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阴蒂被嘴巴吮得又肿又麻,碰一下就带出高潮的余韵,张茂终于被蒋十安插进阴道里,他无力地趴在蒋十安的怀里,被他搂坐着慢慢往上颠动。阴道里粗大饱满的阴茎带给他无穷的快感,他眼睛上的领带早滑落到不知何处,眼前只有蒋十安滴落汗水的发梢,和他抱在蒋十安脊背上的双手。
蒋十安的双手也搂在他的背上,张茂缓缓扭动着屁股让阴茎每一次都捅在他喜欢的地方上。显然这种刺激让蒋十安癫狂,他抓紧张茂的脊背在他的胯间重击,张茂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那双手有力地抱着他的脊背,方才还是微凉的,现在却逐渐变得比他的身体更热,炙热的大手按在他的背上,仿佛烙铁。
大约是因为出汗让酒精代谢,张茂渐渐地头没那么晕眩,他慢慢地感到困顿,趴伏在蒋十安肩膀上的脑袋也靠在他的颈窝里缓慢磨蹭。他们两个抱得那么紧,张茂的阴茎便在两人相接的腹部间摩擦,他看着蒋十安发尾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支撑不住地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之际,他似乎被蒋十安平放在了床上。蒋十安搂着他的脑袋,在他脸上唇上动情请问,他俩的身上全是汗,搂抱在一起滑溜溜的,像是两条在海洋中畅游的海豚。
“张茂,我爱你。”
“什么时候,你的梦里有我就好了。”
这是张茂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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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张:老子梦里一直有你。去世的你。DEAD。
第41章 兄弟阋墙
北京仿佛是没有秋季的,即便有,能穿风衣衬衫的日子也不过是区区一周。好似北京的春天,也是仓促的,脱下羽绒服便要换上短袖了。树叶一夜落尽,余下的只有青灰色的干燥枝杈和灰头土脸的常青树,也只有松树之类的能在北京的冬季生存,然而即使不畏严寒,也要受雾霾的荼毒。
张茂背着书包从寝室乌龟似的走出来,一推开寝室楼下的大门,就被冷风灌了个满怀,冻得他狠狠打了个喷嚏。“哈哈哈,我早上跟你说降温呢,你不听。”汪新元围紧脖子上的厚围巾,那毛线编的歪歪扭扭,好多截都没编进去,他戴地倒是美滋滋,一脸得意地抚摸着围巾说:“这时候,我跟你说,张茂,有个女朋友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汪新元的女朋友就是同班女生里头,他认为长得最漂亮的,阮书雪。汪新元是这么说的,虽然阮书雪没有他以前交的那些班花校花女朋友好看,但在我们学院已经是翘楚了。他甚是满足。“总比机械系自动化系的好,”汪新元掰着指头说,“我清华的哥们都说了,他们班一共五个女的,四个不能看,一个不能看超过五分钟。”
“少给我秀,垃圾。”白文行在旁边狠狠一拽他那根乱七八糟的围巾,把汪新元差点勒死,在白文行屁股上踹。“你就是嫉妒我有女朋友,你没有!”汪新元把脖子上的围巾整理好,在上头抚摸着,忽然看看手机:“哎呀,我去给阮书雪买早饭去了!”他背着书包一溜烟跑了,就剩下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翟利一向只跟手机沟通,不怎么和他们多话,于是白文行对张茂说:“等咱们也找个女朋友,气死他。”
张茂轻轻点头。白文行看他这闷样儿就着急:“哎你说说,张茂,为啥你表哥长那样,你就不行呢?”他说完也感觉自己这话怪,于是“呸”了一口又补充:“你长得也还行,就是太弱鸡,女生可能不喜欢。”他说完抬起手臂做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展示自己勃发的肌肉,说:“男人还是得跟我这样的,强健美男子。”逗的张茂直乐。
他说完揽着张茂的肩膀继续走,提议:“哎,不如你和我去健身房吧,有个学长自己健身挺专业。他以前也跟你似的像个瘦猴儿,练了之后现在可壮了。”健身房,穿那些短裤短袖,又要流汗,还要在里头洗澡,保不齐要被人发现。张茂当然不敢,这时候他就感觉到休学的好处了:“我不能剧烈运动。”白文行光顾着自己兴奋,忘了这事儿,立刻不好意思地说:“哦我忘了,对不住。”
三个人瞬间有点尴尬,不过白文行很会做人,过了一会他说:“哎,我晚上要打比赛,你们去看吗?”
