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让他调教男人,哼哼, 这就是他的调教成果!
看她到时候还怎么对着这一群麦色肌肉下嘴!
祁琰绒身心愉悦的想着, 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哭喊奔逃声。
他转身看去,见竟是一群衣着十分破难的百姓们,惊慌失措的从夏京城内跑了出来!
祁琰绒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这几个月来,夏京城四座城门外的流民们不知为什么减少了很多, 城外哀鸿遍野的模样淡化了不少, 让祁琰绒这几个月来的心情也上升了许多。
不过虽然流民减少了,时不时还是有从各个地方逃来, 祈求进城内讨口饭吃的。
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从夏京城内逃出去的,祁琰绒还是第一次见。
他正想叫人去问问情况,却听一声惨叫忽从出逃队伍的最后面传来!
祁琰绒瞬间转头, 就看到一把尖刀猛从百姓身前贯穿而出!
鲜红的血液,喷泉般高高喷洒射出, 洒了四周百姓们一身,让他们瞬间惊惶尖叫起来。
祁琰绒瞪大眼睛,看到被尖刀贯穿的百姓身体软倒下去,被一只穿着官鞋的脚狠狠踹开。
接着, 一整队身穿夏京守城军服的士兵们,一手举着刀,一手拉着□□军马,山间悍匪般的在怒骂嬉笑间高高挥动着手里的尖刀长矛等武器,朝着马前惊慌失措手无寸铁的百姓们狠狠砍下。
“住手!!”
就在守城兵们的尖刀长矛快刺中百姓之前,一把沉重细长的青铜长枪猛然出现!
刺耳的撞击声尖锐响起,这把青铜长枪看着就至少有五六十斤重,却被祁琰绒单手握在手里,使得灵活无比!
锋利的枪尖一挑,守城兵手里的武器直接被挑飞!
“我当是谁,原来是在公主府后院当男宠的祁二公子啊,啧,听说长公主几个月前把你哥也撸了进去,也不知你们兄弟二人一起侍奉长公主,到底是谁更得宠啊~”
守城兵队长见挑飞他武器的是祁琰绒,欲要发怒的脸一顿,盯着祁琰绒明晃晃的讥笑起来。
后面的守城兵们听他们头儿这么说,也瞬间哄嘲大笑。
祁琰绒脸色阴沉了几分,没理会守城兵们肆无忌惮的目光,握着青铜长枪走到瑟瑟发抖的百姓们面前,怒声沉问。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身为夏京守城兵,却像盗匪一样的驱杀百姓?!”
守城兵队长嗤笑一声,看向祁琰绒的视线极为不善。
想到葛公刚刚连祁家、公主府,甚至皇宫都下令围禁了,祁家这些个本就是葛公眼中刺的东西,他还不是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祁琰绒你一个连官职都没有的长公主后院男宠,不去研究床一笫一淫一巧,哪儿来的资格管这些?呵!劳资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这些刁民都犯了罪,需要关押囚禁入狱,但他们竟还想畏罪潜逃,劳资自然要追,拒不受捕的也自要当场诛杀!”
守卫兵队长话音一落,瑟瑟发抖的百姓中间就传出了冤叫声!
“冤枉!冤枉啊大人!我们每日除了上街乞粮外,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里有机会作奸犯科啊大人!”
百姓中大着胆子喊冤的青年似发现了挡在他们面前的祁琰绒才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到祁琰绒身边,抱着他腿哭喊道:
“大人!我们没有!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是这些、这些官兵刚刚忽然闯入我们屋子,二话不说就把我二叔一家拖出去,然后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被扣了莫须有的罪名杀了!”
另外几个勉强反应过来的百姓们也连忙咽着口水附声道:
“是啊大人!我们绝不是畏罪潜逃!是这些官兵忽然把整个街道的人都抓了起来!还直接杀了不少人!我们被吓住了,才不得不逃出来!”
“大人!您若不信,可现在进城去看!城内西街基本上所有家户都被抓了起来!死了不少人!”
“那暗浓的血啊,都快染满大半个西街地面了啊大人!”
守城兵队长似听厌这群百姓的冤嚎,不耐的摆了摆手,他身后的守城兵们立刻上前把祁琰绒和百姓们全都围在里面。
“祁琰绒,这事儿你一个男宠可不配管,还不滚?”
祁琰绒站在原地没动,双眸紧盯着前面的守城兵首,“你说他们犯了罪,他们犯了什么罪。”
“想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去衙狱司自己找啊,劳资又不负责这些,怎么知道啊?”,守城兵抬手掏了掏耳朵,首居高临下的盯着祁琰绒,眸底的轻蔑讽意越发明显。
祁琰绒眸色更冷了。
夏京城内谁不知道官家府衙早都基本落到了葛淮手里。
守城兵是葛淮手下的兵,他们忽然对这些无辜百姓们动手,必然是葛淮的意思。
至于他们的罪...整个衙狱司都是葛淮的,他们自想怎么按就怎么按!
“好狗不挡道,祁琰绒你还是滚回去当你的男宠吧,顺带帮你哥也攒攒经验,呵呵,免得到时候被长公主瞧不上.....!”
一声嘶鸣骤起!
守城兵首话还没说完,忽然被祁琰绒挑枪扫下马背!
祁琰绒握着青铜长枪的手捏的死紧,手臂上根根青筋凸起迸现!
若不是被强掳进公主府磋磨了两年,若不是这几月来哥哥总是送信让他磨炼脾气加紧训练,他必然忍不到现在,早就一枪穿了这个畜生!
三百名麦皮猛男见祁琰绒忽然动手,被训练了三个多月,他们立刻就握紧各自的武器,快步冲进包围圈,围在祁琰绒和百姓们身边。
被扫下马背的守城兵队长形容狼狈,面色大怒,
“个爷爷的!你他爹的找死啊?!祁琰绒你未来不久也就是个阶下囚而已!既然还想提前找死劳资就成全你!”
“都给老子出来!谁能拿下祁琰绒,劳资替他去葛公面前请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