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突然兴起了一阵菊花茶的风潮,据说那段时间其他公司想和聂总谈合作送的都是保健品了,这世上就没什么东西能比谣言传的还快,听说的众人心照不宣,提起聂总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闻婵最近也挺迷茫的,因为……

她仰头望着门口的弟弟:“又要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啊……”

你姐夫看上去马上就要猝死了。

闻玉书修长的身体倚着门框,歪了一下脑袋,美貌直接击中了闻婵,他唇角扬起了笑。

“我和姐夫一见如故。”

闻婵被她弟弟迷的神志不清:“啊……那行。”

她觉得聂明朗还能再撑撑。

聂大总裁面无表情看着他妻子在敌军的攻势下不到一分钟就投降了,真是一点都不出他所料。

而那个说和他“一见如故”的小骗子洗了澡,穿了件短袖短裤当睡衣,他是专业的赛车手,身材管理的很出色,精却不壮,露出来的白胳膊白腿能看见放松着的薄薄肌肉,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困得不行,头发散着,侧身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眼尾便多了一点湿红的颜色。

聂明朗今天也不想和他斗,他还想多活几年,处理完公务就上床,把灯关了准备睡觉。

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有默契地暂时休战。

旁边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聂明朗也半梦半醒了,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人重重踹了一脚,一下把他拉回了现实。

聂明朗呼出口气,睁开眼往旁边看,月光下对方抱着被子,一小半脸都埋了进去,虽然脸柔和了点,但那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让他更像随时会醒过来,看看打个哈欠,咬断敌人脖子的猎豹。

他没放在心上,又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一个胳膊就横过来,蜷起的手指从聂明朗脸侧划过去,又把他给叫醒了。

聂明朗脸色难看的坐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熟睡的青年,语气阴沉:“闻玉书,你故意的?”

“……”

他妻子的弟弟睡得十分舒适。

聂明朗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火气,又躺了回去。 然后又被踹了一脚。

他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眸,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从被子下过去,把睡姿极差的青年整个抱在了怀里,一双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下巴搭在他浅金色的脑袋上,对方不喜欢被束缚,在他怀里动了动,聂明朗沙哑嗓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别动。”

把他搂紧,聂明朗更能直观地感受到他劲瘦的细腰,这头小豹子在他怀里蹬踹了一下长腿,聂明朗就把他腿也夹住了,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对方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被他怀中,直男男主心中隐隐浮动着一丝陌生的微妙。

这时闻玉书却因为被搂紧了更加不满,挣扎地动了动腿,充满弹性的大腿蹭到了聂明朗的下半身,聂明朗浑身一僵,只觉得血液都往自己身下涌了过去,他紧紧夹住妻弟作乱的腿,低声呵斥。

“嗯,别动!”

黑暗中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怀中妻弟彻底睡着了,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尴尬,自己一个大男人,怀里被他抱着的青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至于被大腿蹭了一下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么?难道最近禁欲太久,要动手疏解一下了?

他又闻到了对方身体上的香味,半晌才哑着嗓子,带着点讥讽的低喃。

“睡姿这么差,以后谁家姑娘敢嫁给你,打光棍吧,小骗子。”

男主看不见他妻子的弟弟在他怀里勾起了唇,那条被紧紧夹住的腿上传来了一阵炙热的热意,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都隐隐浮现出了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如果把它掀开,就能看见底下闻玉书的一条腿被姐夫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着,对方勃起的性器顶起了睡裤同样顶在了他小腹上。

折腾了大半夜聂明朗终于搂着妻子的弟弟睡了过去,可能是长时间没发泄,最近又上了点火,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春梦。

他在自己的婚床上和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在床上挥洒着汗水,他低喘着滚下热汗,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对方,可对方头一抬起来,却变成了闻玉书,敞着腿被他一下一下顶着,低低地喘着哑声叫他姐夫,自己的东西被对方臀瓣间一个洞包裹着,那处已经被他弄肿了,正往外吐着精。

聂明朗一个惊吓,醒了,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得他心慌,还不等他从那场禁忌的春梦中回神,怀里的人就动了动,在被窝里胡乱摸几下,一只手隔着睡裤抓住了他硬邦邦的顶端吐水的东西还摸了摸,仿佛在确认这根顶着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聂明亮尾椎骨一麻,随后,对方像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眼皮掀了起来。

妻子的弟弟从他怀里抬起了浅金色的脑袋,几丝头发垂在白皙脸侧,聂明朗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对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琥珀色眼珠子盯着他,薄红的唇突出几个字。

“姐夫,你是变态么。”

(惊喜补更,好困好困,大家晚安)

第126章姐夫先给我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剧情)

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明朗额头上隐隐浮现出青筋,平时没觉得什么,做了一场春梦后怀中抱着的身体也烫手了,而且一想到对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着他,他就尴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烧似的,紧咬牙关:

“你先……你先把手松开。”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闻玉书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在他怀中仰着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脸,下面那只隔着裤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轻声:“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

聂明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惊吓怕就是昨晚做春梦梦到了小舅子,今早惊醒后,还被当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那根顶在他肚子上硬了的犯案工具了,不过聂大总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和尴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心虚,反问: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闻玉书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从这张脸上发现任何的不对,就又缓缓地问:

“我怎么睡在姐夫怀里了呢。”

聂明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说到这他就更不心虚了,一双黑眼睛认真地注视着怀中的青年,真心诚意地和他说:“……玉书,你睡姿真的挺差的,姐夫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被你打醒了好几次,只想睡个好觉。”

“…………”

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了许久,闻玉书才信了他的话一般,缓缓松开了手中那根,随后对他一笑:“啊,是吗?辛苦姐夫了。”

嘴上说着辛苦,可语气却不带一点歉意,聂明朗睡不睡的好和他有什么关系,毫不留恋地从他怀中起来,一只手扶着后脖颈动了动,舒展着被男人束缚了一夜的筋骨,宽松的衬衣遮不住的漂亮脊背线条全露在了聂明朗眼底,他爬下了床。

耳边传来一声卫生间门关上的动静,没过多久,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