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敢用力,心疼小娘被老东西弄这么狠,但真到了他自己,险些被这一口嫩穴吸的发疼,里面都被操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的坚挺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他爽利的腰眼发麻,将他两条腿分的老大,露出水淋淋的嫩白腿根,挺着大肉棍往那穴里冲,次次一插到底,撞的那穴口腿根啪啪乱响,力道重的闻玉书身体一晃,险些被撞了出去,“啊”地尖叫了一声。
“嗯,舒服!”
嫩穴一下缴紧了硬邦邦的大肉棍,贺巡闷哼一声,按着他的腿,挺着公狗腰疯狂往闻玉书大敞着的腿心里插,他喝了酒,只知道粗暴地抽动一根粗硬操着那热热的小洞,捅进去又拔出来,激烈抽插出沉闷水声,闻玉书白肚皮痉挛着,一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根布满了被溅上飞出来的透明液体,皮肉湿淋淋的颤,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贺巡一把分开。
双手被一条黑色皮带捆绑起来,嫩白两腿也叫人分开了,只能在男人的操干下哭喘,哆嗦着身子承受继子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带来尖锐的酸胀。
太深了……太深了……
小疯狗的鸡巴不是笔直的,龟头带着一点弯,操进结肠口后顶的很胀,要……要死了。
“小娘,你真紧。”小疯狗爽的不行,挺着鸡巴狠狠地操他。
红腻湿软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击,肉壁抽搐着源源不断流水,闻玉书今天刚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穴儿都肿了,如今又让继子粗粗热热的硬物一下一下贯满,肚子里又热又胀,难受的要命。
贺家大爷不喜欢男妻封建保守,和季小姐去了歌舞厅逍遥,并不知道自己男妻如今在他儿子的床上被儿子压着湿淋的屁股打桩,他们违背伦理地偷着情,儿子的大鸡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拼命进出个没完,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妻雪白的屁股也被拍得湿淋淋的颤。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啪叽啪叽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贺巡压着他屁股,一边问,一边发了狠地挺腰奸淫水的菊穴,用力磨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闻玉书难受的在他身下抽搐,只两条白腿朝天晃着,他根本没被丈夫操过,只是和小叔子偷情的时候被他把穴操肿了,如今继子这么问,双重的背德感和乱伦的刺激席卷了闻玉书,他崩溃的高潮,颤抖着喷水。
“啧……又喷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贺巡爽的叹了口气,他精壮身躯出了一身的汗,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腰杆摆动的飞快,鸡巴啪叽啪叽地操着刚刚高潮敏感的一碰就抖的肉穴,闻玉书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地轻颤,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剧烈的撞击让大床都在震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那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呃汣棋棋录是棋汣三呃?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全部遮挡,他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操干下晃来晃去,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封建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哭喘,一张温柔的脸涨红,眼泪流了满脸。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大鸡巴裹了一层水亮,飞快地重重捅进穴心,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这刺激地紧紧收缩着,等大肉棒再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闻玉书受不住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粗暴奸淫,捅得肉道又湿又滑,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闻玉书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好酸……磨,磨坏了……,混……混蛋。”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的扭着腰臀,白生生的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插得分开,中间窄小漂亮的嫩红吃着继子又粗又大的鸡巴,被塞得满胀,淫液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被他一句话刺激的肉棒更硬,他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一双手抓着闻玉书纤细的腰,一边用力往后拖,一边像野兽交配似的挺着一根紫红悍然捅入又拔出,操得肉腔啪叽啪叽乱响,他喘息急促的垂下眸,那雪白的屁股水哒哒的被操,艳红小眼吃力地吞吐着他硬到极致的紫红肉棍,里面越操越湿。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背德,让二人爽得战栗。
“小娘好湿啊,咬的真紧。唔……小娘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着,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狠狠搅动着水嫩的穴儿,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江南来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刚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继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滚热,被捅得泛起阵阵酸胀,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做爱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痉挛的越发厉害,清瘦身体被操的在床上乱晃,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就一下捅进了结肠,那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啪啪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快!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爽的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他兴奋的尾椎骨发麻,越来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进出了数十下,硬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最后一边射一边爆发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猛的拧了一下,他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屁股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个没完,浓稠滚烫的精水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喷洒进每一处,每一条褶皱内。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浓精内射的他浑身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
爽过之后,闻玉书彻底脱力了,他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贴着在锦缎被子上,上半身无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着一层柔光,只白屁股高高撅着,夹着鸡巴承受着继子源源不断的内射,两条白腿更是一片泥泞,前面那秀气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涨得通红,像是被刺激坏了,没法儿用了一样。
大床附近蔓延开一股淫靡的气味,喘息声许久不停。
贺巡享受着高潮后菊穴吸吮着他肉棒的快感,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可见弱不禁风的男小娘仿佛快断气了,只好把东西拔出来。
那水淋淋的东西一拔出,就发出了“啵”地一声,艳红大洞瞬间收缩,一股股白浆流淌而出。
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
贺巡心脏麻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骂是畜生竟然还这么激动,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骂的真好听,我都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