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流淌出了暧昧,蔓延满了整个房间。
言情文男主宛若石化的雕像,月光下一抹高大的黑影立在床边,关了灯,那双黑眸很亮,在黑暗中闪烁着挣扎的情绪,似乎犹豫了很久,他才终于有了动作,缓缓爬上大床。
落地窗没拉窗帘,透进了月光,黑色大床侧对着落地窗,床上青年被脱得只剩下衬衣和牛仔裤,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床尾爬上了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旁边,低头快要碰到那薄红的唇时停下,挣扎许久,试探地贴了上去。
那撑在青年旁边的手一个收起,抓住被单,手背绷起一条条青筋,聂明朗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动作却堪称粗暴,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口腔中,加深这个吻,睡在婚床上的青年喝醉了酒被自己姐夫的舌头侵犯了口腔,忍不住向后扬了扬脖子,皱着眉“唔”了一声。
淡淡月光映着他们充满禁忌的接吻,只见一张黑色大床上他们鼻尖相触,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两条追逐纠缠的嫩红舌头,舌头搅弄水液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滋滋,咕啾咕啾”地响着,充满情欲的喘息和闷哼更是不断,让气氛火热,动作越来越过分。
一道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滑过闻玉书白皙脸颊,聂明朗一只手都顺着闻玉书衣服下摆摸进了他胸膛,那一身皮肉细腻的他忍不住留恋许久,直到摸到了一个凸起,闻玉书身体过电般抖了一下,开始潜意识挣扎,一下换回他理智。
聂明朗覆在他身上的身体慢慢僵硬,他舌头还在自己妻子弟弟的嘴巴里,感受着温热甜腻的水液,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如果对方醒来了会发生什么,不过对方灌了他那么多酒,蒸馏酒上头后睡得很沉,被他亲了许久,眼睛依旧闭着,还因为合不上嘴口水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吞咽,反而含住了他的舌头,轻轻吮吸,弄得聂明朗呼吸一急。
他把自己湿淋淋的舌头从对方薄红的唇中抽出来,一丝透明液体断下去,聂明朗下身隆起的包仿佛能把他的西装裤给顶破一样,他是个直男,春梦都是浅金色长发女人,可如今情不自禁亲了亲妻子的弟弟,突然发现那东西依旧很硬,心理上的挣扎让他喉结不停滚动,似乎在吞咽口水,最终酒精的冲动和直男的理智打了个平手。
他一双黑眸不知道是清醒还是醉着,一直在盯着闻玉书的脸,双膝跪在他身体两边,解开西装裤的腰带释放出底下那根粗壮,戴着婚戒的手圈着柱身,对着闻玉书的脸缓缓撸动,硕大的顶端不断从他虎口冒出来,水汪汪的肉眼淌着液,他低喘着撸动,这一切喝醉了的青年都不知道。
男人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应该停下,却鬼使神差拉过青年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昂扬的一根性器上,妻子的弟弟之前和他说过,如果不管好下半身,就帮他掰断了,如今那只手却被他的手带着,一起握住了滚热粗壮的性器,在婚床上弄得一手前列腺液,连凸起的指节上都是。
禁忌感的快感一浪一浪涌入脑袋,酒喝的太多,刺激又太大,聂明朗已经有了要射的意思,他垂着眸迟钝地盯着对方的脸,带着他一只手圈着炙热的柱身飞快撸动,龟头一下一下顶出,溢出黏腻的水声,即将到达极限一般,突然用他的手包裹住那个淌着水的饱满龟头,顶几下手心,男人身体倏地一僵,精液飞出去一道落在闻玉书的脸上。
“嗯呃!”
