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轻轻剐蹭着阴蒂,从上到下舔吸着粉嫩的肉缝,穴肉不自觉收缩起来,吐出更多淫水,他用长指抵住,推回穴道里,不让淫液溢出。
柔软的舌头探进穴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进出出,含住粉嫩的花心吸吮,上下舔弄,小穴深处像发洪水,淫液一波又一波的涌了出来。
“啊……嗯……慢一点,慢一点。”戚喻难耐地夹住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中间,这样显得她更色了。
阴蒂被舔弄着,穴里的舌头换成了男人骨节匀称的长指,敏感的小穴被手指不停的进出,从一根变成两根,到现在的三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出了残影。
原本一直努力压住音量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这泼天的快感,放声淫叫了起来,“啊……这样不行,吕嵇,吕嵇,不要,太涨了,这样顶到了,啊啊………”
吕嵇吐出阴蒂,讨好地看着她,“宁宁舒不舒服,舔到你射好不好?”
戚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直起身,将他推到座位上,转身趴到他的身上,形成一个‘69的思想。用小穴去蹭他的嘴唇,张开小嘴,裹住男人粗大的肉棍,卖力吞吐了起来。
看到女生主动,吕嵇心里像达到沸点的热水,剧烈的翻腾着,他竟然能感觉到身上的血液在身体各处奔涌,激动到直接沁出了一身的汗珠。
宁宁主动为他口交哎,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慢慢放下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戚喻不知道男人现在的情绪是怎样的心潮澎湃,含住肉棒快速的上下吞吐,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
网上都说性器和身高不成正比,戚喻觉得不是很准确,这人长得那么高大威猛的,发达肌肉衬得底下这根东西更长更粗了,看起来都快赶上她的小臂了。
龟头有鹅蛋大小,颜色发深,柱身上的青筋凶狠狰狞,她真不知道以前如何吃下这根庞然大物的,次数不多的交合,好像每回她都被这根硕物撑到极致,要不是每次做之前他都会耐心的给她扩张,她绝对会被弄到撕裂。
马眼沁出清亮的液体,戚喻伸出舌尖,舔进口中,味道有些腥咸,舌尖似有若无的轻点着马眼,知道这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成功听到了男人不再克制的喘息声。
戚喻觉得他喘得还挺好听的,冷淡疏离的外表之下,在床上却因为她暴露出实际的本性,化身成吃不够的淫狼,让她莫名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边吞吐肉棒边用舌尖舔弄,一只手玩弄着囊袋,鼓鼓涨涨的,一看就知道存货不少。肉棒越含越深,挺到喉咙口,小手摸着棒身,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呢,只好边给他深喉边撸动安慰露在外的柱身。
吕嵇被她紧致的小嘴裹到头发发麻,爽意从下身窜到了天灵盖,死死咬住牙根,从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嘶吼。
“宁宁,好棒,吃得我好爽,噢……嘶……爽死了……”
车里两道美妙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能听到吞咽的唧唧声,以及女生娇媚的呻吟声。
男人的舌头一直刮着阴蒂舔吸,流出来的爱液被他全部接住吃掉。
两人互相为对方口交了好久好久,从日头正盛,一直到日落西山,橘红色的晚霞照射进车子里面,为他们披上一层“彩被”。
戚喻最后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吃肉棒,口腔里面酸麻到不像她自己的,男人这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男人的心思被拆穿,周身的戾气凝成一团,后背的棍伤在隐隐作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胀得厉害2294字
男人的心思被拆穿,周身的戾气凝成一团,后背的棍伤在隐隐作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胀得厉害
“少爷,少爷?”
“嗯?怎么了?”和昼从思绪中缓过来,微微侧头,问道。
“我看你在冰柜这里站了这么久,有点担心,你身体还没好全呢,要小心一点,别着凉了。”
宋管家站在他身后,越过他的肩膀,探头看了一眼冰柜,只有一颗卖相不是很好的色素蛋糕,孤零零地立在里面。
冰柜里面的白炽光打在蛋糕上面,依稀还能看到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生日快乐”几个大字。
这颗蛋糕放在冰柜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少爷还特意叮嘱他们,谁都不允许动这颗蛋糕,这个冰柜也不允许再放其他东西进去。
和昼伸手,端出那只缺了小块奶油的蛋糕,缓缓走到餐桌前,吩咐宋管家,“给我找根蜡烛来吧!”
宋管家从库房翻出一包花花绿绿的细条蜡烛,要转身离开之际,肩膀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听到清脆地一声“啪叽”。
他低头,是一支星星发箍,有些眼熟,好像是那位戚小姐戴过的。盯着看了两秒,叹了一口气,还是弯腰捡起那支发箍,然后快步走出了库房。
等他回到餐厅,就看到他们少爷正用手挖着蛋糕吃,都快吃得差不多了。
“少爷,这蛋糕放很久了。”宋管家担忧的提醒道:“而且你伤口没好全,要忌口甜腻辛辣的食物。”
和昼左手都是黏腻腻的奶油,蛋糕胚小得可怜,完全是奶油撑起来的造型。
咽下最后一口,他才幽幽吐出一句,“真难吃。”
蛋糕胚已经酸了,浅粉色的奶油,甜中带着一股土腥味儿,吃进口中,会黏糊糊地扒在喉咙里面,得要就着水才能吞下去。
……
放了快一个月了,没变质就算不错了,可别后背的伤没好,这又给吃坏肚子,宋管家在心里默默吐道。
餐厅的光线有点暗,他打开餐厅的顶灯,把蜡烛和发箍一起放到桌上,从口袋掏出手机就要联系家庭医生。
“这是什么?”和昼注意到了那个发箍,一条细细的半圆形的黑色钢圈,中间焊接了三颗镂空的星星,看起来十分廉价。
“这个?好像是,戚小姐的发箍,她来的第一天戴在头上的。”
宋管家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心里其实很忐忑,他想印证看看,他的猜测,是不是准确的。
果然,少爷伸手拿过了那支发箍,捏着上面的星星,质量真的很差,捏一下就变了型。
和昼冷哼了一声,将发箍摔到了桌子上,从湿巾盒里抽出几张湿巾,慢条斯理地净手。
“宋管家,少搞点小心思。”
宋管家眼圈却渐渐红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
“少爷,三十棍的家法棍都挺过来了,就是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吗?”
“要是不是我老宋猜想的那样,你何故私自退了与李氏千金的婚约,险些把老家主气到心脏病发,宁愿跪祠堂,挨家法,还是坚持要退婚。”
和昼面色阴沉,眼中沉淀了两池寒冰一般,愠怒的瞪着宋管家,将手中那团面纸揉碎,砸到了宋管家的身上,“宋管家,是不是我平常对你太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