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宁感受到他即将到达顶点,干脆将身下之人双手摁在床上,整个人压制在他身上,江怿淫叫声越来越大,而后颤抖着惊叫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将虞生宁吸得几乎失控,动作越来越快,而后深深挺进肠道深处迸发了出来。

江怿眼角被逼出了眼泪,一瞬间几乎眼前发黑,整个人几乎晕了过去,在虞生宁深深射进他体内的同时,也泄出了稀薄的精液。

虞生宁这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了他,江怿的腿还颤抖着,虽然缓过了一些,却也根本使不上力,下身一面泥泞,整个人瘫在床上。

但虞生宁远远没有满足,江怿感觉到他仍旧勃发的硕大,眼中露出了怯意,再来一次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虞生宁半靠在床头,随手从床头柜取了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间,虞生宁微微眯起了眼,看着江怿颤抖着爬过来,跪在自己腿间。

他的阴茎还带着方才江怿穴里的阴液和精液,泛着令人不容忽视的男性麝香味。

江怿还未完全平复下来,强抑着心里的抵触,顺从地将分量不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他小心地收着牙齿,粉嫩的嘴唇裹着兴奋起来的阴茎,那东西太大,他实在吞不进去,只能一面吸吮,一面不时伸舌自下而上舔弄,双手讨好着沉甸甸的阴囊,使劲浑身解数侍弄着男人的阴茎。

虞生宁bzm满意地叹息一声,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截,他又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雾呼在江怿头顶,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发旋,江怿颤抖了一下,忙含得更深,忍不住干呕也不敢吐出来一点。一支烟燃尽,虞生宁又点了一根,他毫不留情地按下江怿的头,江怿无助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却顺着他的力道含得更深了些,喉咙间几乎被顶出了形状,他被噎地几乎窒息,男人的手却毫不温柔,江怿无暇顾及其他,只收缩着喉咙讨好男人,将自己完全当成了男人发泄的工具。

不知道虞生宁点了几只烟,江怿已经神志不清,喉喉咙里无力地干呕反动,男人更加兴奋,抓着江怿的头发晃动,腰间也开始无情的挺得更深。

“呜呜,呜!”江怿被噎得几乎要晕厥过去,鼻尖完全埋在男人身下的毛发里,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身后已经被插成红肿的小洞开始难耐地张合,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更加淫荡。

虞生宁自然注意到了,他一面快速地动作,终于深深挺进江怿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吞下去,一滴不许吐出来。”

虞生宁再次靠在床头,点起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命令道。

“咳咳,咳。”江怿捂住自己嘴巴闷咳,眼泪大滴落了下来,半天才平复一点,“是,先生。”

虞生宁勾了勾手指,江怿往前爬了一点,男人伸手挑了挑他翘起来的阴茎,低低笑了一声。

江怿屈辱地低下头,痛苦地闭上了眼。虞生宁却被他的逃避激怒了一样,毫无预兆的将手里的烟摁在江怿身上,江怿顿时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床上,痛苦地蜷成一团。

“疼吗?”虞生宁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江怿,他锁骨之下被烟灼伤出血,泛着残忍的暧昧和淫荡。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耍小聪明可以,但别自作聪明。”虞生宁手指抚过他的脸,沾了一手的湿凉,眼神微微一动,说出的话却透着警告:“别试图逃跑,若是再敢勾引别人,我不介意让你再长长记性。”

“是,先生。”江怿抖着声音,被方才的变故吓得颤抖,方才欢爱的热度顷刻褪去,变为冷得刺骨的冷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知道昨天的事被传到虞生宁耳朵里,他没想到虞生宁对他看的这么紧,又是后怕又是懊恼,胸前的灼痛反而一时顾及不过来。虞生宁将江怿的神情尽收眼底,更加不悦起来。

方才对他的惩罚不仅是为了昨天晚宴,江怿竟敢示好勾引导演,更是对他一直以来不断的小心思的警告,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怿本身就不是个老实的人,此刻的认错示弱也 ??洺:????.??? 不过权宜。虞生宁心中怒气更胜,说不清楚是占有欲,还是对这人阳奉阴违的不满。

眼见这人瑟瑟发抖却还是满脸的不服气,低着头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就像一只装乖的小狼崽子,让人想要将他彻底揉碎,征服。

江怿缓过那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没想好该怎么混过去,他知道虞生宁是为什么生气,昨天出差几天的正导演徐导与一位业内非常厉害的导演陈儒吃饭,顺带把男一和他也带上了,陈导不是谁都能见到的,他也不是存心勾引,只是对着这个分量的大导,他总不免讨好热情些,谁料徐导也是个心思活络的,当即便要介绍他与陈导认识。