黑暗中只剩这一声压抑的,隐忍的闷哼声。
【作家想说的话:】
金发青年仍然闭着眼,他醉倒在了姐姐的婚床上,白皙的脸颊微微红润,被姐夫亲吻碾压到艳丽的唇微张着一点呼出带着淡淡酒香的,脸上落着点点散发着精液气味的乳白色液体,一只冷白的手被男人一双手握着包裹住硕大的龟头,精液多的从指缝溢出,滴滴答答落在他胸膛,弄脏了他的衣服。
朦胧月光下,跪在他身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衬衫,西服裤的皮带敞开了,只脱下去一点,从中挺出一根筋络凸起还在跳动的性器,带着他的手包裹住顶端,弓着高大的脊背,头也低了下去低喘,平复汹涌的快感和跳动的神经。
发泄了一次,酒有些醒了,聂明朗跪坐在闻玉书身上,怔怔地看着他闭着眼的沾染上精液的脸,满是黏腻液体的手,和被他射出来的精液弄湿了一片的胸膛。
……他对自己妻子的弟弟,一个男人的脸自慰了,还射在了他的脸上。
不伦的热流在心脏流淌过去,聂明朗呼吸急促了一瞬,不敢往深了想,从他身上下去,坐在旁边,就这么晾着那东西看着对方的脸,僵硬了许久,才缓缓有了动作。
给他擦了脸,脱下沾上精液的衣服,匆匆给他套上背心短裤,把沾着证据的衣服都扔进水里。
夜深人静的,卧室只有月光落进来,卫生间的灯光却亮着,毕业后就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的聂霸总挽起了衬衫袖子,站在洗手台前,戴着一块价值一套房的腕表搓洗着妻弟的衣服,毁灭证据。
他走以后没多久床上的青年便睁开了眼睛,指腹轻轻碰了碰肿热的唇,吸了一口气,小声和系统嘀嘀咕咕。
【我觉得男主现在都没他几把直。】
【系统电子合成音唏嘘:宿主摸了一半就能知道男主的鸡巴是不是直的,好厉害。】
“……”闻玉书羞涩一笑:“666,你想事情的角度真清奇。”
他翻了个身,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和茫然的系统说了句晚安,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闻玉书一副喝断片的样子,问身上的衣服谁换的,站在柜子上换腕表的聂明朗动作忽然顿了一下,淡定地说他换的,闻玉书表现的很直男,穿着一身宽松的背心短裤,随意散着头发,下了床,往卫生间去,路过聂明朗旁边笑着说了句谢谢姐夫。
他姐夫在柜子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扣上了腕表。
聂明朗下班回来的时候,闻婵在阳台上不知道和谁通着电话,语气温和,面容却带着嘲讽,闻玉书去了赛车场还没回来,他在国外的时候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赛车手了,不是随便玩玩,可能是不放心刚结婚的姐姐,怕她被欺负,前几天听闻婵有点开心又有点愧疚地说她弟弟有想在国内发展的意思,和国内一家车队商量好了留下。
她当然开心弟弟能离她近一点,但她和聂明朗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弟弟为了她放弃国外车队的邀请让她同样愧疚。
闻婵挂断了电话,从阳台出来,唇边的讽刺还没完全消失。
聂明朗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闻家的电话?”
闻婵嗯了一声:“我父亲办了场酒会,让我带着你和玉书去。”她略带嘲讽地说:“嘱咐了我好几遍,一定要把玉书也带去。”
聂明朗见过一两次闻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结果他儿子刚听见一个喂字就干脆利落地挂断拉黑,一想到对方在电话那边气到跳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弟弟回来的时间不短了,他拉不下来脸亲自上门,一直叫下属通知对方回老宅去见他,后来有两次纡尊降贵,结果都被拉黑了,这是心里又气又恼,还要维持着父亲的身份,拐弯抹角的让你带着不听话的儿子去见他一面。”
“是啊……”
闻婵语调拉长,语气温柔:“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过得去,不能留人话柄。我还等着分了公司的股份,转手贱卖给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聂明朗十分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闻婵拿了外套,准备出去:“算了,再忍一忍他,我去给玉书买一套礼服,晚上穿。”她回忆了一下:“我上次见他穿西装打领结,还是家里没出事的时候,他生日宴会上。”
聂明朗喝茶的手一顿,把茶杯放下去,突然道:“我去吧。”
闻婵没放在心上,心想买个衣又不用他去帮忙试尺寸,她自己就能搞定,穿上衣服随口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聂明朗沉默片刻,又说:“孩子大了,穿着磨不磨……也不好意思和你这个姐姐说,我带他去买。”
闻婵整理头发的动作渐渐变慢,觉得有点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半天:“……聂明朗,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聂大总裁模样十分淡定,也十分违心:“毕竟是你弟弟。”
闻婵:“……朋友,我警告你你别对我我什么非分之想。”
聂明朗:“……滚蛋。”
第128章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剧情)
聂明朗到赛车场,下了车,进去才发现闻玉书今天有场公路赛,他来的不巧,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就和负责人站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