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沾着一点白带和淫液的内裤送到张茂眼前给他看,骚骚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在两人之间。蒋十安还不知道逼原来是这个味道,有点酸酸的感觉,有种潮湿的闷热味儿。他的指腹在内裤上搓了一下,就把那东西扔到了地上。张茂伸手要拿,被他一把按住,把两条腿青蛙似的掰开。

“操。”

无所遁形的阳光下,蒋十安终于透透彻彻看清楚了他的逼。是他的,蒋十安的逼,不是张茂的逼。在这个玩意儿被蒋十安看到的瞬间,它就属于蒋十安了。蒋十安被它神秘又坦白的样子迷得晕晕乎乎的,这玩意儿是这么好看,他从来不知道。他看过的逼都是烂烂的,阴唇褐色地蜷在外边,一点不整齐。他拥有的这个逼,却是深粉色,整整齐齐的,两边的阴唇一模一样大,像个小蝴蝶的肉翅膀似的。从那小翅膀里头,渗出一点透明的汁液,好像是产出来的蜜。上头一个骚乎乎的阴蒂,包在一点皮肤里头,探出个尖儿来,让蒋十安忍不住要去掐。

煞风景的就是上头那两颗奇奇怪怪的阴囊了,张茂的阴囊是光滑的,一点毛没有,外头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那又不是蒋十安的东西,管他什么样呢。

他又回到了他的小逼上,蒋十安发现月经真没了,那周围昨天扒着的血污,也都清洗干净。他满意极了。蒋十安擦了擦手,顺着深粉色的阴唇朝圣似的抚摸起来。

他指头触到张茂阴唇的瞬间,张茂就打了个抖,接着又忍住了。

蒋十安懒得管他什么感觉,反正等会他会让这个逼高潮的。

抚摸着柔软的阴唇,下头小洞口里就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一下就把张茂的股间沾湿了。蒋十安并拢手指,按在上头按摩似的上下揉搓,感受阴唇在他手心被带动着摩擦的感觉。他还不想这么快玩他那颗阴蒂,时间还早,他有的是玩的时候。揉着揉着,原本闭得挺紧的肉瓣,就慢慢变得更厚实了,也张开了一个小缝。蒋十安把中指陷进去,贴着里头划蹭,其他几个指头还是夹着阴唇弄。张茂被他这么新奇的弄法玩得扣紧了桌沿,他不敢动,他怕他一动就会让蒋十安发现自己舒服地想呻吟的现实。

蒋十安当然知道他舒服的很,他的逼上头,那颗明显的阴蒂,从包皮里完全探出来了,着急地跟他的指头招呼着。那红彤彤的样儿简直就是招揽客人的鸡。蒋十安的手掌流了不少液体,又滑又腻,他把那点液体,抹了一点到阴蒂上。忽然狠狠地搓起来。

张茂没想到他发作地这么快,没憋住呻吟出声:“唔……啊!”

蒋十安搓了几十下,忽然换大拇指压着阴蒂绕圈地揉,他摸到了里头不知道是软骨还是什么玩意儿硬硬的东西,他按那块东西的时候,张茂的腿抖得像抽筋似的。他知道那是让他最有快感的地儿了。饱满沾染着液体的指腹在红艳发肿的阴蒂上虐待似的玩,滑溜的几乎按不住,蒋十安忽然兴奋地失智,把张茂的腿掰得更开不许他合上,整个手掌包着他的逼又是抓又是揉,直接把张茂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瞬间,他的大腿紧紧地并住把蒋十安的手压在里头,把自己的阴蒂按在蒋十安手指的骨节上,疯了似的狠蹭了几下。腰像是被打断了一样抬起来,晕眩的高潮过去之后,才猛地塌回桌子上。

蒋十安的手被他夹的湿漉漉的,松了劲儿的大腿松开了,他把张茂那个鼓囊的逼又掰出来,阴唇往下尽头那个洞里,正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水。那就是阴道口,是可以操进去的地方。蒋十安忽然生出想把嘴凑到上头吸那些淫水的念头,被他恼羞成怒地压回去,他愤怒地在张茂高潮过后敏感的逼上扇了一下,把他打得又是一抽,嘴里发出哭似的呻吟。

蒋十安伸出一根手指,拨了拨充血的阴蒂,慢慢滑到下头,两指分开一点那个神秘的洞口,稍微捅了一点点进去:“我想操你这个洞。”

☆、禁忌思维(初次 强迫自慰)

做爱这个词,从来没在张茂的脑海里出现过,纵然他有性瘾一般只要没有来月经,每晚都会揉自己的阴部或是阴茎到高潮才入睡。他也看过很多AV之类的东西,但他从来没想过要去身体力行。把畸形的部位掰开来给别人看和揉已经是极限。说他档表子立牌坊,给人揉了阴唇和阴蒂都到抽搐着高潮了,还遮遮掩掩不愿意做爱也是没错。可是在张茂看来,手并不是个性器官,无论用手怎么弄他的阴部,他都能勉强接受无非是回家之后使劲儿地搓洗或是捂着被子娘们唧唧地哭罢了。可是做爱,把大腿敞开,让另外的人分开他的两片鼓胀的阴唇,掏着下面那个洞,扩张到合适的程度之后,再把另一个人身上凸起的器官塞进去,摩擦抽插,最后射进他的阴道里。这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做爱,或者粗俗地说,操逼,还是操张茂这个畸形的不该存在的逼,他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他既没有想过自己的逼被操,也没有想过操别人的逼。

