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是信了的,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套路深,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叫性头上的男人冷静下来,还不如叫母猪去上树。

身上粘乎乎的难受,她现在头一个想法就是冲个澡,见二叔边解着衬衫扣子边跟着要进来她双腿一哆嗦,赶紧关上门,“二叔,我一个人洗。”

那声儿颤颤的,真叫陈二失笑。

她腿儿还软着呢,刚换上的小裤又湿透了,粘液夹杂着白浊,她忍着羞,将小裤洗了洗。

待得她冲完澡出来,就见着二叔早就坐在床沿,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还是件白衬衫,袖子还是挽起来到肘间,手臂看上去特别的有力且结实。

她羞羞答答地出来坐在他身边,“二叔要出门办事吗?”

“嗯,有点事儿,”陈二捏捏她的手,“最近有点忙,过了这段儿就好了。”

她晓得他是什么个意思,顿时就羞得低了头,“那二叔真忙的话,婚宴可以晚点的。”

“不成,日子都挑好了,”陈二以手抬起她的脸,瞧这小脸儿嫩得叫他都想咬上一口,“不改日子,改日子不好。”

“哦。”她乖巧地应着,“那我听二叔的。”

他摸摸她的脑袋,“晚上有个饭局,我过来接你。”

她微张了大了眼睛,“我怕……”

迎上他鼓励的眼神,她瞬间似被灌入了勇气一样,立即就拍拍胸脯,“好的,二叔,哎哟……”

乳尖儿被身前的人吸得又红又肿,这会儿没了胸衣的遮挡,她自个儿手碰上去,就疼得眉头一皱,嘴里也跟着呼疼出声。

陈二听见她呼疼,大手就扯开她的睡袍,嫩白的乳肉就在他眼里,最叫人欢喜的乳尖儿胀挺在乳肉上,充血得厉害,难怪一碰就疼。他眼里充满了怜惜,“不疼,二叔含含就不疼了。”嘴上说着话,就低头将乳尖儿含住了,灵活的舌尖轻裹慢捻着乳尖儿。

PS:哈哈哈,大清早地写这么刺激的,我服了自己了。

当然,二叔是正室呀,总得多吃些,别人都是妖艳“贱货”啦,二叔才是白月光呢

0079 079心虚

胀得红艳艳的乳尖儿被他一番轻怜蜜意的轻舔慢捻,还真的少刺疼的感觉,慢慢地酥麻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插起胸脯,将自个儿乳肉往他嘴里送,柔腻有弹性的乳肉上布满了他的指印,瞧着有些可怜,他张大了嘴,吸吮着她的乳尖儿。

这一吸,她眉头就拧得更紧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二叔,二叔,我疼……”

声儿娇娇的,莺啼一样,落在他的眼里,堪比最热烈的春药,让他的大手扣着她的细腰,将她牢牢地贴合着自己的身体,薄唇吐出一方被他吮吸得湿漉漉的乳尖儿,又不肯放过另一方乳肉,将她吮吸得哼哼起来。

她有些难受,乳儿胀胀的,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大脑袋沉在她胸前,安抚地流连于两方乳肉儿,叫她的腿儿都站不住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才刚彻底洗过的身子也跟着敏感起来,哆嗦着吐出一股子湿液,叫她羞得夹紧了腿儿。

“二叔,不要了,疼,”她软软地“抗拒”着,贴合着他身体的下腹处就与他已经勃起的性器相贴,她立即感受到他的兴趣,不由得腿更软了,那种被贯穿被狠狠捣弄的记忆涌上来,让几欲无法把持自己,“疼,二叔。”

“嗯,”他应着,大手将她两团乳肉挤到中间,灵活的舌尖就跟着轻流舔弄她的乳尖,“所以,二叔替你含含呢,给你消消毒。”

她听着这话都没耳听,这话也就是哄哄小孩子罢了,偏她叫他这般儿哄着,美眸瞧着他的舌尖轮流伺弄着自个儿的乳尖,把胀红的乳尖弄得湿漉漉的,乳尖儿还往下滴着沾液,好似是她能分泌出乳汁一个样儿,画面色情极了

她羞得闭上了眼睛,下处又叫他的硬物给抵着,那种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让她微微颤栗起来,人已经软在他身上,由着他作弄了。

陈二玩弄着这对沉甸甸的乳肉颇有些爱不释手,见她微闭着眼睛,漾红着脸颊,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儿微张,悄悄出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尖来,真真身负媚意而不自知,惹得他到是跟年轻那会儿没甚么两样,甚至是比年轻那会儿更急切

