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真的要尿了,啊……不要,拔出来,你快点拔出来……”

和昼腰腹甩动的力度快到出奇,龟头狠厉的撞进子宫里面,从和陨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快成残影的肉棒在嫣红的穴口里飞快进出。

“啊,不,不要……”随着女人一道高亢的尖叫声,热热的尿液跟着棒身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但是还有一大半被堵在里面。

和陨鸡巴又硬了,拉直女人的上身,把她的头扭向他的方位,和她接了个黏糊糊的吻,两兄弟对视上,默契的互相点了点头,随后开始你一下我一下的肏干着骚逼,最后两人轮流射进子宫里面。

射完之后就让她跪在他们中间,握着鸡巴舔,待鸡巴舔干净了,同时又硬了。

床铺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人就把人抱到沙发上肏,一人抱着肏一百下,谁先把人操喷谁就去换床单。

最后的最后,戚喻被不知疲倦的两兄弟轮流肏弄到晕了过去,精液和水液灌得满满一肚子,肚子大到像是怀了几个月的孕妇。

和陨抱着人进了浴室清洗,泡在舒服的热水里面,女生都晕过去了嘴里还会哼哼唧唧的求饶,乖得要命。

含着她的唇舔了一会儿,没忍住,在浴缸里面又肏射了一发,用鸡巴堵着,直到热水变凉水,才把人抱出浴室。

他哥已经洗漱完毕坐到了床上,看到他们出来,伸手接过还在昏迷状态的女人,将人抱进了换衣间。

没过一会儿,就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这会儿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做了一个晚上,他也有点累了,躺在床上,听着里面嗡嗡嗡的声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吹风机刚响,女人就醒了过来,紧接着就被捂住嘴巴,继续被肏。

和昼做得不够尽兴,他也是开荤之后才知道原来他的性欲那么强烈,在泰国的时候可以做一晚上都不带停。

这一次他肏了三个小时才射,然后精神抖擞的抱着又晕过去的女人到另一个房间休息。

作者的画外音:这章粗不粗长?嗯?(强势壁咚)女人,说话。

“我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但是我很开心,你有困惑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我。”2141字

“我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但是我很开心,你有困惑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我。”

今日天空晴朗,蓝色的天幕镶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戚喻拖着疲软无力的双腿走在明媚的阳光下,但是她却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

和陨离在她身后几米远的距离,看她步伐颤颤,走得十分艰难的样子,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醒了之后就这样子,没有表情,也没有哭闹,一声不吭的穿好衣服。

和她搭话没有应声,说要送她充耳不闻。

出了小区,也没打车,就一直沿着路边走,走了10来分钟。

和陨跟着她,一直走啊走,来到了一个药店门前,他不敢进去,就站在外面,隔着玻璃门,视线落在那抹浅黄色的身影上面。

不知道女人说了什么,他就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玻璃柜里取出一盒药,又从后面的展示架上拿下来两盒,最后又绕到另一边的展示架,取了两盒药品过来。

在扫码机一一扫码过后,用袋子装齐递给女人。再然后女人好像问了一句什么?和陨看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女人平静如水的转头看了过来,点了点头,拎着药袋走了过来。

和陨以为她要出来,立即上前拉开那道厚重的玻璃大门,却看到她停在了饮水机面前,从饮水机下方取出一只一次性杯子,接了满满一杯温水。

和陨看到她双手抖得十分厉害,从里面取出一只药盒,打开,摁开上面的锡纸包装,取出一粒白色的药粒,用温水送服进去。

紧接着女人似乎还是不放心,又摁出一粒出来,送进嘴里,就着杯中剩余的温水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将杯子扔进垃圾桶,推开门走了出来。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和陨猜测她是要回家。

也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司机跟上她乘坐的那辆。一开始司机啰里啰嗦,不肯干,说跟踪是犯法的,给他分析这样的违法行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和陨不耐烦的甩出一叠红钞过去,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光头司机立即噤了声,手脚麻利的收好那沓钞票,露出了一个相当狗腿子的笑容,“放心吧,老弟,哥以前混秋名山的,保准不会跟丢。”

两辆一模一样颜色的出租车,在城区里左绕右绕,最终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

和陨一头雾水的看着装修得十分豪华的小区大门。

来朋友家吗?

和陨急忙推开车门下车,刚关上车门,转身,就看到了他感到疑惑的问题答案。

闻人歏从里面神色匆忙的跑了出来,站定的时候气都还没喘匀,温柔的揉了揉女人的发顶,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然后一起并肩走进小区里面。

闻人歏?

她来找闻人歏做什么?

他妈的,她和闻人歏是什么关系?真像她说的他俩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成?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闻人歏是什么身份啊,这他妈都敢招惹。

操!

一门之隔,男人满脸戾气,握着手机,冷眼看着里面那幅刺眼的画面,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戚喻是第一次来闻人歏家,此时她虚弱的靠在沙发上。

全身酸痛得厉害,腰和腿仿佛是刚安上去的假肢,一点都不灵活,下体火辣辣的疼,又烫又肿。刚刚上药的时候看到两片阴唇肿得老高了,涂上修护损伤的药膏,现在下面是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感觉辣辣的,一会儿又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有点舒服。

现在那几个男人跟一起中邪了一样,一个两个的喜欢往她家跑,害得她现在是有家不敢回,很害怕外婆她们会知道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知道和陨一直跟在后面,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了这位好心又热情的闻人老师。

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紧张到头皮发麻,后背泛起凉意,腿不停的抖啊抖,拨通了之后却对着电话那边支支吾吾了半天,喉咙就跟被掐住嗓子的公鸭一般,无法出声。

最后还是对面开口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