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脸色变了一变,心里却猛然一轻,低声说:“抓住的叛徒都能给逃走,你可真够有本事,说不定哪一天,我也跑了。”

他一心一意地想要激怒顾越,顾越怒极反笑,他就是这样的人,说得不好听了,是死鸭子嘴硬,说得好听点,是顽强不屈,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能够坚持下去。

顾越回过神,又举起了鞭子。

沈默身上几乎没有一片好肉,他死死咬着牙不肯惨叫出声,顾越偏偏一下比一下重,甚至故意重复在某一处反复刻上鞭痕。

血肉横飞,沈默终于抑制不住惨叫出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过了不知多久,沈默缩在房间一角。

打到一半,顾越将他从架子上松开,沈默便跌倒在地上,然后便是被打的来回躲闪,却总是逃不开鞭子的范围,渐渐连逃的力气也没有了。

沈默双手抱着头,他左手还缠着纱布,换了两次药了,此刻上面都是血迹。

第19章 虐打到意识模糊,注射营养剂和春药

不知道是伤口又裂开了,还是蹭的别的地方的血。

他身上伤痕累累,背上腿上全是鞭痕,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拼命往角落里躲,可惜已经被逼到了绝处,只能绝望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

顾越停下手,听见沈默模模糊糊的求饶,他声音低到听不见,几乎像是呓语。忽然就心软了一下,蹲下身拨开他护在头上的手。

沈默猛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拼命往后缩,他的眼角青肿一片,额头不知什么时候磕破了,流了一脸血,看起来可怜又可怖,嘴唇也被咬出血,满是凌虐的痕迹。

“真的不行了……”他好像快没了意识,呻吟着求饶。

顾越站起身,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却没有打算放过他,提起旁边一痛冰水,照头浇了下去。

沈默一下子清醒过来,浑身伤口被冰块和冷水浇了个透,让他本能地狠狠蜷缩起来,冻得发抖,伤口被冲的裂开了,浑身都在疼。

“今天于非白叫人传话,说要用城西那个赌场换你,沈默,看不出来,你挺值钱啊。”

沈默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激怒了顾越,男人粗暴地拽着他的项圈,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沈默被勒得几乎窒息,呛咳着艰难站起身,顾越将他扔到铁床上,将他四肢扣在铁环上,整个人被仰躺着绑在上面。

铁床上有几个吊环,中间还有一盏很亮的灯,沈默被光线刺得几乎睁不开眼,背后冰凉一片,沈默无声战栗着。

太疼了,太冷了。

沈默无力地攥着拳头,渴望着自己在下一秒晕过去。

可惜,顾越将他绑在床上之后,便在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个银色箱子,从里面拿了几个针剂。

药瓶被打开,顾越配置着药品,沈默看到之后,背后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你要做什么?”他犹豫着开口,声音透着恐惧。

顾越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将针管里的空气排出来后,拿着棉签和碘液走了过来。

沈默忽然开始剧烈挣动,可惜铁环扣得严丝合缝,将他钉在床上,身上又有太多的伤,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显得可怜又可笑。

顾越轻松制住他,却有片刻的犯了难,沈默身上的伤痕太多,血迹斑斑,竟然一时没有下针的地方。

他用棉签擦了又擦,这才找到一块干净的皮肤,沈默肌肉绷得死紧,看起来极为紧张的样子,顾越拍了拍,皱眉道:“营养针,怕什么?”

沈默虽然不完全相信,却也放松了些许,枕头刺进皮肤的疼痛轻微的忽略不计,因为身上其他部位的伤口太多,再多一点也无所谓。

他太疼太累了,就算是再冰凉的铁皮上,他也渐渐有些困顿,不知道侍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

以至于他没有发现,顾越在那管营养针后,又拿出了个小小的针管。

沈默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上的疼痛也飘忽起来,他想睡一会儿,就一会儿,短暂地逃离这些痛苦,他想睡一会儿,太疼了。

忽然,他一个激灵。

从左手开始,身上无数的伤口好像被撕扯,痛苦骤然放大,他颤抖起来,想曲起双腿,把自己团成一团。

背上的鞭上,还有左手掌心,还有其他地方各种的伤口,突然变得好疼!就像是被人撒上盐水一样。

顾越看着他面色骤然痛苦苍白,无力地在上面挣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他还是愉快地笑了笑。

“一共两针,第一针是高蛋白营养针,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受不了;第二针是放松精神的,你可以理解为春药,只是它会使人变得敏感。”顾越抚摸过他的身体,感受到掌下皮肤的战栗,他补充了句:“他会让你对于快感和痛感的感觉都会更敏锐。”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我肝疼

第20章 虐身,然后被囚禁

沈默绝望地将自己的头往铁床上撞,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怎么会这么疼,全身没一处不疼的,象是无数只蚂蚁噬咬伤口,每一寸的皮肤都要被咬烂了。

不多时,他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头微微仰着,面色白的像张纸一样,无神地喘着气。

“杀,杀了我……杀了我吧……”沈默痛苦地想,迷迷糊糊之间,他将这句心声嘟囔出来,虽然意识清醒,但已经痛得动弹不得。

顾越皱了皱眉,无声碰了碰他的脸,出乎意料的是,触手一片滚烫,再一探,全身烫的如火烧一般。

他身上还不停地冒着冷汗,顾越忽然想起了什么,将他的脚链解开,沈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任由他抬起一条腿。

身下有一片片血迹,后面的穴口也血肉模糊,按摩棒已经埋在深处,只露出了一个底座。

顾越试着伸手将它取出来,却使得沈默更加痛苦,他无力地挣扎躲闪,却只是在原地微弱地蹬了一下。

按摩棒被一寸一寸地拔出来,带出来大股混着水迹的血液,沈默好似被激回了一丝意识,喉咙哽咽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后穴已经合不上了,被按摩棒撑出了一个小口,无力闭合,身下流着一滩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