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云把手盖住陈岁岁胸前的两个幼嫩的乳尖,带着薄茧的掌心磨蹭过那两抹红缨,激得少年人红着眼哆嗦出几声喘。他低下头去亲怀中人的脸,“岁岁真乖,那岁岁是陈家的人吗?”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是这里的陈家。”
陈岁岁听不懂,红着脸抬起头迷茫地摇着头,“不是,我在小房间里,很黑的小房间。”他努力和慕容傲云解释,“然后有很多不认识的人,把我丢在这里了。”
慕容傲云把少年人抱着怀里,仔细探了下陈岁岁体内,发现少年人体内并无灵气,不似夺舍,只是个普通人。
他揉揉陈岁岁的脸,在少年人脸上落下几个轻吻。既然陈岁岁和陈家无关,那这个礼物他便收下了连带着整个陈家。
“岁岁,”慕容傲云揉着他的脸,“我叫慕容傲云,以后就是你的相公了。”他哄骗着无知的少年人去亲吻自己,“你应该叫我什么?”
陈岁岁懵懵地看着他,然后有样学样地在慕容傲云唇上印下一个轻吻,“……相公?”
“岁岁乖。”慕容傲云凑上去,把少年人的尾音全部吞食进自己的口齿之中,他伸出手轻捏一下陈岁岁白嫩的乳尖,成功激起少年人一声惊呼,然后又消失在口舌相接的水声中。
慕容傲云的手顺着陈岁岁嫩滑的肌肤一路下滑,然后指尖便探入了少年人的腿间,按在了那两片粉白阴唇上,或许是药物作用和先前的亲吻,这两片嫩肉此时渗着晶莹的淫水,用指腹轻轻按压便水汪汪地吞进一个指头。
陈岁岁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突如其来陌生的快感吓得少年人身体都紧绷起来,眼中的泪都滑落了几滴,他张大嘴巴想要惊呼出声,但唇舌全被恶劣的青年全然侵占,最后只剩下几声由鼻腔轻哼的喘息。
慕容傲云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那女穴实在是太紧,塞一个指头进去怀中的少年人便像受惊的猫乱扑腾,好在那淫水一茬接着一茬地冒,他就这那指头在穴口来回抽查,指腹练武的茧子剐蹭着内里的嫩肉,激得少年人又是一阵急促地喘息。
他一边亲着陈岁岁,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地给少年人底下青涩的女穴做着扩张,不时轻捏着陈岁岁的后脖,亲着摸着把怀中人玩得软成了一团融化的小甜点。少年人两腿之间的淫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慕容傲云的手掌,还弄湿了青年裆部的布料。
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最后是三根,淫水溢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其实这还远远不够,但慕容傲云已经无法忍耐于是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把等待多时的阴茎给放了出来。
怀中少年人毫不知情慕容傲云的忍耐,他双眼迷离地舔弄着青年的双唇。陈岁岁不懂得如何亲吻,只会像小狗一样去亲亲咬咬,在上面留下一层湿漉漉的口水。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臀部似乎抵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少年人低头一看,发现慕容傲云胯下那粗壮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屁股上,紫黑粗大的阴茎从他腿间穿过,茎头抵在白嫩的屁股上,茎根被陈岁岁流出的淫水染得亮晶晶的,二者形成鲜明对比,吓得少年人直接看呆了。
慕容傲云将陈岁岁抱紧,将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合,他再次吻住少年人的双唇,把怀中人的舌头吮得酥麻,而底下的阴茎蹭着少年人的阴蒂和女穴,激得少年人不住地抖。
“岁岁,乖。”慕容傲云捧着陈岁岁的脸,捏着少年人的耳朵,“喊我一声。”
“相公,相公。”陈岁岁笨拙地回应着青年铺天盖地的吻,“相公我乖。”
