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张茂终于挺着阴蒂主动而疯狂地在蒋十安的阴茎轮廓上扭动起来,“我不能离开……”
“好了,”蒋十安继续晃动着腰杆隔着裤子操他的小逼,一边在他耳边抽着气哄他,“我保证……啊……一脱下来就插你逼里,好吗?”他探入张茂胯下的手指伸出两根,从后头拉扯着阴道口,不时往里浅浅戳刺两下。
“嗯……”张茂点头,终于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边拧着腰肢,一边猛地拽下蒋十安的泳裤。
“啊!”
“喔!”
猛地操进去的刹那,两人都大声地叫了出来,蒋十安一点不给张茂反应的时间,就在水中凶猛地操了起来。他粗大的肉棒疯狂干着张茂的软穴,把他穴口两侧的阴唇都摩擦的东倒西歪,撑开窄小穴口的肉刃像尖刀似的破开张茂的身体,把那个小洞撑得大大的。早就酝酿着一汪淫水的阴道一触到喜欢吃的东西,就把淫液全数吐出,即使在泳池里也能感到胯间的粘腻。
蒋十安一边干着一边把张茂往岸边推,池水越来越浅,两人缠绵的股间也渐渐从水里裸露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泳池的水声显得淫乱而荒唐,蒋十安把张茂按在池壁上,分开他的大腿,挺起鸡巴使劲儿地操。
他干得兴起,连接吻都无暇,只想说淫词浪语,他哆嗦着嘴唇语无伦次地侮辱着张茂:“骚逼!骚死了你!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要填满泳池了!”
张茂听的又是羞又是气,可更多的还是爽,双腿大大张开之后,肉棒在洞穴抽插的感觉似乎更加清晰,硬热霸道的肉棍鞭打着他淫荡的畸形骚洞,让他也不管不顾起来。他收缩着阴道里头的肌肉,一吞一吐地按摩着蒋十安的阳具,自己伸手到胯下揉起寂寞瘙痒的阴蒂来。
“你这个玩意儿也太骚了……”蒋十安双目赤红地看着他玩自己的阴蒂和阴茎,肿胀的两样性器官一齐在他的胯间奇妙却和谐地绽放着,蒋十安恨不得把两个卵袋也挤进里头,干死这个骚玩意儿。
张茂弄到后面,根本就失了理智,他一手抱着蒋十安的脖子,一手在自己的胯下疯狂而无意识的拨弄着阴茎和阴蒂,他甚至用手指甲狠狠的掐探出外头的阴蒂头,爽地他阴道疯狂收缩。
胯间的抽插变得毫无章法,什么退出去一半再插,什么全出去又顶进来统统没用,蒋十安的阴茎大开大合地操着张茂的逼,把他的股间拍打的一片通红。两片一直被摩擦击打的阴唇更是红的要滴血。
蒋十安咬着嘴唇重重在张茂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深深射了进去。他刚射精就把自己抽出来,一把将张茂举到岸上,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掌疯狂扇着张茂不停扭动向上挺的阴部。阴蒂被忽然裸露在外抽打,连带着整个阴部都在发颤,张茂终于尖叫出口:“啊……不要!啊!”
