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看看。哇,她弄这么大阵仗?”
“是啊,你说干什么站学校大道上表白啊,脑子坏了。”
“不是,我觉得她就是对自己特自信,毕竟也是个‘女神’级别的,没想过人家会拒绝。”
“要我我就同意,嘻嘻嘻。”
“蒋十安没想到啊,”一个姑娘啧啧啧,“没想到还是专一人设,我以为他不是炮王人设也是浪子人设。”
“好浪漫哦,”另一个姑娘声音挺陶醉,压低声音学男人说话,“‘我有老婆了’。”说罢几个女孩笑做一团。
“啪!”张茂的笔掉在了地上,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声响,旁边根本没人注意,可张茂却被吓坏了似的,弯腰下去捡了几次才捡起来。
他这下彻底烦得无心学习,动作夸张而粗暴的把东西塞进书包里走出图书馆。
也顾不上会不会遇到蒋十安了。
老生常谈,命运对张茂不咋的。
他一从图书馆门里头跨出来,还没来得及下台阶,便看到了蒋十安正走上来,周围的人似乎也多少知道刚才那几个女孩嘴里提到的事情,都对蒋十安指指点点的。蒋十安从来不怕被人看的,他目中无人地几个大跨步跑上来,亲热地搂住张茂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在。”他说完就伸着嘴巴在他耳朵上亲一口,根本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盯着他。
所幸旁边的人只以为他俩是好兄弟之类,脑袋靠在一起说话而已,没想到蒋十安贴着张茂的耳朵作怪:“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我以为你还要看书呢。”张茂心想早知道就在里头忍忍,或者去书柜里找书也好,出来就碰到这东西。简直要对着脚底板撒盐驱鬼。不过要说驱鬼,他与其在脚上撒,倒不如在自己的逼里头燃点儿艾草,驱驱邪。
那样子恐怕有效的多。
蒋十安挤着他往他家走,黑暗的道路上只有街对面的路灯发亮,蒋十安的手大胆地在他的屁股上揉。他还没来得及买车,所以每次都和张茂走路回去。他挺烦走路,蒋十安总觉得地上不干净让他踩到什么他要暴跳如雷,他就是这么个屁事儿奇多的人。小的时候,妈妈和保姆带他到公园去,他不爱在草坪上跑,可他妈偏要推着他在草丛里头玩,给他拍照。蒋十安恨的要死,他就耍脾气,若是身上沾到一根草叶子,他就动也不动,雕像似的。等他妈妈或是保姆走过来帮他把这根微不足道的草叶子摘掉,他才愿意继续移动。一个草叶子的力量竟然这样大,真是怪。不过有什么异常呢,张茂从前在他的眼里不也跟个没有人格的蚂蚁似的,现在他却要看张茂的脸色生活。还甘之如饴。
他笑嘻嘻地抓张茂的屁股蛋,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上滚动,蒋十安低头舔他的耳朵:“等会跟你说个事儿,可有意思了呢。”张茂猜他要跟自己说那件学姐表白被他拒绝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酝酿出什么情绪,就被蒋十安撞上。他心头的恶心也就没有过渡的演变成了愤怒,蒋十安算什么东西,还“老婆”,真他妈令人作呕。等会他要如何应对也成了问题,按照张茂现下的计划,他应该逐渐表现地对蒋十安软化,一般人遇到这种别人跟喜欢自己的人表白的事儿,是什么反应?
张茂皱眉思索。
半晌也没什么特别的答案,但他想着女孩嘴里那句话,愤怒的感觉倒是愈演愈烈。他知道的脏话实在少,翻来覆去也不过骂着那几句罢了。张茂对此也无力,从小到大别人骂过他那么多难听的话,关键时候要用了,他却连在心里背一遍也不能。
“给,”张茂脱了外套在沙发上坐下,蒋十安从冰箱里拿水给他,“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他的眼睛得意的亮晶晶,张茂沉着眸子听他说出来。
“今天晚上,就我找你之前那会,一学姐,什么系来着,跟我表白哈哈哈。”他前头半句说的得意,后面半句却带上股张狂的讽刺,顿了一会又加一句:“还给我堵学校林荫路上,醉了。”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水,喉结在雪白的颈子上上下滚动,喝完放下水瓶,一屁股坐到张茂旁边,把他半压在沙发上,眼睛发亮的说:“你猜我跟她说什么?”
