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傅哲,你决定好了?”“嗯。”

袁教授和傅哲隔着办公桌谈话,这是一个可惜的决定,傅哲鞠着躬道歉,向袁教授保证,“教授,在大学我也不会让您失望,出国这件事,等我毕业再说也不迟。”

“抱歉,浪费了您的时间。”

袁教授摆摆手,朝着脸色苍白的傅哲说,“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我知道你,赶紧回去给我好好休息。”

傅哲的脸色很难看,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掩藏在美好外表下的层层伤痕,一丝一缕都是用血渣拼凑而成的。

傅哲回到学生会,午休时间都没有人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捂着不断头疼的一边太阳穴。

“傅哲。”

一只手搭在了傅哲的肩上,惊得他立刻转身,椅子腿砸到了对方,得到了一声惊呼,“哎哟。”

傅哲转头,看清来人之后,连忙道歉扶着对方坐在了椅子上,“会长?对不起啊,没事吧?”“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还一惊一乍的。”

黎扬一边揉腿一边看着他。

傅哲摇摇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说,“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黎扬端来一杯热水递给傅哲,“我听说,你不去当交换生了。

为什么?”傅哲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抿了一口,“没什么,就是不想去了。”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黎扬装作不经意的问着,“电视上都这么演的,为了爱人放弃求学之路什么的。”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上个世纪的电视剧吧?”傅哲憋了一口水才没把自己呛死,被黎扬弄得哭笑不得,嘴角也带着笑意,“就是我自己的原因,没别的。”

“那你有没有…”“哥,学长。”

黎扬还没问完的话就这样被傅怿截断了去,傅哲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又变回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水也不想喝了。

“傅怿啊,来找你哥哥吃饭的吗?”“是啊。”

傅怿搂过傅哲的肩膀,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傅哲却全身僵硬了起来。

傅哲扒开傅怿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站起了身跟黎扬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走出了门。

傅怿下午没课,而傅哲下午又请了假休息,两个人理所当然地回了家。

刚一进门,傅怿就拽住傅哲的手将他往沙发里一推,跨坐在他的身上,“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生什么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哲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和我一样?我怎么样?”傅怿彻底被激怒,带着近乎疯狂的语气,“我操自己的亲哥哥吗?我给的一切你都不要,黎扬的呢?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快放开!”傅哲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傅怿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掏出他的手机在通讯录里寻找着。

傅哲不知道他要干嘛,只看见傅怿把他的手机扔在了地毯上,话筒里传出拨号的嘟嘟声。

“你等会最好不要喊我的名字。”

傅怿压在傅哲的后背上,只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屁股上的伤痕还没消,肉穴还在肿胀着,傅哲浑身发抖,随后被掰开臀瓣强行进入,一口咬住身下的抱枕。

“喂?傅哲?怎么不说话啊?”电话那头传来黎扬的声音,傅哲全身紧绷,肉穴因为过度紧张而紧紧吸附住傅怿的性器,“哥,你里面好热啊,好紧。

爽吗?怎么不回复他?嗯?”傅哲趴在沙发上呜呜的摇着头,口中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傅怿嫌不够,掐着他的下巴让傅哲离开了可以宣泄的渠道,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撞。

“啊……”傅哲大口喘着气,紧贴着傅怿的胸膛,口中传来痛苦的呻吟。

黎扬手死死的握住手机,即使隔着一个薄薄的屏幕他也能清楚的听到傅哲压抑的哭声和肉体拍打发出的黏渍水声。

傅怿在傅哲耳边动情地喘着气,托住他的脸小声的说,“你现在要是忍不住喊我的名字,待会黎扬就得知道了,你要憋好了。”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傅怿一边操干一边将手伸向傅哲的前方,握住那根翘起的肉棒,顶端不停流出的液体,让整根柱体都湿漉漉的,傅怿富有技巧的撸动,很快傅哲就射了出来。

傅哲身上遍体鳞伤,前两天的伤痕只是消去了一点颜色,他趴在沙发上,咬着牙一声不吭,看着不知何时挂断的通话,在傅怿的身下渐渐意识消失。

他被翻过了身正对着傅怿,口中微不可闻的低语着。

“你说什么?”傅怿凑了过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傅哲说,“小怿…我好疼…”

弟弟不发火的时候:哥哥最横!弟弟发火的时候:哥哥怂巴巴!下一章走走剧情 车没油了

8

周桐刚怀孕那会儿,总是说要给傅哲生个小妹妹,结果生了个小弟弟,但不管是妹妹还是弟弟,傅哲总归是不喜欢罢了。

二胎嘛,家里人都会宠小的。

可傅怿从小就黏傅哲,去学校要跟他的班级,去游乐场要跟他同一个旋转木马。

傅哲被迫分享的零食和玩具,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被傅怿两只小胖手捧着全送回来,奶声奶气地对着傅哲说,“哥哥,都给你。”

得,等于没分享。

家里亲戚来做客的时候总喜欢逗弄傅哲,小时候一逗准哭,“小哲,爸爸妈妈有了弟弟就不要你咯。”

“我要我要!不许说哥哥,不许惹哥哥哭!”傅怿挥舞着小胖爪就往七大姑八大姨身上招呼,眼睛红红的,活像他才是那个被抛弃的。

傅哲站在旁边冷冷的开口,“小怿,过来,不要没有礼貌。”

于是傅怿就乖乖的跑到傅哲身边,指着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哥哥,擦。”

但充其量也就是个上小学的孩子,情绪哪有表现出的那么好,傅哲还是半夜躲在了被子里闷声哭,枕头的半边都湿答答的,傅怿掀出一角钻了进来。

“哥哥。”

傅怿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里面昏黄透亮的发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