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天赋异禀,他的穴被干软了,磨透了,性器在屁股里摩擦的快感简直能让他爽翻天,闻玉书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络一鼓一鼓,磨得他肉壁抽动着裹住坚硬,故意低笑着断断续续:

“……没有相好的?嗯啊……正初,多久没……没发泄了,快把我干死了。”

邵正初把他的乳头给捏硬了,引得闻玉书哼了一声,吃着鸡巴的肠道被快感刺激的越缩越紧,他耻骨紧紧贴着闻玉书屁股颠动,闻玉书腹部被顶的一片酥麻,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他才撸动两下,邵正初就伸过来一只手,和他的手一起把那同样尺寸不小的鸡巴裹在手中,一边撞的两具身体跟着床直晃,一边飞快撸动,飞溅出点点透明液体,落在黑色床到留下湿痕。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闻玉书没几下就到达顶端,被撸动的性器越来越硬,他仰在邵正初身上,下意识往前颠了颠胯,被邵正初揉着龟头的性器喷射出浓精,后穴忽然一个用力缴紧。

邵正初的欲望还在他体内,被闻玉书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肿胀满了他整个湿软肠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肠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

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他舒服的喘着气,就被手下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他整个肠道,湿滑的精液让屁股蠕动更加敏感,邵正初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哑声:

“没有相好的,大哥,你里面好紧。”

他的东西太长,闻玉书不得不挺直了腰,才能承受被他一下顶到底的胀意,内射得他浑身激颤,直到前面同样在射精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射无可射,屁股含着的鸡巴才慢慢平复下强有力的鼓动,刚要松一口气,就又承受一记狠入。

闻玉书鼻腔溢出一声哼哼,软下去的肉棒一抖,胸膛被一只浅麦色的大手抓揉的一疼,让男人抱在怀中,食髓知味地继续颠动。

性爱太消磨力气,射了一次仿佛把所有精力都跟着一起射出去了一样,闻玉书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微微发懒的身体被邵正初宽阔怀抱抱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邵正初抱着他干了二十分钟,二人换了个姿势继续,闻玉书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

又一个二十分钟,闻玉书不行了,屁股里湿湿滑滑的,都是他射出来的精,邵正初没完没一样,刚射完精的鸡巴狂干着他含满了他体液的臀眼儿,凶残地一捅一拔,挤压的精液噗嗤流淌。

“正……正初呃啊,等等,别做了……”他断断续续地道。

邵正初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握着他的腰持续冲刺,白屁股一颤,被耻骨拍的发热,男人不该用来承受同性器官的穴被他硬生生插的红肿,吞吐间溢出白浆,垂在两腿发软性器乱甩。

黑色的床单大片大片的湿淋,有精液也有肠液,闻玉书雪白的身体在他的操干下泛起红潮,男性的身体浑身上下写满了欲望,像是完全绽放的妖孽的花,主卧室里充斥着男人交合的气味。

“……停,嗬,停下……不做了。”

晃动的床脚不停摩擦地面,激烈地响了大半个晚上,浑身是汗的闻玉书一个激灵,被操到充血的肉壁抽动着涌下黏腻,两腿间病态勃起的鸡巴乱晃,邵正初还在后面不知疲惫地干他,每一下都挺的极深,他将身下的黑色床单揉出了褶皱,垂在两腿的鸡巴终于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液。

闻玉书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还有湿痕,邵正初一下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他的身体撸动,射在了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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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6/16请假条????:

累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请一天假

【不过婚宴真好吃(感慨)】

第184章 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剧情)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闻玉书倚着床头抽烟,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胸膛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

邵正初拧湿了毛巾,给他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全梳到后面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老大擦着腿。

闻玉书目光看过他身上不算夸张,却漂亮分明的肌肉线条,抬手慢悠悠吸一口烟,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撑,摸到了两个烧出来的洞,低头看了一眼,调笑:“毁了我一套床上用品,从你工资里扣。”

邵正初擦到了他小腹上,侧眼一看,被闻玉书手指摁着的床单周围让烟头烧出了几个洞。

他每个月领着老大的工资,到了年底有分红,手下还有几家地下格斗场,别说一条床单,就算一卡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邵正初“嗯”了一声,认罚,随后道:“大哥去沙发坐着等等,我把床单换了。”

他离闻玉书很近,闻玉书就把自己剩下的半截烟喂到了忠犬下属嘴巴里,含着笑:

“开个玩笑,忙了大半个晚上,还没给你报酬,让你赔什么床单。”

说着又恍然想起来了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邵正初的侧脸:

“不过……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在邵正初舌尖散开,他含着微湿的烟嘴,感受着脸侧不轻不重的拍打力道,明白自己之前在床上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低声:“太舒服了,没忍住。”

他在闻玉书面前一直是做事牢靠的二把手,忠心的手下,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闻玉书瞧着沉默寡言的邵正初,有种看到大狼狗装纯白萨摩耶的诡异画面。

他做出一副回想起来邵正初说过自己没相好的表情,就体谅了自己憋狠了的下属,不过再一想他在床上的表现,还是带着几分劝诫地说:

“以后想做了就自己动动手,别憋的太狠了,对身体不好。”

这样的谈话方式邵正初很熟悉,前几天闻玉书还在办公室提醒他不要让那两个拳击手被人聘走了,他就得不偿失了,没想到再听见这样的话,是在老大的床上,他刚和对方做完爱,赤身裸体听老大的劝诫。

邵正初怔了一下,唇角轻轻勾了勾,主动用脸去蹭他拍打自己脸侧的手,一双黑眼睛盯着闻玉书看:“我想做了,可以来找大哥么?”

手心温温热热的,被男人蹭了一下的触感很奇妙,闻玉书唏嘘一句看上去最没心眼的忠犬实际上最有小心机,也顿了一下,从他脸往下看,忽然笑起来,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呢喃:

“看你表现。”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澡。

邵正初回头看着他背影几眼,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出来换,垂着眸想着今天的性事。

扯下大床上被他们胡混到一片狼藉的黑床单,重新铺上新的,邵正初垂眸铺床。

他觊觎大哥的时间太长,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做的时候一直让对方背对着他后入,因为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看到他狼子野心的表情和充满贪婪的目光,还当他是忠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