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和总你能尊重一点他人的人格。”

在指责他将人送到拍卖场上售卖的行为呢,是小母狗什么人啊,就管上了?

说白了还不如他呢,至少他没有家室,更没有表面恩爱两不疑,实际背地里却背着妻子偷吃的龌龊行为。

出轨还那么冠冕堂皇,真是伪君子做派。

和昼嗤了一声,神色淡薄,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唐总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吧,难道你没睡过?不能吧?不是还暗中包养过一段时间,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我也觉得不错,难怪你们一个两个的那么上瘾。”

“和昼。”‘铛’地一声,那个小小的玻璃宽口杯裂成了一块块碎片,男人愠怒的声音伴随着浅绿色的酒液飞向四处。

难得看到被整个海城赞不绝口的男人大失方寸的姿态,和昼心头感到一阵畅快,阴阳怪气道:“唐总,莫动怒,上了年纪,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

操!

讽刺他老。

唐随遇早就听闻和家大公子为人不近人情,腹黑毒舌的性格更是谁都没办法在他嘴下过招,今日这一面,果然不同凡响。

他蓦地笑了,起身走向消毒柜,从里面取出一条热毛巾净手,将每根指腹都擦到水润透亮,才开口笑道:“知道和总你无意小鱼,那我就放心了,今晚李董与和董,为和总你与李小姐搭桥牵线,相信和氏与李氏不日就会传出联姻的喜讯,唐某在这里敬候和总的喜帖。”

说完,将那条脏污的毛巾甩到茶几上,大步走向门口,拉开大门,重新回到温暖的宴会厅。

雪茄抽了两口就放下了,劲儿太大,呛肺,还是荔枝味的比较好抽。

将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想到刚刚男人的那番话,和昼收起虚伪的神情,手指根根收紧,蜷缩成拳。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离开了露台。

在他身后,是混合着各色酒液与玻璃碎片的一地狼藉。

同一时间,亚城。

闻人歏睡到半夜忽然被渴醒,开了床头灯,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门,外面黑漆漆且静悄悄。

他对房子的布局非常熟悉,不用开灯就能准确知道方位,走到客厅,还有几步就到中岛台。

忽然,他感觉到脚下似乎踢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低头一看,就看到原本应该在客房的女人,此时此刻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早就不省人事。

“戚喻,戚喻,戚喻?”

他跪到地上,扶起女孩,轻轻拍打她的脸蛋焦急呼唤道,“戚喻,你还好吗?戚喻?”

女孩紧紧闭着眼睛,在剧烈摇晃下还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闻人歏心头大骇,急忙将人抱起,径直夺门而出,奔跑间,脚上的拖鞋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都不知道,同样的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半夜十二点,一辆黑色奔驰在城区的街道上超速疾驰,平常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男人一路闯了五个红灯,将时间缩短到一半以上,仅用了十分钟就将人送到市医院。

作者的画外音:抱歉各位,因为现实中碰到了棘手的问题,近一个星期没能更新,谢谢大家的体谅与包容,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他是明灯 (1900珠加更)1500字

他是明灯 (1900珠加更)

“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就算……也要有个度,你女朋友是人,不是一件玩具。”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手指不停点着桌子上的检查报告,义愤填膺的训斥着面前拥有着一副英俊长相的男人。

这年纪看着也不是很小啊,怎么这么不知道节制,真的是。

“你看看报告上这里写的,轻微外阴撕裂,还好出血不多。年轻人,节制一点,不要只顾着自己舒服,就罔顾女方的身体。”

“怕意外就戴套嘛,紧急避孕药对女性的身体损伤多大你们男性又不能切身体会,这还一次就是三颗。唉,真不是我啰嗦,你要是我儿子,这么糟蹋女生的身体,我已经一巴掌就挥过去了。”

低着头满脸歉疚的儒雅男人,嘴里不停嗫嚅道:“是是是,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医生又训斥了几句,才停嘴,告诉男人要住院观察几天,让他去护士站办理住院手续。

出了医生办公室,走廊尽头的窗口刮进来一股冷风,闻人歏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脚底感觉到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他竟然不知道脚上的拖鞋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还好车上有备用的衣服和鞋子,在饮料机投币买了两瓶矿泉水。回到车上,用水冲干净,这才感觉到脚底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脚底板有几道细细的小口子,周围发红,在开始慢慢结痂。

回到病房,昏迷的女生已经苏醒过来了,她平躺在病床上,吊着针的那条手臂放在被子外头,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样,好点了吗?”

闻人歏将两只装满日用品的袋子,放到了靠墙的沙发上,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在发呆的女人回过神来,一脸心虚地看向在床头站定的男人,磕磕绊绊地回道:“好,好多了。”

看他手上拿着检查报告,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他会怎么看待她?

下贱淫荡?

放浪形骸?

他会不会认为她捞得过分,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勾搭他。

强烈的羞耻心让人想钻进被子里,躲起来,戚喻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闻人歏看了一眼吊瓶,里面已经没有药水了,赶忙滑动流速调节器,滑到最底下的位置,以防会有空气进入引起血液倒流的迹象。

护士过来拔了输液针,戚喻靠着床头坐起,另只手用棉签用力按压着针头的位置,所幸小腹的坠痛在输入药物之后退散了许多,她现在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苍白了。

闻人歏坐到一旁的看护椅上,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