张茂抽搐的活鱼似的向上狠狠挺了几下下体,紧紧夹住蒋十安的手掌,一股潮湿的水流顺着他的阴道口涌出来。
【Boxing Club (温情play)】
张茂的梦渐渐少起来。
那猩红血污的美梦终于耗尽了他的想象力,他曾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心情很好,原因是什么他不大记得,总是和他无关,但那天父亲带他去了市中心的书店买书。父亲总是买些工作相关的书籍,闲书也是要看些复杂的哲学或是历史作品,他在图画书的区域小心翻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绘本,在里头找到了一本书,叫《兔子的一百种自杀方法》。那本书画一只兔子,如何利用各种工具自杀。有很长一段时间,那是张茂最喜欢的书,他知道父亲不会买给他,于是总在父亲加班时偷跑到书店看。
他熟知那里头每一个稀奇古怪的自杀方法,起初他是把这些方法用在自己身上幻想从中获得解脱的快感的。自从被蒋十安赖上之后,他的梦境里绑在铁轨上,站在广告牌下惨死的主角就变为了蒋十安 。可是这本书里的方法终究有限,前几夜他梦到心中收藏的杀手锏方法之后,就明白了或许美梦将停。
杀手锏便是把蒋十安包裹起来成宇一具木乃伊的形状,接着塞进一门大炮中,发射到月球去。在那令人快感高潮的梦中,蒋十安的身躯被发射到了天上,经过大气层时他浑身都燃烧起来,仿佛《竹取物语》中的火鼠传闻这种珍奇动物快速奔跑时皮毛都会燃起大火。飞跃到大气层之外后,张茂就转身离开了。
可过了几秒,天空中忽然“咻咻“降下一样东西,竟然是月亮。
他将那青灰色的球体抱在臂弯里,仿佛抱着一个婴儿,月球的表面崎岖不平,他放在手上慢慢转着,背面转过来之后,他发现这月亮竟长着蒋十安的脸。也许是他被大炮发射到了月亮上罢。
张茂抱着那月亮,便似抱着自己的恨,仿佛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了,他仰头看着天空,该是挂在那儿的月亮果真消失,变成了一具人形。
惨淡地发着光晕。
惊醒之后,他的臂弯里果然抱着东西,张茂低下头睡眼朦胧地瞧,先是一惊,接着便放松开来。是蒋十安。他的脑袋塞在张茂怀里,沉沉睡着的脸透出健康的红晕,他绵长的呼吸喷在张茂的胳膊上,令他汗毛战栗。他的头发长得慢的很,现在还是一副刺头的样子,倒是和他的性格很相配,炮仗似的。张茂抬手推开他的脑袋,一点没留情面,立刻就把蒋十安闹醒了。
“早啊……”他揉揉眼睛从张茂的胳膊里窜出来,蹬直脚背在床上放肆地伸懒腰,嘴巴张得老大打哈欠。张茂坐起身穿衣服,将将把校服衬衫披上,脊背忽然被蒋十安抱住了,一双大手伸到他胸前骚扰他系扣子:“才几点呢,再睡会,好他妈困。”他掰着张茂的身体就往下拉,本来早上起来就没劲儿,昨天又被蒋十安这畜生从后头掰着胳膊操了许久,臂膀酸痛,张茂一下被拽下去翻了个个趴在他怀中。
蒋十安揉他的臀肉,又抬起脸去亲他嘴唇,被张茂偏头躲开。他不乐意地说:“我要亲你,转回来。”张茂没有不刷牙就这么交换口水的习惯,本来就是件恶心事儿,闷了一夜的口腔又酸又涩,味道发酵的诡异,再这么吞来咬去的,简直太恶心。蒋十安才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他皱着眉头捧着张茂的脑袋一通狂吻,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指头使劲儿捏着他的屁股蛋,把张茂亲的气都喘不上。
他倒收手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跑到窗前一下拉开窗帘,无视外头的倾盆秋雨,伸着懒腰:“天气不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保持往日的酷,可惜在张茂看来就跟傻子一样。
张茂整理着自己被揉得稀烂的衬衫坐起身,继续扣扣子穿衣服,他斜眼瞧着蒋十安转身走进浴室洗漱,深觉他变了许多。
从前他认为蒋十安高高在上,看他的眼神仿佛蝼蚁,出现在学校里头是众星捧月,在校外就是凶神恶煞。张茂的眼中,不得不承认远距离的蒋十安看起来是酷的,是值得羡慕嫉妒的,连眼角都透着一股倨傲。接近后,他领悟到,蒋十安只是个被惯坏的傻逼。
傻逼从浴室门口探出脑袋,佯装发怒地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喷着牙膏泡沫说:“快来刷牙,迟到了!”白色的沫子喷了一地,看的张茂颇为恶心,他套上裤子走过去,蒋十安站在镜子前头还在嘟嘟囔囔:“斜眼怪,慢吞吞。”
他说完之后“呸”的把牙膏沫子全吐进水池里头,不知想到什么好事儿,狡黠地笑着漱口,水顺着他咧开的嘴角流出来。张茂拿起牙刷刷牙,上头已经挤好了牙膏,蒋十安端着杯子得意地说:“感激吗?”
