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要了,换杯冰水。”他要去去火。
最后闻玉书费尽千辛万苦才让众人相信他们是一起来的,那三人都不是普通人,是异能者在闹着玩,再加上阎景明的确没什么事,醒了之后就一脚把那一对双胞胎踹下去了,他才能一脸冷漠地带着犯了错的双子,和又有奖励了正得意忘形的疯狗离开,找地方吃晚饭。
六一儿童节,餐厅里的饭都捏成了卡通人物的形状,可爱的模样和他们四个的气质很不般配。
闻玉书虽然长得好,但之前末世的时候做过人体实验,丧尸都不知道解刨过多少了,爱捉弄人的双子和暴虐的疯狗就更别提了,sss级的实验体,上一任科学家的眼球还被双子收藏过,疯狗更是疯狂到用几百斤的锁链锁起来,那链子上还血迹斑斑呢,到处都是干涸的暗色血迹。
服务生又上来了几盘活灵活现的兔子点心,呈安戳了戳它弹力十足的屁股。
隔壁桌的小朋友羡慕地看着他们盘子里的小兔子,连忙扭头让爸爸妈妈也看哥哥养的小兔子,刚把头扭过来就见阎景明冷酷无情地一口咬掉了兔子头,眼睛里顿时浮现出两个泪包包。
闻玉书扶了扶额头,偏过头压低声音:“别吃的这么凶残。”
阎景明还嚼着兔子糕点,一脸懵逼地睁大眼睛:“??”
吃完饭有服务生过来结账,手里拿着账单和拍立得,笑着道:“您好,今天儿童节,店里做活动,家庭用餐拍张全家福可打八折。”
阎景明就伸手指了指他闻玉书:“爸爸,”然后又指了指对面的一对双胞胎:“儿子。”然后一副“我给你省钱了”的模样,看了一眼闻玉书。
呈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盯着阎景明无所畏惧的模样,阴测测地:“01,谁是你儿子!”
一旁气质更干净纯良的呈念冷下脸,阴影里的藤蔓蠢蠢欲动。
那服务生也是哭笑不得:“也……也不用非要是父子才行,哥哥弟弟也可以。”
身形高大的男人和对面长得十分相似的双胞胎均是一脸嫌弃,纷纷扭过头,哼了一声。
只有里面那个模样冷清漂亮的青年像是个正常人,接过了账单看了一眼,淡声:“他们被丧尸病毒搞坏脑子了,别理他们。”
服务生结结巴巴:“是,是吗。”他一脸玄幻地给几人照了相,贴在了门口的玻璃窗内。
照片拍得很随意,桌上是剩了一点底的饭菜,一对长得一样的双胞胎气鼓鼓地坐在一起,对面戴着项圈的男人懒洋洋的,流露出一点得意的神色,最里面靠着窗的是一个身体不大好的青年,他轻倚着后面的墙望过来,不管是凸起的锁骨还是搭在腿上的手,都被身上淡淡的病气衬得充满诱惑。
从游乐园出去有一个冰淇淋车,闻玉书买了四个冰淇淋,拿回来分给他们。
呈念和呈安脑袋里关于没被感染前的记忆不多,他们恶意直白,但也简单,低头小心地舔了舔博士给他们买的冰淇淋,微凉的奶油味一入口,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听见对方开口道。
“节日快乐。”
三个舔着冰淇淋的实验体愣了一下。
呈念舔了舔嘴,甜甜的味道还融化在舌尖,柔软回应:“节日快乐,博士。”
闻玉书看似很淡定地“嗯”了一声,吃自己的冰淇淋,带着虽然脑子不聪明却每天给他开小花的双子,和每次杀完丧尸都会把头带回来给他当礼物的疯狗出了游乐园,一起往家去。
怪物的是危险和恶意的结合体,会趴在容器的玻璃内虎视眈眈盯着主人,似乎在考虑从哪把他吞进肚子,但他们的爱意也是笨拙纯粹的。
今年的儿童节结束了,可能明年,后年,大后年,饲养者都会带着他养的怪物们来过六一。
【作家想说的话:】
感冒好几天了,这次番外写的也不太满意
第230章 民国篇番外
贺家是北平有名儿的望族,虽然大爷贺承嗣不中用了,那不还有贺二爷和巡小爷在后面撑着么。
当年贺家那位男妻和贺大爷登报离婚,打起擂台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没多久贺家大爷染上毒瘾,人没了,还是那男妻帮忙办的丧事。
大家对那男妻一直是好奇的,只不过对方打到这边儿来就不怎么出门,他们也见不到人,这下借着贺家大爷的葬礼,倒是见到了。
那天下着雨,他穿了一身白的长衫,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口送人,宾客路过的时候对他说节哀,他便向人一点头道谢,略长的黑发衬着修长的颈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其余的他们也看不出什么,这喜欢男人的男人,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稀奇,只是人长得白。
这两年对方为了家里的绣品布料生意,也开始在外面走动了,商人们对他略知一二,这闻老板是个顶好脾气的男人,温温柔柔,也爱笑,怪不得都和贺家大爷登报离婚了,还能和那两叔侄和谐相处,好的像是一家儿,没一点龃龉。
大帅府后院。
半个时辰前刚从门口进来,被士兵们和善地叫了“闻先生”的男人换下了旧式的长衫,身着高开叉的旗袍,不太自在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琵琶。
他微微侧颜,修长的指尖轻弹琵琶,唇瓣张开又合上,那流水一样的调子和歌声柔软的人心头发酥,门口站岗的兵恐怕也只以为这是请了哪位名伶大家来唱评弹了。
贺雪风就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除了一盏茶还有一盘新鲜水果,他刚处理完军中的事,一身军阀的打扮,土黄色的衣服搭一双皮靴,皮手套搭在桌子一旁,瞧着唱小曲的男人,慢悠悠剥着荔枝。
那包裹在他身上的旗袍勾勒着男人并不丰满,却有线条感的身体,胸膛处的布料有些紧了,雪白的大腿露出开叉的侧面,两腿为了垫琵琶翘起来,看上去不太习惯这姿势,弹唱的男人耳朵染上淡淡的红,但是显得越发诱人了,
贺雪风眯着眼睛吃下荔枝,牙齿咬破汁水,喉结微滚。他可是哄了许久才叫对方换了旗袍,给他唱曲听的,自然移不开眼。
指尖弹奏的速度渐渐变慢,一曲结束了,闻玉书慢慢停下,抬头望了那军阀一眼。
贺雪风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倚着椅子漫不经心一样,冲他招了招手。
闻玉书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这身衣服很叫他难为情,下身更是凉的很,他向来保守,不大受得住这样的穿着,想早些将衣服换下去,省着继子回来也瞧见了。
只迟疑片刻,他便放下琵琶,起身走到贺雪风面前,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被贺雪风托着屁股抱到腿上。
闻玉书下意识扶住贺雪风的肩膀,摸到了他肩上硬的硌手的军辉,身为男子,却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他脸有点红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二爷,你快放我下去。”
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本就柔和的嗓音弱下来,便有一种恳求的意味了,听得贺雪风心里麻酥酥的,就像当初闻玉书和贺雪风第一次见面,笑笑叫他“二爷”时,贺雪风骨头都痒了一样。
贺雪风笑了笑,手却不紧不慢地抚摸上了闻玉书露出来的腿。
他的手本来就大,枪摸得多了,带着茧子,那手指压进雪白皮肉的模样色情极了:“下去做什么?怕被人瞧见么?”
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就伸进了旗袍里面,在顺滑的布料下松松握住了一半的臀,贺雪风微倾着身,在闻玉书耳边问:
“嫂子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