张茂被他的重量压的难受,即将从他嘴里喷出来的话也令他带有预知意识地感到了浓烈的不舒服,他低着头问:“说什么?”蒋十安对他的情绪无知无觉,张茂有时候都在疑虑,是他真的如此迟钝,还是根本不把他的情绪放在眼里。蒋十安摸着他的脸颊和耳朵,正贴着他把自己的衬衫解开剥掉,他邀宠似的口气说:“我跟她说,学姐,我有老婆了。”
从蒋十安嘴里直接听到这两个字,憎恨狂风暴雨般把张茂拉扯地胸腔生痛,他知道蒋十安说的是谁,无非是有个畸形的逼,被他残忍地强奸过生了野种的他。在蒋十安的心里,他张茂终究还是“女人”。他的眼眶因为愤怒和难堪而缩紧,也许追求本就毫无人性的人对他的尊重过于可笑,但没有一个人有资格侮辱他。
张茂终于觉得这场屈服的戏码变质,从他的头骨深处要腐烂的爬出蛆虫来,他把蒋十安用力推到一边,低声说:“我是男人。”
这个没头没脑的话题让蒋十安不安,他还记得上次他们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有过多么惨烈的冲突。他不知道哪里让张茂生气,他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想要对着张茂孩子考了满分给母亲邀功似的讨赏,他探出手抚摸张茂的头发,被他闪避开。蒋十安尴尬地搓着手指:“你怎么了。”
张茂觉得无力而颓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过书包和外套就要走。蒋十安本来就因为开心时突然被打击委屈的要命,他的坏脾气又上来了,甩手就把桌上的花瓶猛地摔出去:“你怎么回事?我又说什么了?!”他的声音又尖又利,伴随着花瓶摔破在地上的刺耳响声,张茂背对着他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颤抖让蒋十安心软。
他重重地呼吸,攥着拳头竭力平息自己的怒气,直到鼻子喷在人中上的气息不再哆嗦,蒋十安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张茂走过去。他踏过地上的碎片,碎片里头流着水,还有一束花,是他中午的时候买来插着的,他觉得蓝色的花张茂可能会喜欢。
蒋十安终究还是伸出手去,他轻轻碰了碰张茂的肩膀,见张茂没有躲开他,他便慢慢走上去一步。接着他双手都按在张茂身上,他没有往前走,只是僵硬,这让蒋十安放心一丁点。触到张茂长了肉仍是单薄的肩膀,蒋十安终于忍不住靠上去,他敞开衣衫下的赤裸胸膛紧紧贴着张茂的脊背,他的卫衣仍是高中时候旧的那一件,上头起了线球,刺挠得不舒服,蒋十安想周末要去给他买一叠新的。张茂在他的臂弯里仍然抗拒,但也没走开,蒋十安搂着他的身体,别扭地说:“对不起。”
他心里还是不服气的,他不知道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可寝室的人闲聊时说,跟女朋友吵架,不管对错总是得先说对不起。蒋十安想张茂给他孩子都生了,算不得女朋友,是老婆,那更要先认错。
蒋十安在他的耳边吻着,咽了口口水,他白天都在排练室练习,嗓子痛得很,口水刮过喉头的痛令他委屈加倍:“你总是这么对我。”
怀里的张茂动了动,把书包重新放回了鞋柜上,蒋十安知道这是他不走了的信号,瞬间快乐的什么似的,弯下腰一把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张茂的表情是怎样他并不知道。
“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蒋十安把张茂放倒在床上,他仍是虚虚盯着空气的眼神令蒋十安恐惧,那些让他胆寒的回忆正如同困在摇摇欲坠的铁栅栏之后的巨兽一般对着他嘶吼。蒋十安有些慌张,他摇晃着张茂的身体,在他脸上嘴上胡乱亲吻:“我错了,我真的……”
他还没说完,张茂的目光已经从远方拉近,落回他的脸上,他盯着蒋十安说:“没事,你弄吧。”他的手抬高放在蒋十安的脖颈上,轻轻来回抚摸着。
张茂总算原谅我了,蒋十安心有余悸地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纵然弄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错,蒋十安还是带着赎罪的心思拽下张茂的裤子,又扯掉他的内裤,全神贯注地给张茂舔逼。
张茂生气归生气,可他的阴唇还是软绵绵湿漉漉的,蒋十安埋头扒拉着张茂的小逼,舌尖在上头轻巧地勾画,心想,要是他的脾气能跟他的阴唇一样柔软就好了。他的舌在诱人发着热气儿的逼上来回舔,舌苔接触到软体动物似的滑腻皮肤的感觉让蒋十安叹息着陶醉。好爽啊,辛苦这一天不就为了这点肉肉么。蒋十安感慨万分。