陈导歇隐了两年,正要物色新演员,江怿自然也不会拒绝,一,一来二去,也不过推杯换盏,略亲近些而已。

那天席上不止有两位导演和演员,还有几个副导演和制片人,不知道谁怎么把话传到虞生宁那里,也不知道添油加醋了多少,让他这样生气,江怿也不敢辩解,只能顺从认错。

他慢慢爬起来跪到虞生宁膝边,他浑身赤裸,身体上满是暧昧痕迹,虞生宁却依旧道貌岸然,只有解开的裤链和勃发的阴茎,透出叫人胆颤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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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虞生宁伸手摩挲他的右肩,渐渐下移到精致的锁骨,那下面就是已经渗血的伤口。

江怿微微一抖,浑身肌肉忍不住紧绷,低声说:“没有,虞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虞生宁的手探到了他方才因痛软下去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把玩,他皮肤白皙,阴茎不大不小,因方才的情事泛着深红色,他禁不住揉捏,浅浅吸了一口气,身上的痛不容忽视,阴茎却微微立了起来。

他脸上一阵发热,虞生宁将他的身体调教得极为敏感,他也早就对虞生宁的触碰没了抵抗力,却也不敢躲,只能任人亵玩,只求虞生宁出了气快点放过他。

“真敏感。”虞生宁声音没那么严肃了,下一句却让江怿头皮发麻:“那边的柜子里,自己选一样拿过来。”

江怿结结巴巴求饶:“先生,晚上我还要……”虞生宁一挑眉,“还没学会规矩?”“对不起先生,我知道了。”江怿缩了缩,忙跪着往床尾爬去。他背对着虞生宁,刚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后穴微微张着,淫红的肉穴露出几滴白浊精液,臀部还留着被拍打的浅浅痕迹,虞生宁眼神一眯,喉咙微动。

江怿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他全程不敢站起来,又被折腾的酸软无力,下床时还差点摔倒,而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

虞生宁所说的柜子,外表看起来跟衣柜无异,只是打开后里面别有天地。里面一共三层,以玻璃架隔开,陈设着不少皮鞭道具,最下面一层是皮拍马鞭,中间是形态各异,但都十分狰狞的按摩棒和假阴茎,一些跳蛋整齐摆放,连接着可怕的电路,最上面一层则是麻绳束缚带等,这些东西曾把他折腾个半死,一见就觉得背后一凉。

江怿艰难地用嘴打开柜子,这是早就被调教熟了的,在这虞生宁面前,他是玩具,是奴隶,是小狗,却不会是一个人。

他胆怯的看了一眼虞生宁,虞生宁面无表情,给人极深的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江怿踌躇了一下,心一横,选了个稍有些分量的黑色皮拍,这拍子柄手是成色极好的黑檀,拍子部分是上好的皮革,但江怿完全没心思去欣赏,这东西打人多疼他再清楚不过,算是这些道具里比较狠的。

但是眼见虞生宁心情不佳,他短短不敢给自己放水,否则只会吃更多苦。回去的路艰难的多,他磨磨蹭蹭地叼着皮拍爬过去,蹭地叼着皮拍爬过去,下身已经再恐惧中悄悄平复。

爬到虞生宁身边,他在虞生宁手边低下头。

虞生宁拿起皮拍笑了笑,语气不明,“你倒识相。”

下一秒皮拍骤然破空,江怿猛地一抖,本能地瑟缩低头,死死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泄出一丝呻吟而带来更多惩罚。

好在拍子在他脸边停下,而后戏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害怕了?”

江怿依旧深深伏着,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小狗知道错了,请先生惩罚。”

虞生宁起身整理好衣物,示意江怿趴到床边,江怿屁股翘起来,虞生宁先是一捏手里的软肉,那丰润的两瓣被捏成各种形状,江怿越发提心吊胆,而后终于皮拍高高举起,而后狠狠打在江怿身上。

“呃啊!”江怿忍不住痛呼出声,却换来更狠辣的拍打,只两三下,那柔嫩的臀肉便通红一片,江怿忙死死咬住自己胳膊,将痛乎压在喉咙里。

虞生宁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江怿疼的眼前一片昏黑,大颗大颗的眼泪沁出来,十几下过后,屁股已经青紫,皮肉肿胀几乎要破皮,他忍不住呜呜哭求:“主人,主人,求您饶了我吧,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虞生宁将皮拍扔到一边,江怿大口大口喘气,眼泪糊了一脸,依旧塌着腰任由欺凌。

突然惨叫出声,原来来时虞生宁上手揉捏已经紫红的臀肉,而后又拍了一下,命令道:“转过来。”江怿忙转过来,脸对着虞生宁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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