可现在蒋十安提出要操他的逼。

他没有立场拒绝。

张茂的心情从恐惧到愤怒到绝望到无奈转了个遍,最终回归到麻木。他还光着个屁股,逼大大敞开着坐在桌子上,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液流了不少出来。这光景不由得他来拒绝。他猜想只要他说一个“不”字,蒋十安现在就会把正在指尖旋转的打火机捅进他的肚子里。更别说他的逼照还在蒋十安的手机里。

张茂麻木地说了一个“嗯”,接着便要站到地上找方才被扔下去的内裤。蒋十安动作奇快,一弯腰就抢了过来塞进自己口袋里。他邪恶地笑着说:“穿什么内裤,又没流血。”

张茂不敢忤逆他,低着头僵硬地穿上校裤,并且尽量往下拉裤腰,生怕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液体沾染到灰色的校服裤子上。那样子就会被无数陌生人看到他的下体轮廓了。

蒋十安看着他那怪异的动作,不舒服地抱着胳膊等他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想把张茂带到他家去操。

想到等会,蒋十安的心里也惴惴不安。他是个处男,虽然他看了无数部黄片,撸过无数次管,他的鸡巴也还是个童子鸡,从未进入过任何一个女人的逼里。甚至都还没有女人真枪实弹地摸过他的鸡巴,更没人舔过他的鸡巴。蒋十安微微低下头看看自己的下体,等会他就要把这个工具塞进张茂的小逼里。他满意张茂的小逼,可是和张茂做爱?他不由得感到一些退缩。不过那也不叫做爱,蒋十安想,和喜欢的人才叫做爱,和张茂?那顶多叫性爱教学。

这么开解自己一番之后,蒋十安自信多了。

他不担心自己早泄,他撸管的时间算是平均水平偏上,既不会太快也不会太久有射精障碍。他的阴茎也美观,包皮割过,整整齐齐的,龟头也硕大漂亮。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你能怀孕吗?”

蒋十安忽然问。

张茂背着书包走在他的后头,蒋十安忽然回过头停住脚步吓了他一跳,险些撞在蒋十安的背上。

这个问题太尖锐了,张茂的脸瞬间苍白。

“不,不会。”

张茂的医生告诉他,他的子宫发育的不好,子宫壁非常薄,所以即使他有卵子,每个月来月经,他怀孕的几率都几乎等于零。

“那就好。”

蒋十安转过头去继续埋头玩手机,满不在乎地说:“那我不买套了。”

张茂只在背后点了点头,不敢搭话。

到了蒋十安家,他家在市中心的别墅区,张茂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蒋十安的脑袋里没有照顾别人的字眼,自己埋头玩着手机径自进去之后,完全忘了张茂的存在。他走过长廊在客厅里大叫着“妈”,“妈!”,发现无人回应之后,才转过身找起张茂。

身后的张茂不见了,蒋十安勃然大怒,趿拉着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客厅要追上他暴揍。跑出长廊才看到张茂杵在门厅外。

“你他妈干嘛呢?”

蒋十安火冒三丈,走过去把张茂一把揪上了台阶,扬手就要教训他。

“我,没有拖鞋。”张茂局促地踮着脚,眯着眼睛等待蒋十安的拳头。

拳头没落下来,他身上被甩上一双拖鞋。

“换了。”

张茂低头脱下自己的鞋子,把脚伸进蒋十安扔给他的拖鞋里,紧张地跟着他走进去。他害怕蒋十安的家长在,那些家长都不喜欢他,因为他成绩普通,人却怪里怪气的,家长们在家多少有听过那些编出来的关于他的怪事。张茂紧跟在蒋十安的身后,酝酿着见到蒋十安家长后的说辞。

“我妈不在,”蒋十安开了几扇门之后确认了他母亲不在的现实,这下好了,他带个人来操逼破处,家里连个水果都不能给人家吃一口,“老娘们死哪去了。”

蒋十安领着张茂上了二楼,跑进他妈的衣帽间,看到他妈不常背的那个蜥蜴皮铂金包不见了,霎时就领悟到他妈出门和她的大奶闺蜜团做美容攀比去了。他把架子上的围巾生气地拽下来一大堆,甩上门跟张茂说:“去我客厅里。”

张茂常年听说蒋十安家十分富余,但是不知道他家富余到了这种程度。蒋十安拥有自己的一层楼,那层楼就是别人家的一间房。他刚才还以为蒋十安说带他去他的客厅是气急的口误,没想到他是真的有自己的客厅。

蒋十安把自己那层的楼梯门反锁后,才一把把书包甩到地上。

张茂不敢乱放,只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楼梯门旁边,才慢吞吞地进了客厅。

蒋十安其实有点紧张,他坐了一会,忽然站起来从冰柜里拿了两瓶可乐出来,放在张茂面前:“喝么。”

“我,我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