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脖颈沾上一股温热的黏腻的触感,成寒发现她身子正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抖动,连忙翻身坐起,压住她的手臂,“宁宁,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戚喻的嘴唇被咬到全是破口,眼角沁出血红的泪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脑袋很涨,很疼,不断有细线在撕扯眼眶,后背接连涌出燥热的水意,她想和哥哥清楚表述自己的难受,可是为什么舌头突然打结了,想讲的话居然开始变得颠三倒四。
“哥,其实我好难受啊,我做不到无视那些恶意的诅咒,我现在脑袋里面被那些恶心污秽的字样占据,化成一把把重锤,在狠狠敲击我的胸口,它们长出手脚,长出丑陋的五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知廉耻。”
戚喻指着自己的胸口,而后将脸埋进成寒滚烫的胸膛里面,“哥哥呀哥哥,这里好疼好疼,它好像坏掉了。”
“我不是坏女人的,是那个人威胁我,要陪他七天。我曾经被卖到印尼的地下拍卖场。在那里,那个人花了五亿八千万把我赎下来,他就是用这件事来要挟我,我不想连累你们。”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家庭,更没有想过什么插足上位。”
成寒用力搂住她的腰肢,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面,他一直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戚喻的人之一。却没想到,她一个人遭遇过那么多的胁迫与委屈,他却蠢兮兮的什么都不知道,“宁宁不是,宁宁一直都是哥哥的好宁宁。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没有保护好我们宁宁。”
那只小小的手掌,用上十足的劲道,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泣不成声的嘶吼着,“以前,以前那些人也是这样逼迫我的,要我陪他们睡,我们势单力薄,他们不过动动手指就可以碾死我,我,我没办法反抗啊。”
“我好没用,只知道哭,就像现在这样。”
成寒难受到心头胀疼,声音染上清晰地哭腔,“乖宁宁,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戚喻的声音越来越嘶哑,血泪慢慢越涌越多,“我以为,我已经慢慢好起来了的。”
成寒看到她嘴角的嫣红,猛然意识到不对劲,还有她逐渐涣散的瞳孔,太阳穴被鲜血染红,她睁着迷茫无助的大眼睛,泪水婆娑的望着他,如同一只破碎不堪的娃娃。
成寒掌心用力拍打她的颈侧,话语急得不连贯,平常稳重的形象早就丢弃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焦急地呼唤开始陷入昏迷的戚喻,“看着我,戚喻,你,你看着我,不是,不是你的错,你没错,张嘴,不要咬舌头,哥哥求你。”
元旦番外之年上三人组 上 4p H (与正文无关)2031字
元旦番外之年上三人组 上 4p H (与正文无关)
元旦佳节,就连天公也作美,今天海城气温只有20度,不冷也不会热。
戚喻打破往年在家庆祝的常规模式,选择独自一人带上孩子们前往游乐场游玩。
虽然说一拖几,但是她的宝贝们懂事乖巧,秩序井然,一天下来,倒也没有令她感到特别疲惫的地方。
就是每个项目人都很多,每个项目面前都要大排长龙,加上来回串场。戚喻感觉自己这一天下来,微信步数起码有好几万步的记录。
身上其他地方都还好,没什么特别劳累的地方,只是脚后跟有一点点疼。
晚上九点,哄完孩子们睡觉,戚喻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十点,她正趴在和昼的大腿上,看明晚要给孩子们讲到的故事情节。向上翘起的双脚,被和昼握在手心里揉捏,揉到酸痛位置的时候,戚喻会不自觉叫唤出声。
越揉,某人的眼底的欲色就越深,鼻息也越发深重,修长有力的手指渐渐往上,崩紧的手背上脉络清晰凸起。
和昼带着厚茧的手掌,握住女人白嫩的腿根,粗糙的摩挲像是带有电流,激起戚喻身上阵阵颤栗。
戚喻头微微偏过,一口咬到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面,牙齿用力研磨,直到一圈牙印形成,她才松嘴,嗔了他一眼,“和总,你的手,不老实哦。”
“嘶……”和昼轻轻吸了一口凉气,指节顶上没穿内裤的肥穴上,俯身启唇含住女人白嫩的脚趾头,像狗一样来回舔舐好几下。故意报复一般,也用牙齿咬住上面一层皮肉啃磨,而后才用低沉沙哑的气音,幽幽吐出舒服的喘息,“抱歉,老婆太美,忍不住。”
脚趾被舔到开始爬上密密麻麻的痒意,戚喻掐上他的腰侧,用力拧住一块软肉,不满地控诉道:“和昼,你属狗的啊!”
“不是,我属鼠。”
……
一本正经的解释,真是给戚喻幽默到了,脚趾上都是湿热的触感,和昼将她的脚心,舔得都是他的口水。
在一起之后,戚喻才发现这人是个变态脚控,当初被她吸引的契机,竟然是在公安局的沙发上。
那时她的脚腕和脚背上,布满狰狞的红印。在那种时候,这狗男人脑子里面已经开始幻想,如果用这双脚来伺弄自己的鸡巴,该是何等的舒适。
“不做,累。”
戚喻径直翻过身子,仰躺到床面上,伸出一条长腿,用脚掌抵住和昼的胸口,阻止他想贴近的动作。
求欢不成,和昼也不恼,弯下背脊,捧住戚喻的小腿细细亲吻起来,将她的另一只脚放在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上,隔着内裤,用她的脚心给自己自慰。
啧啧……
戚喻被气笑了。
死变态!
闻人歏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吃过晚饭,女儿闹着要回外祖父家,女儿奴的男人岂会忍心拒绝女儿的请求。
果断抱上乖巧可爱的女儿,不顾此时更深露重,飞车前往爷爷现在的住宅。
急哄哄将小孩塞到爷爷手上,再问候几句老人的身体状况如何,屁股还没坐热,便火急火燎地驱车赶回山顶别墅。
今天理应轮到他陪戚喻枕眠,结果居然有个不要脸的,背着他捷足先登。
和昼掀起眼帘,看到是闻人歏,英俊的面庞没有表露出任何神色,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闻人歏眉头蹙起,咬紧牙根,牙齿被咬到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竭力忍下想扁一拳过去的冲动,面上依旧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抱歉,今天理应轮到我伺寝。”
和昼直起腰来,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勾起嘴角,“是吗?我前几天出差,轮到我那天,好像是你占据了我的位置,今天你还回来,我觉得很合理。”
戚喻害怕这俩一言不合又要拌嘴,连忙坐起来调停,她站在两人中间,双臂伸直,两只手掌,分别面向男人们竖起全部手指,“停,一起,一起好了吧。”
闻人歏看着和昼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神色,拳头硬了。
靠,这只黑狗。
戚喻没想那么多,闻人歏从来不会在旁人在现场的时候和她做,应该是介意其他男人的存在,但是因为她,又不得不妥协。
好像唐随遇也是,不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共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