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躲过对方挥过来的针管,一个屈膝,用坚硬的膝盖痕厉撞上她的腹部,用力把人掼到墙上。
“啊……”金凉儿后背撞到墙上,肩胛骨传来巨大的痛意,疼到她眼前黑了几瞬,眼尾飙出疼痛的生理泪水,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不会知道,接下来,还会更大的“报复”等着她。
戚喻抓起对方那头秀丽的长发,压着她的脑袋,用力撞向墙壁,才第一下,那面脏污的墙壁上,立即现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嘭……”又是一下,杀红眼的戚喻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再次用力撞向墙壁,一下又一下。
鲜血四处飞溅,有几滴飙到她的眼皮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机械性的重复手上的动作。
直到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呼痛,也感受不到她的挣扎和反抗,松开手,像条死狗一样,软绵绵的滑到了地上。
戚喻同样狼狈的倒到一边,眼眶赤红,满脸湿润,牙齿控制不住在打颤。她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针管上。
不过几秒,原本用来对付戚喻的针管,一大管液体,被尽数推进金凉儿的身体里面。
做完这一切,戚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房间里到处都是金凉儿身上飞溅出来的血迹,她身上同样无法避免。
在这种地方,戚喻不知道她会不会染上什么病毒。
不顾那只显眼的摄像头,她麻木的脱去身上的衣衫,赤身裸体的走向卫生间,跪坐在花洒底下,任由汹涌的水流流向她的口鼻。
正在挥杆的和昼,忽然感觉胸口一窒,一股难以言说的窒息感,在一瞬间侵袭他的五脏六腑。
他猛地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急忙丢下球杆,拔腿就往别墅跑去。
在他身后,洪水珍了然的接过助理手上的平板,看着里头血腥的画面,勾了勾唇,“那只狐狸精,死透没有。”
助理弯着腰,恭敬的如实汇报,“现在尚不清楚。”
“没死直接弄死。”
“是。”
“对不起,我给你惹祸了” (3200珠加更)1293字
“对不起,我给你惹祸了” (3200珠加更)
凭着良好的记性,和昼准确无误的找到关押戚喻的那个房间。
此时门口大敞,两个男人从房间里面抬出一具血肉模糊的女人,那头浓密的长发狼狈的拖到地上,纯白的裙子染上猩红的血迹。
看到不是她,揪起的心脏松下来一些,他拖着沉重步伐,往房间里面走。靠门的墙壁血迹斑斑,地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痕迹,一只用空的针管,无声无息地躺在地面上,他心头一怔。
看到原本穿在女人身上的衣服,现在散落在地板上,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水声,急忙冲上去拉开门板。
看到女人浑身赤裸,背对门口坐在花洒底下,海藻一般的秀发垂在地上,透明的水流持续不断的冲刷上她的身体。
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肩膀在抖,他走上前关上花洒,把人从地 ? ? ? . ? ? X ? . X ? ? 整 理 上拉了起来,从头到脚的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针头之类的痕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捡起她的衣服给她套上,望着她通红的眼眸,把人揉进怀里,抚摸她潮湿的发顶,宽慰她,“你保护了自己,很棒,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戚喻气息还未平稳,嘴唇颤抖,眼眶后知后觉的蓄满了泪水,努力压低音量,与男人道歉,“对不起啊,我给你惹祸了!”
和昼心有余悸的搂紧她的肩头,狂奔过来的汗水洒满整个后背,“现在开始,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话音刚落,洪水珍带着监控视频前来抓人。
“和公子,目前最得我父亲宠爱的女朋友,被你女人活生生给打死了,这事现在不好办了呀!”
和昼背对着门口,腮帮子绷紧,眉头紧锁,语气凛然,“和氏的商船,在三天之后,会途经马六甲海峡,我会吩咐下去。”
洪水珍闻言,扬起手掌,枪手们立即收起枪支,她眉梢挑起得意的弧度,“爽快,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最多减速20海里。”
“足够了,我们洪氏的船,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船舶之一。”
洪水珍骄傲的扬起下巴,轻蔑的眼神扫过房间里面的场景,“这里空气稀薄,给我们的贵宾准备通风向阳的贵宾屋。”
短短几句话,一条人命,泯然众人矣。
不过短短半天,他们就从昏暗的地下囚禁室,换到了目前明亮豪华的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同样可以看到佛馆后面的高尔夫球场,和昼站在窗边,观望了很久很久。
戚喻曲起身子,蜷缩在沙发上,水晶吊灯投射下来的光亮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柔润的晚风从大开的窗户灌了进来,吹起男人的衣角和发丝,他的存在,给予了戚喻巨大的安定感。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说了两句话,他们的待遇与今天下午相比,就完全的天差地别。
“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
和昼转过身子,说了这一句,意思可以不用那么拘谨。
戚喻自认为自己的抗压能力不算太弱,但还是被今天的所见所闻吓到情绪崩溃,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扑进男人的怀里嚎啕大哭。
温热的湿意渗进中山装里面,慢慢侵袭上男人的心口。
和昼轻轻拍打她的背脊,耐心的给她顺气。
“我不知道,她断气没有,但是我确实出手伤人了……”
“这样,会不会扰乱了你的计划?”
戚喻不后悔伤了金凉儿,但是她担心,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会导致后面一系列的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