他不由得失笑,果然是老房子着火更危险,他这些年清心寡欲,全“坏”在她身上,自然也要叫她“偿还”的,也少不得他将她当成佛主给他的诱惑,他这都是以虔诚的心在膜拜她,在伺候她,在将她整个人身心都染上他的气味,将她拉入自己的生活里,叫她跟着沉沦在这世俗的权利与欲望里。

他不过是就是风夫俗子,清心寡欲也不过是叫表面的痕迹,信佛也不过就是表演给人看的道具,心里头爱着权,权利才叫他心生向往,偏在这时候,他最最要紧的时候,她有如飞错林子的小鸟儿一样进了他的生活,他自然也由不得她再飞出去的。

一对乳儿叫他弄得嫣红欲滴血似的,下身又贴着她的小腹研麿,直磨得她娇喘连连的,真个诱人而不自知,自是叫他疼胀不已,且又只穿着睡袍,一撩开睡袍,就瞧着他底下气势汹汹的硬物,从浓密的黑色毛发高高耸立着的,明明先前才在车里放纵过一回的,他照样粗硬。

“玫玫?”他吐出乳尖儿,轻轻唤她的名字。

她张开眼来,羞羞怯怯的,泛着一层迷蒙的光儿,手上被引着去抚弄他腿间硬梆梆的性器,才碰了个正着,手心里像是被烫着一样她就要松手,却被按着手贴着那物,嘴里忙惊呼,“二叔,我、我不敢的。”

偏陈二要同她说些话来,“习惯了就好了,玫玫,二叔是疼你呢。”

她张嘴,硬是想将双手握起拳来,还是被他的大手给扳开了,非得碰上那物,叫她起了点儿脾气,娇气地说道,“二叔好没道理……”

这话把陈二给惹笑了,将她压倒在床里,方才在车里也就是怜惜她,车里太小叫他施展不开,自然草草了事,这会儿在自家房子里,他那点想头就怎么也压不住的,到还有功夫同她打趣呢,虎口托起她软嫩的乳肉送到他的嘴边,眼睛到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好说给二叔听听,怎么就没道理了?”

她双手将他一推,随之,他竟真叫她给推倒在,睡袍散开来,整个人仰躺在床里,胸膛坚实,半点没有沾染他这个年纪上男人特有的啤酒肚毛病,还隐隐地可见小腹肌肉坚实,虽没有八块腹肌,也是叫她脸红不止了,最可怖的是他腿间直挺挺耸立着的性器,粗、壮,且长。

她嘴里头有些干,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眼神飘乎起来,瞧了一眼那物,心里说的是真是丑得厉害,同伯伯的一样丑也就这么个想法,叫她愧疚了起来,想着自个儿不清白,虽是伯伯逼着的,事儿还是发生的,她牢牢地记着呢。

“哇”的一声就哭了。

还没待陈二问她呢,她就是跟赎罪似的往他身上坐,“二叔,我难受。”

她坐法胡乱得很,差点一屁股就坐在他那硬物上头,也得亏陈二还移动了一下,不然非得叫她给坐坏了他见她哭了,心疼得不得了,这可好了,心疼嘛,底下那硬物就更疼了,他哄着她,“都是二叔的错,都是叫二叔叫你难受,乖,玫玫,把腿儿张张,二叔伺候你呢。”

这人,还真是不放过一点儿机会,看着她扭着小屁股将腿儿张开,露出她底下那处叫他给弄得红肿的穴口,他眼神一下子就深沉得可怖,粗壮的硬物抵开闭合的花瓣重重捣弄了进去,紧紧裹住的舒爽感让他舒服地闷哼出声

偏她是难受的,身子胀得不行,穴口处太小,硬生生地吃进庞然大物,尽管不是头一回,还是艰难得很,偏这处嘴儿又贪婪得很,将他牢牢地吮住,叫她都觉得没脸儿见人。

且这处吃了二叔,又吃过伯伯,真叫她觉得自个儿没脸见人。

陈二进了里头,到不是立即动起来,只杵在里头,“玫玫有心事呢?”

她顿时就僵住了,底下也跟着紧绷起来,夹得他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

PS:哈哈哈我来更新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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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有心事,且藏着很深的心事,且这个事说出来她一来觉得对不住二叔,二来也觉得自个儿没脸见人,哪里这样的事儿,跟高诚说的荒唐,她底下那种叫两兄弟都弄过了难怪高诚敢这么待她,就就可能觉得她啥样儿都行,不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能跟两兄弟都有事儿?

且是这种吃了唇儿,啃了奶儿,又入得体内的事儿。

她当下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人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应当就该驱使着他,偏她没个胆儿,又心虚的委屈,哭得双肩儿颤颤的,就连胸前那对叫他给舔弄吮吸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软嫩乳肉也跟着微微晃荡,在他眼前一片儿白晃晃的,还觉得体内胀得难受,又想缩着小屁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