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们在干什么?是在欺负人吗?你们一帮人在欺负人家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是吗?”
一道懵懂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几人回头望去,竟然是今天生日宴会的主人公,唐氏集团的千金。
唐氏在圈子里属于金字塔尖的存在,而他们几人的身家背景。金家相比较比其他三家要好一些。但他们几家加一起都比不过唐氏一根手指头,在人家的宴会上闹事,还被宴会的主人看到,其余四人都吓白了脸色。只有金凉儿心理素质极强,还能保持着温柔礼貌的表情。
金凉儿款步姗姗,佯装淡定的走到滕暖暖面前,刚想要开口套近乎。
滕暖暖穿着粉金色公主裙,将头上那顶用了九百九十九颗钻石镶嵌而成的王冠取下,一只手织圆球发夹很显眼的别在她的脑后,眼睛睁成无辜状,一脸天真的开口。
“姐姐你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吗?刚刚你们一帮人欺负那位姐姐的时候,你不开口制止,躲在后面看了半天热闹,人家姐姐想要离开,你就假惺惺的替她们开口道歉。”
“人家把坏人做了,你躲在背后干干净净。一石二鸟,将自己衬得脱俗出尘。哇,姐姐你好厉害哦!我长大了也要成为像你那么厉害的人。”
身后几人脸色急变,极度尴尬。
听到这个声音,戚喻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微红的眼眶被睁得大大的,她侧头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滕暖暖满脸崇拜的看着金凉儿,眼睛里却充斥着轻蔑和不屑。
金凉儿脸上蓄起的温柔笑意被撕开了一条裂缝。自己一向最得意的手段,居然被一个小了那么多岁的女孩当场戳破,表情险些就要兜不住了。
“小公主你误会了,我们和那个姐姐是高中同学,我们刚刚只是叙叙旧,开个玩笑罢了,现在叙旧结束。我,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转过身步履蹒跚的走开了,其他几人见状,纷纷朝这位唐家小公主尴尬的点了点头示意,就匆匆追着那道背影去了。
滕暖暖走到戚喻面前,和刚刚做作的表演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真诚的举起小手打招呼,“嗨,姐姐,我们又见面啦。”
戚喻还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没想到在公园买她手织小手工的小女孩,居然是全国顶尖财阀的继承人。
戚喻呆滞的点了点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她紧张的站起身。
“你,你好。我没想到……你,你身份那么尊贵……”
滕暖暖自来熟的在她身边坐下,欢笑着安慰紧张的她。
“姐姐,你别紧张,同样为人,每个人都是平等,值得尊重的。”
“她们那样的行为不提倡,你放心,做坏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们欺负过你,所以她们一定都会遭到报应的。”
女孩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相当有真理。
“所谓的背景家世,在当今社会造就了相当严重的歧视分水岭,在我看来,这样是不公平的。每个人都是国家的公民,都要尽到公民的义务,所以应当人人平等。当然坏人除外,坏人就该受到唾弃和惩罚。”
“你不要因为我的家庭背景,以后就不和我聊天了,我们还像平常那样联系,继续用平常心平等的交流,好不好?”
“好。”戚喻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才战战兢兢的应下。
滕暖暖牵着她的手,她掌心暖暖的,摸着好舒服。
她给她擦拭了一下有点红意的眼睛,开口安慰她。
“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一定要勇敢的反击回去。不然你就来找我,我收拾不了他们,我让我爸去收拾他们家。”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可爱又正气,戚喻不想让她失望,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勇敢反击回去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作为宴会的主人,滕暖暖后面还有流程就先走了。
临走之前,正义善良的小孩想拉着她一起去切蛋糕,但是被她拒绝了。
顶级财团千金的生日宴,她一个无名小卒有什么资格一起切蛋糕。
作者有话说:预计明天吃肉,当然如果你们给力,今天就完成了加更条件的话,或许今天就吃上了,大家可以猜猜是那个男主。我觉得你们绝对猜不出来。
又是下药这种烂招数2877字
又是下药这种烂招数
另一边的社交厅,和陨跟在他哥和昼身后,老爷子没来。这种场合老爷子不让老头子来。所以谈事情搞人脉的部分由他哥来,他就负责客套后的空杯。
这样的宴会,其实最后都不过是政商名利交流场,底下的想要攀附上面,上面的想要挤到金字塔最顶端,所以拓展人脉就成了宴会上最重要的东西。
原本想着过来露个脸把礼带到,然后就回去把人带走,没想到今天到场的大人物竟然出奇之多。
果然还是old ? money的排面阔气。
姜桦跑国外抢车去了没回来,吕嵇?吕嵇正和他前女友寸步不离呢。
其他人他又懒得搭理,只能抓心挠肝的跟着一起social,灌了三十来杯洋酒下肚。估计是人脉网差不多建立起来了。和陨终于得到他哥的允许,从那个虚与蛇委的宴会大厅逃了出来。
对于这种场合,和陨一向都是看不起的,虚伪,龌龊,华丽绚烂的外观,内里藏污纳垢,好不恶心。
在吸烟区抽了根烟,刚要转身出去,一位衣着华丽的漂亮女人,手上端着两个酒杯,盈盈一笑的拦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化着精致艳丽的妆容,头发是大气的大波浪卷,一袭黑色高开叉亮片长裙,手里执着两个酒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要是他们身旁有人,一定会感到非常惊讶。因为这位拦人的女人,正是近日来两部爆款剧在手,待爆的准一线95后小花宁卓。
女人风姿卓越的扭着步伐,举手投足中尽显风情万种。
“和少,最近很忙吗?怎么好久都没来找人家玩了。”说着就将其中一个酒杯塞到他的手里。修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掌心,甜腻的嗓音带着香浓的气息,一直涌出男人的鼻腔里。
和陨脸上挂起轻浮的篾笑,身体却无动于衷。任由着她将水蛇般的身体贴到自己怀中,胸前那两团被挤得呼之欲出,以他的角度看简直是一览无余。那两颗褐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怎么,逼痒了?想挨操了。”
宁卓偎进他怀里,绷起一条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腿心,还未苏醒的巨物,却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团。
他们曾经抵死缠绵的画面翻涌了上来,那根大肉棒操得她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惹得她光是回忆,就感觉底下已经瘙痒无比,腿心的爱液将丁字裤打得湿透,正顺着腿根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