张茂还没来得及摇头,手腕一哆嗦,那一坨颤颤巍巍的牙膏就掉在了洗手池里。蒋十安“啊”的叫出声,在张茂的脑袋上轻轻刮了一下:“干嘛你!”
他说完却抢过张茂的牙刷又挤上牙膏:“再掉了弄死你。”
张茂把牙刷塞进嘴里,低头刷牙,他虽然看不到镜子里头是什么场景,但蒋十安那烧着了似的目光却直勾勾地射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过于灼热的东西都令张茂胆战心惊。
两人照例坐车到学校不远处的早餐店前分开,张茂站在早餐店后门的屋檐下,望着老板在锅里炸油条。雪白的切得工整的面块,被一双浸满油水却并不显得脏反而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长竹筷夹着伸进滚油中,那些长方形先是沉入了油底,可不过一会,就被金黄的浪花托出了水面。它们都变成金黄色酥脆的方块了。张茂被那大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馋的受不了,连吞数下口水。
手伸进口袋里头,指尖划着一张叠得四方的二十块钱钞票,张茂很想奢侈一回。上次父亲走时留下了五千块钱,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去掉学校收取的杂费,也还剩下四千三百二十二块。这钱他一毛都没花出去,住进蒋十安家后,他的开销无限趋近于零,这对他的省钱做手术大计简直是雪中送炭般的温暖。甚至能让他忍受蒋十安每天一次的奸淫。也许今天可以奢侈一点,吃一根油条呢?
蒋十安家吃的东西过于健康,早餐都要吃法棍抹鱼子酱亚麻籽拌乳酪,简直对张茂的贫民肠胃是残酷迫害。张茂想念肉松面包和油炸食品。
一根根的油条被逐渐从锅里夹出来,装进油纸袋子里买走,送进了别人的牙齿之间,张茂纠结地想了很久在他看来是很久,其实不过是一分钟。他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排到队伍最末。
即将轮到他之时,肩膀被死死按住了。
他还以为是蒋十安,回过头去便是一副死人脸,谁知竟然是程磊和他的几个朋友。张茂大呼不妙,眼疾手快地把钱塞回口袋里头。这动作被程磊发现了,他恶劣地一把伸进张茂的裤兜,直接把钱掏了出来,定睛一看,才二十块钱。
“斜眼怪,二十块钱你藏个鸡巴?”
周围买早餐排队或是经过的学生与上班族都注意到了口吐脏字的程磊,他脸皮奇厚,反而抬高声音骂道:“问你话呢傻逼!”
好几个排队买早饭的上班族都皱着眉头走开了,队伍一下短了许多,这让老板可就不高兴了,本来他就对张茂总是早餐时站在他的屋檐下颇为不满,于是大声驱赶着他们:“吵架到别处去!”
程磊得意地笑着,抬手揪着张茂的领子把他往学校方向拉,一边拉扯一边继续羞辱他:“咋的,斜眼怪你耳朵也聋了?”他骂骂咧咧又连推带搡地拽着张茂,跟在旁边的同学全是嬉笑着围观,高三苦学枯燥无比,他们许久未看到这样的好戏,自然珍惜无比,各个都伸长雨后蘑菇似的脖子瞧。张茂眼睛盯着那张纸币,他不怕挨打,就怕程磊疯起来把他的钱扔了。他和别人可不一样,每一毛钱都是手术里头的一刀,都要节省。
怕什么就来什么,程磊见他不服气地斜眼盯着那张二十块,攥着拳头一下就给扔了出去。
“啊!”
张茂喷出一声大叫。
这可把程磊惹恼了,他一脚踹在张茂的肚子上,恼怒地骂:“叫什么!你想把老师招来?”
这可真是冤枉张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