张茂听他说才知道现在是校园杯篮球比赛,他们院今晚有比赛,瞬间有点不好意思。他明明自己下定决心上了大学如果同学不欺负他,他要好好和大家相处,现在大家都对他很好,他倒还是天天弄自己的小事情。张茂连忙点头说:“去去去,我爱看。”
“我给你留两个位置,就在球员区后面,可爽了,”白文行跟翟利说话多少有点尴尬,也没主动提给他留,不过一个寝室的兄弟,“今天咱们院大二的戎泰瑞上场打大前锋,肯定巨精彩。”张茂不知道戎泰瑞是谁,于是侧头听着白文行讲,说他是什么以前高中全国联赛就得过MVP,技术贼强,投篮命中率北京大学生赛区都是闻名的。他好像特别崇拜这个学长,一提到他就口水横飞说个没完。
“我先去了。”翟利听得耳朵都发痛,快步先去教室占座。
白文行不知道哪又得罪他了,皱眉跟张茂抱怨:“他脾气可真怪。”张茂知道他们还因为上次的事儿相处不太自在,于是立刻说:“翟利人挺好,他先去给咱们占座去的。”白文行一想也对,虽然翟利不怎么在寝室睡,但他每次早上到了都会给他们寝室占座,刚吵过架那几天也不例外。
“也对,我也不能这么小气。”白文行跟张茂勾肩搭背地往教室走,不过说是勾肩搭背,不过是他按着张茂的肩膀,张茂根本搭不到他肩膀上。
张茂一推开篮球馆的大门,差点被里面的人声冲个趔趄,他扶住门让翟利进来,张大嘴巴感叹:“这么多人……”他是几乎没进过体育馆的,从前轮到班级有什么比赛,他都要被留在教室打扫卫生不许去看。不是他是祥林嫂什么东西都要来回地说,只是这些体验都太过新鲜能有个好哥们在旁边一起去看同学打比赛,他以前连想都没幻想过。张茂默默把这种情绪记在心里,愈发感谢总是不声不响帮他,从来不问什么他私事的翟利。虽然翟利跟白文行关系不咋地,但因为他的关系还是和他来看比赛,这是张茂以为的。
翟利一进体育馆,就按着手机发微信:“老公,我来看你打球了。”
“等会完了更衣室来,想干你了。”
翟利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头,跟着张茂走下台阶,随意地感叹着:“人真多。”张茂立刻接上一句:“我也觉得,我都没看过什么比赛。”这话奇怪得很,翟利心思很细,他忽然想到上次白文行在寝室说,张茂表哥跟他说,来学校了也要参加篮球队,以前在学校也是校队的云云。他俩不是关系很好么,怎么会表哥打球,表弟从来没看过呢。
他俩在球场边坐下,翟利暗嘲自己管别人闲事,倒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他男朋友等会别把两个眼珠子砸他身上,在球场上摔死的好。他拍拍裤子,听见张茂在旁边说:“我以为你不想来。”翟利把脑袋转过去:“我干嘛不来。”
“白文行……”张茂支支吾吾地说,他不大会社交,说话吞吞吐吐地斟酌语气。翟利知道他想什么,满不在乎地说:“我跟他早没事儿了。”
“我知道了。”张茂悄悄点头。
翟利一向活得很随意,在学校装冷淡懒得和同学说话,放学了想怎么浪怎么浪。开学他一见到张茂,就觉得好像能跟他成为朋友,他看张茂挺顺眼不多话,脾气好,正是他想要的朋友类型。张茂在寝室的拘谨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翟利看着冷淡又莫名其妙经常要出言讥讽别人,其实很是个仗义伙伴,他拍着张茂的肩膀说:“都是朋友,你怎么跟我说话总跟和领导汇报似的。”
张茂抬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挠挠平头正要说什么,全场却瞬间掀起一阵疯狂的尖叫呐喊声。他感激转过头去看,原来是球员排着队跑出来了。张茂背后的观众系上尖叫声不停,根本听不清叫的什么,反正各个扯着嗓子死命吼。翟利皱眉,他想翻个婊气冲天的白眼,但碍于张茂在旁边傻乎乎地张嘴看,也不好意思。他还没怎么细看,就感觉脸上照过来一束贼炽热的光,翟利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他也不抬头去对上那目光,只是揪着张茂找白文行,可白文行哪用得着找,老大一座黑塔,想不看见都难。白文行跑过还跟他们挥手:“哟!”