他们再次亲吻在一起,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只剩屋内的烛火在跳动,把二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都映在墙上。慕容傲云轻喘着气,挺起阴茎想要捅进女穴中,最开始他不得章法,阴茎头上沾着的淫水碰到陈岁岁底下湿滑的女穴不住地滑,过了一会才找准插了进去。
他的阴茎太大了,刚塞进去一个头少年人便哭喘着说疼,他只能去亲着陈岁岁,揉着少年人胸前那一对鸽乳让他放松下来。甜腻的亲吻和胸口细麻的快感很快让陈岁岁迷失在情欲的浪潮中,不一会慕容傲云挺身进入,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他们彻底地融为一体。
慕容傲云并没有急着动,他先是抱着陈岁岁让他缓过劲来,用手轻拍着少年人的脊梁背让他慢慢喘着气。陈岁岁抱着慕容傲云的脖子,眼泪和汗蹭了青年一脖子,“相公……”他的声音很细很软,像是在撒娇。
“岁岁乖。”慕容傲云根本没注意到此时他的心已然软成一团,他此刻只顾着低下头去亲少年人汗湿的额头,“等一下我们再继续,你先缓缓。”
陈岁岁很乖地“嗯”了一声,抬起头去凑近慕容傲云,他现在喊相公已经喊得相当娴熟,“相公,我想要亲亲。”
“好。”青年贴近他,两人下体色情相连,但他们却接了一个很轻柔的吻。这次慕容傲云没再狂风骤雨般地去吻陈岁岁,而是含着少年人的唇舌温柔地舔弄,舒服得怀中人都发出几声愉悦的哼唧。
缠绵的水声终于止住,慕容傲云分开彼此的唇舌,轻轻揉着少年人的脸。他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想把陈岁岁当做一个玩物,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地对待他。但仔细想想自己此时行为也和罪犯无异,趁着少年人中药之时趁虚而入,粗不粗暴又有何区别。想到这慕容傲云莫名感到有些烦躁,但他垂下眼眸,忽略了自己心中那一股情绪不愿再想。
“缓过来了吗?”他亲亲陈岁岁的额头,看着少年人点点头之后他又吻了上去。
几乎是在慕容傲云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青年胯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粗大的阴茎把女穴完全塞满,每一次抽插都把穴内的敏感点全部狠狠挤压。慕容傲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并不会什么技巧,只会结结实实地操到最深处然后抽出,动作快得让底下的囊袋把陈岁岁那白嫩的屁股都拍得通红。
陈岁岁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给吞没,他下意识想要夹紧腿,但却只能被慕容傲云圈在怀中上下颠簸,每一次操干都能到达前所未有最深的地方,动作大得都快把少年人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绷紧小腹,想要逃脱这窒息一般的快感,但最终只是徒劳地趴在青年的胸腹上成了被玩弄的性爱玩具。
他喘着哭着,过量的快感在这时候成了一场慕容傲云赐予他独属的淫刑,眼泪止不住地流,呻吟在要滑出口的那一刻又被青年卷去唇舌,呼吸都要靠着对方渡给,他似乎成了个没有慕容傲云就活不下的小废物。
可就算是被折磨得这么惨,陈岁岁还是下意识去寻求慕容傲云的帮助,分明是这罪魁祸首把他变成这样的,他被奸透了,里里外外都是这个青年的味道,但他还是向慕容傲云伸出手,哭着喊着相公。
慕容傲云给了他一个吻。陈岁岁上面被慕容傲云轻轻揉揉地亲着,下半身被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暴力抽插,每次抽插都会带着淫水一块出来,溅到一旁的床铺上,原先沾染的些许处子血也顺着淫水的冲刷被稀释不见。
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快要把怀中的少年人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陈岁岁在这一刻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慕容傲云怀里了,他前端的玉茎不知道泄了几次,到后面只是软趴趴地垂下,而慕容傲云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反倒越捅越深,次次都猛烈撞击在少年人的子宫颈上,激得少年人发出一声犹如小动物濒死的尖叫。
