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人相比,不过是更有钱一点,但那又怎么样?泰国是他的地盘,阎王来了都要脱层皮。

而埋伏在外面的那帮人,自以为藏得很隐蔽,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出现的那一秒,侦察兵们已经全盘锁定他们的方位,现在已经全部都被收押进地下水牢。

洪水珍顶上还有一位哥哥,名叫洪水富。

这人长相猥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没有什么大才能,但因为是儿子,要比洪水珍得宠得多,离经叛道到老子的女人也要尝一口。

洪震崖今晚要与泰国国会主席吃饭,四点就出了门。

这不,终于被他逮到机会,趁着洪震崖出门之后,将肖想了半个多月的女人堵在房间里面,把人压到身下。

而金凉儿见怪不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眉眼勾人,吐气如丝,主动拿腿勾住男人的腰身,方便他撩起裙子进入。

为什么她敢那么大胆?还不是因为老爷子授意,所有人的动态他通通了如指掌,儿子的贼心自然也一清二楚。

在他眼里,女人罢了,还不如他一颗佛珠来得值钱,只要有钱,女人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介不介意我们的床事,有观众围观?”2400字

“介不介意我们的床事,有观众围观?”

水盆里面的清水,从透明转为粉红色,掺在肉里的小沙石,终于被男人仔细的清理了出来。

和昼望着女人紧锁的眉头,用拇指为她抹去嘴角的血丝,温热的触感残留在指尖上面,久久不散。

戚喻怔楞了两秒,脖子不住往后缩,被他触碰的地方要烫出印记一般,触感久久不散,她下巴贴住胸口,低声细语的感谢道:“谢谢。”

男人起身,端起水盆,走进卫生间,过了一分钟,手上拿了一张湿水的毛巾出,在她旁边坐下,那块毛巾贴到她肿胀的脸颊上,仔细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脏污。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在乱动,我不敢保证我的力度。”

“……”

明晃晃的威胁,戚喻不自在的缩起指尖,身体坐得十分僵硬,她一点都不习惯这个男人现在这副样子。

好诡异!

和昼掀起眼皮,望进她发红的双眸,问道:“疼?”

戚喻忍住倒抽凉气的冲动,含糊其辞的回道:“还好。”

下一秒,男人手上的动作狠厉了几分。

“啊,疼疼疼。”

比刚刚还要重上几分的力道,口腔里面有破口,被硬生生压到牙龈上,痛死了。

“呵!”

男人双眉挑动,眯起眼睛,揶揄她,“嘴总是那么硬。”

戚喻缩了缩脖子,立刻道歉,“对不起。”

和昼去卫生间洗手,戚喻坐在床上,打量起面前的环境。

狭小的单间,四面白墙,没有窗户,只有一道小门,门的正上方是一个监控摄像头,连着路由器,估计他们从进门之后的一举一动,全部同步到那些人的电脑里面了,怪不得刚刚男人提醒她监控。

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陋,一盏吊灯,一张一米的小床,用一张草席铺在木板上,没有枕头也没有被子,床头旁边是一张矮脚的四方桌,

墙壁上有黄色、黑色的混合痕迹,看上去像是血迹,地板是水泥地,她现在踩的地方,黑色的痕迹是最深的,已经凝成一层发亮的“黑油”。

和昼净完手出来,就看到女人垂着脑袋,肩膀微微颤动,她的腿上,有一小片被泅湿的痕迹。

“怎么哭了?”

戚喻抬起头,眼眶微红,哭到连同鼻头也被染成了淡粉色。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被打的时候她没哭,被猥亵的时候她也没哭,她怕哭了反倒会激起那些人的兽心。

她没有这男人面对枪口顶在头顶依旧面不改色的本领。

那股难以言说的恐惧情绪,从醒来之忍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终于再也绷不住了。

她不害怕死亡,但是她不想落得一个身死他乡的处境。

如果可以,她想回到亚城的殡仪馆,躺到外婆的身边,牵住她的手。

下辈子,她来做她的长辈,疼她,惜她,好好呵护她。

男人变戏法一般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一串玉珠,套过她的脑袋,挂到女人的胸前。

曾经缠绕在虞美人上的那串玉珠,终于得已挂到她身上,他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不会,”他郑重承诺她,“我们会平安出去的。”

戚喻不相信,从今天下午他们的对话来看,十分之十二分他们会死在这里,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止不住。

晶莹的泪珠,滴落到和昼的手心里,明明没有重量,可他却感觉手掌心重如磐石。

他抬手给她抹去泪水,语气难得柔和,“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好吗?”

洪水珍倚在门框上,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温柔的男人。

不敢相信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冷漠无情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温和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