“白文行!”张茂也跟他挥手。
直到发球前,翟利脸上那两道目光都没移开,再盯下去他那脸蛋恐怕要烧出俩洞,他趁着张茂不注意,抬头狠狠瞪了那来源一眼。
球赛以他们院获胜结束,张茂也摸不准什么时候能走,于是问翟利:“能走了吗?还是等白文行啊?”翟利刚才就安排了接下来的“活动”,于是说:“等她干嘛,他们肯定要去外面喝酒吃饭庆祝。你先回寝室吧。”
“你去干嘛?”张茂问完觉得自己好似太过依赖翟利,挺烦人,赶紧点头说:“我回去了。”翟利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又不知道畏畏缩缩想了什么,于是拍拍他的手臂说:“我得回家了,我妈让我晚上回家住。”“哦哦,”张茂立刻放心了,“那我自己走了,今天好像他们都不在。”
“汪新元干嘛去了?”翟利问完才想到什么,“我知道了,他开房去了。”他一说完,就看到张茂的脸红了个彻底,他觉得挺好玩,张茂这小处男,爱都没做过,听到“开房”都要害臊。可惜张茂看着不像弯的,不然翟利给他介绍个好资源帮他领略一下人生最爽的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翟利扶了扶眼镜,和张茂在体育馆门口分开。他故意往校门口方向走,走了一会回头看看大部分人都散了,连白文行和篮球队的人也远远地从体育馆里头出来,赶紧顺着建筑的阴影往回跑。
张茂刚打开电脑,蒋十安就发来一排照片,手机震个不停。张茂才高高兴兴从外面玩回来,又看到他的信息,脸立刻黑了不少。他要打开删掉,却不小心扫了两眼是小孩的照片。他不想看的,却拿起手机放在面前看:这玩意儿长这么大了,真是快得很,他穿一件红色的唐装,旁边是个巨大的蛋糕。张茂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这小畜生的生日。
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医院里撕心裂肺地生下他,他还记得他生的时候,都记得生完就要走。却没想生孩子比他想的不容易得多,他的盆骨不算太大,索性孩子早产个头小,但也给他痛的够呛。张茂呆呆看着那照片,他穿着火红的小衣服,被蒋十安抱着往嘴里喂点奶油,把小小一张脸都抹的像花猫。多少还是有点好玩的,张茂想,他看着那沾染着奶油的圆脸,都说动物在年幼时为了让父母喜欢多逃得一些资源,便会把脑袋和脸生的圆润。果然是没错。
要这玩意儿不是从他逼里挤出来的,只是个电视上广告里的孩子,或是随便哪里的小孩图片,张茂还真的能心平气静地夸他一句可爱。可这终究是他的一个污点,哪怕它修行成精,在一片淤泥中幻化出人的形状,还被捏成个可爱孩子,本质也仍是腌臜。
张茂的心情很快地阴暗下去,他把对话里的照片悉数删除,握着鼠标玩电脑。也幸好寝室里的人都不在,即便他们不知道,他也无法背对着他们接收着这样的照片。他们都当自己是兄弟,可若是知道兄弟正窝在自己位置上,在手机里头看着和所谓的“表哥”做爱,然后从垫在椅子面儿上的逼里喷出来脏东西的照片,定会恶心得狂呕。
如果那样,他们就算一改之前的友好,转过来殴打张茂,他也是无话可说。
毕竟恶心的人,确实是他。
想这些干什么,张茂有点慌乱地在屏幕上点,他一想到这些事儿就心神不宁,手指头也痉挛起来。他紧紧捏住鼠标,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两个动画人物搂在一起性器碰撞的图画就蹦到了屏幕上。张茂这几天忙着写大作业,洗澡的时候都累到懒得自慰。他一直有点性瘾,没有蒋十安的肉棒干,他自己也要揉他那下贱的逼,憋了几天,看到这种东西,张茂一下就感觉下头有些空虚,阴茎也跟着发热。
他使劲儿找着怎么关掉,可好像是什么垃圾网页,开了关不掉似的,还一个个往外蹦画面。他关了一个又跳出一个,到后头竟然在耳机里呻吟起来,张茂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把内裤都撑起来,藏着的器官更是渐渐湿润。张茂猛地把电脑关上,靠在椅子上咬着嘴唇抗争情欲。
他来了感觉,哪是这么硬忍就能消退的,他只觉得那夸张的叫床声还回荡在他的耳机里头。他记得刚才有个小画面,女人被男人压在凳子上,两条腿青蛙似的抱在胸前,被一根粗大湿淋淋的阴茎在逼里头狠狠地捅,连周围都蹭的红红的。张茂把耳机从脑袋上扯掉扔在桌上,双手攥成拳头在桌子上碾。他从口袋里艰难地掏出手机,发现才九点不到,翟利回家了,汪新元不回来,白文行出去庆祝十二点前不会回,他时间充裕。
张茂夹着湿润的下体,那里头好像已经有东西溢出来,黏糊糊地黏着他的内裤,他走向门口把门反锁这样就算忽然有人回来了,他也可以听到开锁声提上裤子。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双腿发软,腰都是酥麻的,热流一股股往下腹冲,他的阴茎鼓胀,阴部发烫空虚,好想现在就弄个粗大东西往里头捣一捣才能舒服。
他气喘吁吁坐回座位上,小心地再次把耳机戴在头上,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打开全是一个个青天白日打开脸要红透的视频,都是汪新元上次非寝室人手一份,说都是自己的珍藏佳品,连翟利都拷了一份。张茂睡的熟不知道,但汪新元有天早上很大声地说:“白文行!我昨晚听到你撸管!三次!是不是我给你的视频,老带劲儿了!”白文行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捶了他一拳头说:“以后有好货继续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