那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后面直接毫不留情地撞进陈岁岁幼嫩的小子宫里,稀里糊涂地就成慕容傲云玩弄的泄欲玩具,专门掐媚地缠上去讨好着青年,最后却被那粗长的阴茎撞得可怜兮兮地成了套弄的工具。
只可怜陈岁岁东西还没懂多少,学还没怎么上过,就要先给慕容傲云当了处理丈夫欲火的封建小妻子。
慕容傲云把他抱上来了一些,低头去舔弄着少年人胸前那一对白嫩的双乳,小而软的两个小包点缀着红缨,染上情欲的粉倒像是刚出炉的小笼包。青年把薄唇盖在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嚼弄,舌尖顶着那乳尖都凹陷进去,惹得陈岁岁只能抱着他的脑袋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喘息。
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溢满了整间屋子,其中夹杂着少年人隐约腻人的哭喘声,不一会又淹没在唇齿相接的水声中。直到蜡烛的火光微微熄灭,慕容傲云才挺身再次撞进那温软的子宫中,泄出了一次精。
那浓精一下注满软嫩的小子宫中,把少年人的肚子都灌得微微隆起。慕容傲云亲了亲几乎脱力的陈岁岁,下半身缓缓退出,随之带出的黏腻的淫水混合着的大量白精,把陈岁岁下半身染得泥泞不堪。
他抱起少年人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抬起少年人一只细瘦的腿便把半硬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陈岁岁发出一声轻喘声,青年愈发加快的动作带着他一起上下起伏,没有轻柔的亲吻只有粗暴的性爱,窒息的快感让少年人只想逃离,但无论怎么挣脱他的腰始终被一只宽大的手握在掌心,整个人都钉死在那根粗壮的阴茎上。
“相公……相公……”陈岁岁很害怕,哭得鼻子都红了起来,他伸手企图去扒开那困住自己的大手,费力支起上半身向慕容傲云伸出胳膊,“我怕。”
慕容傲云把操干的动作放慢了一些,如少年人所愿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揉着奶尖亲着他,下半身细细密密地操,把女穴都操得软汪汪地吐着淫水。
“岁岁。”慕容傲云亲着他,“喜欢这样吗?”
陈岁岁被操得口水眼泪一起留,不停地张着嘴喘息,但刚刚伸出的舌尖又被慕容傲云抓住舔着轻咬,他眼前全是一片朦胧,脑中白光接着一道接着一道,“喜欢,喜欢……”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连哭带喘,回答得颠三倒四的,把“喜欢”和“相公”两个词翻来覆去地说了个遍。快感把他折磨得够疯,到后面根本没了理智,慕容傲云轻轻一碰他的乳尖,少年人便会哆嗦着用女穴喷出一股淫水。
但慕容傲云第一次开荤,这种程度他自然不会满足,也不管陈岁岁无力的抗拒,抱着人就是接连的操干,操得少年人原先白嫩的女穴都泛着红,硬生生把处子穴操成了身经百战的娴熟女穴,臀尖连着女穴一阵发麻,下半身因长时间过量的快感一阵发麻。
陈岁岁体力和慕容傲云悬殊太大,中途太累被操晕了过去,意识朦胧间感到有股熟悉的黏液灌进了他的腹中,让他的肚子微微隆起。他的意识随着身体起起伏伏,像是飘扬在海面上,但下半身始终源源不断传来细密的快感,这快感不断叠加,让陈岁岁忍不住尖叫出声。
于是他又醒了。这次慕容傲云换了个姿势,陈岁岁背对着他,那根粗大的阴茎明晃晃地插在他泥泞烂熟的女穴里,正不断地抽插,瞧见陈岁岁刚从迷迷瞪瞪刚醒的状态一下被他顶进了情欲的浪潮,青年脸上便露出恶劣的笑。
他捏着少年人的下巴,让陈岁岁转过脸和他接吻,“岁岁,醒了啊?”
陈岁岁被青年亲得被迫长大嘴,涎水不停地往下淌,“嗯,嗯……”他口齿不清地回应着慕容傲云,下半身被迫迎接着阴茎的冲撞。
他们亲亲腻腻地接着吻,突然陈岁岁感到小腹一阵胀,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推搡着慕容傲云,“等一下,停一下。”他窘迫地躲开慕容傲云的亲吻,企图从青年怀里挣脱出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