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明明不觉得这样的性爱有多么过瘾,反而因为不能大声叫床憋屈的不行,可他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捂住嘴巴的张茂,眼角那滴生理泪水,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冒着各种巨大风险也要在教室做爱。被绝境逼迫的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张茂就像一条淫荡的蛇,他挺起的阴蒂不断撞击在桌角,令他发出压抑的叫,他挤压在蒋十安胯上的肉感屁股,包裹着他躁动的阴茎,让蒋十安低喘出声。

他猛地把张茂压在桌边,直接将他的阴蒂按压在桌角上,他自己的手指都被挤的生痛。他却从这种微妙的疼痛中剥离出强烈的快感,蒋十安摇动腰杆拼命在他的臀间抽插,搅和出来的水声响彻整个教室。他明明自己已经爽的要发疯,却还故意低声羞辱张茂:

“骚货!你要射在自己桌上吗?”

“阴蒂被桌子插爆了吧!下次直接让桌子干你的逼吧!”

“磨烂了吗?要不要更用力?”

张茂在这种耻辱却淫荡的声音里,哆嗦着高潮了。

他们在外头吃完饭回到家已经很晚,高三课业繁重,蒋十安不但要复习文化课,还要分出神去练习考播音主持的课程。其实两人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从高二时的每天一次,变成了现在的一周两三次。在教室的刺激性爱虽然新鲜,但显然不能让蒋十安餍足。

张茂先写完试卷整理完错题,他洗漱之后就安分地侧躺在床铺的一边睡觉。他纠结地想着自己怎么就在学校里那么不要脸,刺激的性爱不会令他多么快乐,反而想起窗外那些说话声和脚步声就令他心有余悸。如果被发现,他就完了。蒋十安是不会完蛋的,他家境这么好,转头就能出国。会完蛋的唯有一个张茂。张茂吓得抖起来,他把被子盖在头上舒缓身上发冷的感觉,出气似的在自己淫乱的阴蒂上掐了几下。

疼痛使他低头小声叫,双腿也轻轻摩擦着受罚的阴蒂,张茂慢慢在纠结中快要睡着。

他几乎一半都进入梦乡,被子里暖和的空间猛然被打破,一股冷风顺着背后灌进来蒋十安来了。

蒋十安表面发冷里头却透着炽热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紧贴在张茂身上,他从后头环抱着张茂,轻轻地问:“睡了吗?”

“嗯……”张茂口齿不清地咕哝一声。

“哎,唠会嘛?”蒋十安像是结婚多年的丈夫似的求他聊会天,手在张茂胸口缓慢打圈。

“嗯……”

“我去,”蒋十安还真自己聊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吵的张茂皱眉,“今天你胆子够大啊,教室里都敢勾我。”

“下次可别了,我一想到我都一脖子冷汗。”

他说着不许不许的话,手指却把张茂的内裤拽下来,蒋十安也困了,可他的阴茎还往上翘着不听话。他把肉棒从小口里掏出来,慢慢塞进张茂仍潮湿着的阴道里。

两人像一具连体婴似的,在深绿的床帐下拥抱着慢慢抽插,房内四下无声,仅存被子在动作下卷出窸窣的响。张茂不知是累还是什么,沉溺在蒋十安的怀抱里一动不动。谁的嘴里都没有说话,唯有细而浅的呻吟,仿佛沉睡孩子的呼吸。

打点昨天打人的补丁嘻嘻 补上一丢丢温情play

昨天老眼昏花打错字了 是HE 放心放心

会生孩子 不会堕胎 拒绝莫名其妙堕胎

AND 大家不喜欢的人都会受到应有惩罚 包括nili蒋 和小张他不要脸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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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撑起身体,塞进了下一个张茂的阴道中。

他抽插了四五下之后,忽然发现,所有的张茂的上半身都消失了,所有的张茂都被拦腰斩断,鲜血汩汩流出泼洒在地,一切都被染成了血色。可那些下半身还在地上蠕动着翻滚索求,像一条条白色的蛆虫。

蒋十安要拔出来,可是那内壁忽然缩的好紧,他的那处快要挤爆,他狠狠推着那抓住他下体的白色屁股,惊惧地咆哮: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悲悯的声音忽然在洞穴里响起:

“你不是就想要逼吗?难道你不喜欢吗,有这么多呢。”

蒋十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的眼睛里面淌着汹涌的鲜血,他张开猩红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抖动着的,蜷缩着的下体,他忽然意识到那些鲜血都是自己的眼泪。

“不是的,”他哽咽着说,“不是的,张茂。”

“你没有逼,我也一样爱你。”

“啊!”

蒋十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喘气,肺部发出像是风箱那样的嘶嘶声,他颤抖着喘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张茂的微信电话。

“喂。”

听到张茂平淡疏离的声音时,蒋十安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他像一直以来那样轻佻地说:“你干嘛呢,骚货。”却没发觉自己声音里带着抖。

“背单词。”

“哦,”蒋十安听到他闷闷的回答却觉柔情万丈,一句话脱口而出,气得他掐自己大腿,“想我了吗?”

不出意料,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但是我想你。”说到“想”字的时候,蒋十安忽然哽咽了一下,幸而隔着电话张茂听不出来,他立刻掩饰性地加上一句,“的小逼。”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的张茂似乎泄露出一声喘。

蒋十安的下体一下子又热了,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发现自己在梦里射过。那个可怕的梦,他想起来就要哆嗦,逃避地把被子掀开,露出挺立的阴茎。射过一次的阴茎上头湿漉漉的挂着白浆,马眼也有些松弛地张开着,蒋十安用指腹在上头摩擦了一下,腰立刻往上狠狠挺动。

“大鸡巴想你的小逼了。”蒋十安撸动着上头的包皮慢慢摩擦,射过的阴茎挺迟钝,他感到柱身麻麻的,快感轻微却绵长。他一面撸,一面拿言语挑逗着张茂:“你的小逼呢,湿了吗?”

张茂不说话。

他却不知怎的就知道张茂在听,于是继续像编故事那样说着,甚至还用上了教授白天教的吐字技巧:“我忘了,你的小逼要给我摸过才会湿呢。”

“你左边的阴唇比右边敏感,每次我摸右边的时候,左边那片就缩的紧紧的。”

“最喜欢被揉的地方,嗯……好爽。是阴蒂,不是阴茎。我说的对吗?你的阴蒂跟女人一样,不对,那就是女人的东西。你知道你每次被我用龟头打阴蒂,都叫的有多骚吗?”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阴蒂呢,别不承认,我死都不信你能忍住。骚的在学校都夹我的东西要干。”

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阴茎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