嫩红的阴蒂从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尽头慢慢翘起来,把阴蒂上头的包皮撑出个明显的尖儿,蒋十安知道张茂最喜欢也是最害怕他弄这儿。每次他刮这里刮的舒服了,张茂便要勒着他的胳膊尖叫。真是个好地方。蒋十安舌头伸进他的阴道口里放肆地戳刺,逼里头的粘液顺着他的下嘴唇一直流到他的下巴上,他的手指按压张茂的阴蒂,脑袋两侧夹着他的大腿就慢慢收紧。
他的水可真多,蒋十安一向知道,他大口喝着逼里流出来的圣水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可因为他看到张茂的小逼,嘴里便要分泌大量的唾液,伴着那唾液,他喝下去的东西就有一大口。仔细想想恶心的很,可他就是喜欢。蒋十安摇晃着脑袋在他的阴道口中抽插,到处调皮地戳刺,他今天用上十成十的舌功,不过几分钟张茂就把逼使劲儿往他脸颊上鼻子上蹭。
那性感风骚的味道让他的下体硬的爆炸,可也分不出手去自慰,只好狗似的在床垫上拱。两片肉唇扇在他鼻尖上几乎让江山不能呼吸了,他深深嗅着那神秘缝隙里的味道,就算闻过无数次,可下一次,这种腥膻的香风还是一样让他像初次嗅到的时候那么陶醉。他的舌头和手指配合的天衣无缝,在张茂的阴唇上阴蒂上乱搓乱窜。
忽然,张茂按住他的脑袋要把他推开。
“别,走开……”蒋十安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动,他从缠人的胯下离开,一手按住张茂一手急躁地脱裤子:“怎么了,怎么了?”
“走开……”张茂还没推开他,蒋十安的阴茎就率先插进了他的阴道里,一瞬间激烈的快感令他抖着大腿高潮。张茂雪白的身上蒙着一层粉色,他簌簌颤抖,仍然坚持要推开蒋十安。
蒋十安憋了整晚的怒气终于爆裂,他按着张茂的大腿,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一巴掌,正打在张茂的乳头上。痛感过后便是酥麻的痒意,张茂狠狠地推着蒋十安。他到这个时候还在弄,蒋十安狠狠干着他的逼,几乎要把他操进床垫里,他的腰凶猛地打桩,低声哑着嗓子吼:“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就操了!”
粗暴的抽插几乎让张茂的阴唇都跟着塞进他的阴道里,他弓着腰竭力躲避过度的快感,蒋十安将他狠狠桎梏在双臂之下的感觉终于让张茂难堪地抽泣:“松开我……松开我,我要尿了……”
蒋十安干到兴头上根本听不见这些,他抚摸着张茂眼角的泪水,脸上浮起暴虐的狰狞表情:“尿啊!那你就尿在床上!”他掐着张茂的阴茎,手指在他的马眼上揉搓,张茂真的要尿,手掌里的阴茎涨的发热。他挑拨的动作让张茂又哭又叫:“别摸那!不行!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就尿我身上!”蒋十安几乎将他嵌入床垫,他疯狂的抽插动作让床上的帷帐都跟着颤抖,巨大的床被他夸张的动作移动床脚,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他跪在床上把张茂的屁股整个抱在自己大腿上,捏着他的小鸡巴上下套弄:“尿啊!”
阴茎在张茂身体里最敏感的部分击打,他憋尿憋到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猛地一下狠到极点的冲撞,张茂抓着床单仰起头尖叫:“啊!”
浅黄色的水柱从他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直冲冲地击打在蒋十安结实的腹肌上,然后顺着肌肉轮廓流淌而下。张茂不停地尿,腥臊味儿立刻充满了整个卧室,张茂终于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哭了起来。
“没事,嘘……”蒋十安射在他的身体里,趴下去不顾浑身都是尿液吻着张茂全是泪水的嘴角,“尿就尿了,没事的。”
张茂根本不理他,蒋十安浅薄地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而已,于是俯下去抓住他满是尿液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着,腥臊的味道不但没让他呕吐反而让他觉得眼里的张茂愈发性感的令人发狂。蒋十安神经病一般吮着张茂的阴茎,舌尖从里头搜刮残留的尿液,他来回舔着张茂的茎身,终于全部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