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写到后面脑子都糊涂了,忘记keke是本场领的两黄了,修改了一下,加了一点论坛体,有点抽象,斯密马赛。

对于宝宝们觉得珂珂不知道规则很离谱,其实,珂珂从落地切尔西到上赛场踢球不到一个星期,基本的赛场规则他是知道的,但有些判罚尺度肯定是掌握不好的,要不然足球规则判罚也不会出一本书来教了。

比如,铲球,关于铲球会不会拿牌。

如果是先铲到球再带倒人,一般不拿牌,但如果他的动作太鲁莽粗暴,也有可能会获得警告甚至黄牌。

还有分正面铲球,侧面铲球,侧后方铲球,后面铲球,甚至危险动作铲球,比如亮鞋钉,像正面铲球一般是不拿黄牌,其他的铲球都是会拿黄牌的,但如果正面铲球导致了对方球员受伤,也有可能会拿黄牌,这个要看裁判的本场偏向。

而拿红牌一般都是,破坏对手明显的得分机会,恶意伤人,比如说恶意朝进攻球员的脚踝膝盖攻击,还有就是导致对手严重受伤,要下场的那种,也会拿红牌。

宝宝们可以这样理解,赛场规则基本一张纸就可以看完了,但判罚尺度是要一本书来教的啊!一般球员都是从小就一点点熟悉判罚尺度的,所以他们根本不需要看书,但珂珂是一张白纸,他还是要学习的。

keke现在还是考证思维,及格即是赢,多一分都是亏。感谢在2024-07-15 01:03:29~2024-07-24 00:53: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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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赛后训话

这场比赛成功让切尔西暂时领先曼联6分,稳固了积分榜第三的位置。

但王珂还是没逃过教练的训话,等他洗完澡,图赫尔刚好结束赛后发布会。

巴里把他提溜到单独的理疗室,开始三堂会审:

“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图赫尔的副手阿诺.米歇尔斯问道。

“啊?”熟悉的话语一下子让王珂回到了小时候奶奶质问他错哪了,但自己完全不知道,只能绞尽脑汁疯狂回忆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的场景。

“我不该拿黄牌。”他小声回答。

“你为什么会拿黄牌?”巴里反问。

天呐,更像了,答完错误还有问错哪了。

王珂抿了抿嘴,“我不该躺下。”

“不,是你不该起来。”图赫尔纠正他。

“哦,啊,啊?啊!”

“首先,他对你进行了抱摔,这是事实,其次,适当的利用裁判和规则是足球场上必经之路。”图赫尔理所当然地解释到。

“还有,你的战术课是谁给你上的?场上跑都没有一点意识,只知道盯着球,一点都不看对手的位置和自己队友的跑位,和队友没有一点配合。”

“如果我只想要一个能跑的人,我为什么不找一个长跑运动员呢?”

……

图赫尔噼里啪啦训斥了一大堆,越说王珂背越弯,连肩膀都窝起来了。他也不敢说自己以前战术是布兰德教的,怕连累人家,因为自己全程睡觉这也怪不到教练身上。

“最后连跑动也不积极,作为一个前锋连对进球的追求都没有了,那还当什么前锋?”

“场上意气用事,上场两次,两次挑起队友和对手的纷争。”

……

巴里和阿诺.米歇尔斯也你一句我一句教训起他来。

王珂委屈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一样,低着头,仿佛头上无形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最后图赫尔一锤定音,“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球员。”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巴里和阿诺.米歇尔斯紧随其后,巴里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低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安抚一下他,却被阿诺.米歇尔斯推着离开了。

王珂简直委屈炸了,他从来没有被人说过笨过,读书时他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和聪明挂钩的。高分考进医学院,实习和几千人竞争考进三甲医院,最后还被留院,他是有些自傲的。

结果,现在换了一个赛道,他居然被教练嫌弃笨,他简直破大防,他瘪着嘴,低头扣着手,默默消化情绪。

“先生,你是要放松肌肉是吗?请趴在理疗床上。”理疗师推门而入,只见他站在房间的正中间,不由询问到。

“哦,好的,辛苦你了。”他被训得焉哒哒的,连平时最讨厌的理疗都不逃了,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

理疗师将精油倒在手上搓开,“那我开始了哦。”

“嗯。”王珂闷闷地回答。

随着理疗师的按摩,他不由自主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被系统通知猝死时他没有哭,一个人孤零零的流落异乡时他没有哭,反正自己孑予一生也没什么可惜的,却在这个时候他憋不住哭了起来。

就像奶奶去世时,他显得异常平静,几乎让人感觉到他的冷漠。在邻居们的眼中,他操办着丧事,一切井然有序,全程甚至没有邻居们哭得伤心。

却在某个平凡无奇的夜晚他习惯性地做了两个人的饭,如同过往无数个夜晚一样。添上饭桌,习惯性地叫了声,“奶奶,吃饭了。”却再也没有人回应了,他缓缓走向奶奶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房内一切都布置得整整齐齐,但那张曾经温暖的床已经空无一人。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此再也没有奶奶了,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了他。那一刻,他放声大哭,所有的情绪如洪水般释放。

这一刻,他突然对自己以后的人生有了实感,自己不再是那个做错了实验大家一起背锅,匆匆忙忙踩点上班,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分吃出院患者送的果篮的王可涵了。

他变成了王珂,Keke,他以后会一直踢球,不论踢得好与坏,他都要走上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人生,之前二十五年人生计划被全然推翻,他只能摸索着走在这条陌生的道路上。

他借着理疗师按摩的疼痛,哭得稀里哗啦。

回到大巴上,他找工作人员借了个帽子遮挡红肿的眼眶。但还是被人发现了端倪。

“怎么了?被训哭了?”哈弗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Keke被教练叫出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比起表扬,被教训了的概率更大。

“没有,是按摩太痛了。”他瓮声瓮气地回答,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哈弗茨见他否认,也不拆穿,认下这个拙劣的借口,“那吃点糖吗?蜂蜜口味的,吃点糖就不疼了。”他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