在这里贵宾卡登记的信息,我给蒋总打了电话,告诉他你有危险,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我只是没办法了。”
蒋华东沉默着,我看向他,他点点头,“是她。”
打我一巴掌,再来哄我,我从前就是受够了这样的当,没想到最后竟然被我一直当作姐姐的人给坑了,这种感觉,我真的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别过头偎在蒋华东怀里,闭上了眼,“带我离开。”
蒋华东嗯了一声,“她怎么解决。”
我咬着嘴唇,想了很久,我还是狠不下心,她虽然将我推下了火坑,她也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找了蒋华东来救我,否则我现在早就被糟蹋了,我摇摇头,“以后我再也不会见她,不要怎样。”
他说了一声好,回身对保镖说,“你们留下,把他的东西弄下来,扔去喂野狗,另外打点一下局子,让他们不要插手。”
他交待完这些后,便抱着我离开了包房,在出去那一霎那,我听到陈水灵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宛宛,她爬出来,堵在那里,看着我嚎啕大哭,我闭上眼,任凭眼泪流下来,蒋华东对我说,“我告诉你,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我,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咬着他赤/裸的肩膀,竭力控制住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哭声,我呜咽中嗯了一声,我告诉自己,我只相信他,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车一路飞驰,我枕在他腿上,仍旧有些害怕,假如再晚一秒钟,那个男人就会闯进来占有了我,就算再被救下,又有什么用,我好庆幸,真的好庆幸。
我死死攥住蒋华东的手,一点都不敢松开,我怕松开后,他会不见了,独留我在这么可怕的人世间挣扎和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