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脸上烧得慌,自个女儿她说女儿小,是真觉得女儿小,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有点儿嘲讽的意味,就同张哥使了个眼色,“嗯,玫玫大概觉得我们聊得太久了,把她一个人晾着,她捺不住了。”

张哥也跟着附和,“嗯,我们玫玫天性儿就活泼些。”

这是父母给她挽尊呢,张玫玫心里头再不乐意,就觉得他脸上的笑意就特别的碍眼,恨不得用手将他脸上的笑意都抹了个精光。

陈大终于走了,是夫妻俩送出门的,李姐回来还对着张玫玫说道,“我怎么瞧着他的脸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哥听了这话就朝李姐脸上看了一眼,“你不记得了,就李娜她妈再婚那会儿,那新郎的伴郎嘛,你当时还说怎么就这么一溜儿的伴郎,长得个个都有精神。”

李姐挠挠头,“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但夫妻俩都有默契的不提李家夫妻年轻时离婚各自再婚,如今上年纪了,这感情又来了,又各自离婚和好了,真叫人惊讶,果然是城里人会玩。

张玫玫只听着,不插话。

她的沉默叫李姐觉得有点儿奇怪,“今儿怎么了,都不说话,是人家大哥对你看不上还是怎么的?我看今儿他态度不错呀。”

张玫玫心里头那点事可不敢同李姐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只得讪讪道,“我同人又不熟,人这上门来,还不把我吓一跳嘛。”

李姐想想也是,“也是,把我也吓了一跳,这人同你爸差不多岁数,瞧着……”

她后面的话没说了,张哥当着女儿的面就问道,“瞧着比我年轻?”

“没、没有,”李姐特识时务,赶紧要把话挽回来,“没有,你比谁都年轻,比女婿都年轻。”

张玫玫看着她爸张哥立马笑逐颜开的模样都没眼看,反正她看到这个岁上,都看习惯了,“李姐,你别这样,叫你女婿显得特别老。”

李姐“哈哈”大笑起来,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不是我老公,是你的。”

张玫玫无语,又看向张哥,“张哥,你看李姐啦……”

张哥拉着妻子的手,一脸儿的一本正经,“回头找女婿去,我这里就顾着你妈。”

张玫玫真无语,拉拉他们的手,“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咱们走吧。”

身为惟一的男性,行李箱自然是张哥推着,大包小包的也都他一个人扛。酒店有车子能专门送机场,他们一家三口下去时,车子就已经停在电梯口,电梯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人,竟是陈二。

他穿着件白衬衣,袖子挽至肘间,就帮忙过来接张哥推着的行李箱。

还当他忙呢,肯定不来的,到没想到他真来,把张玫玫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还跟上他的脚步,手挽上他的胳膊,“二叔怎么就来了,要是忙,可不来的。”

陈二将行李箱塞入后备箱里,牵上她的手,“哪里能不过来送,只不好送进去里头。”

张玫玫一听心里头就热乎乎,刚要再唤上一声“二叔”,就见着李姐同张哥已经跟上来了,到把“二叔”给咽回去。

李姐同张哥这对夫妻看女婿呢,着实是有些欢喜了,大忙人哪还真能抽时间来送他们,足见他对他们夫妻的尊重,且看他们女儿那副傻样儿,到真是陷进去了。

还真是,先前还没有什么感觉,到现在还真是整个人眼里都是他的人了。这是送到机场的,到了机场,陈二自然没下车,就坐在车里等着她回来,见她还红着双眼睛,到将人搂入怀里,“怎么还哭上了?”

她把脑袋往他怀里埋,“二叔,我难受呢。”明明就晓得过不久就能见的,还是会哭的。

纤弱的双肩微微抽动着,她缩在他怀里,格外的似小奶猫一样儿。

叫他爱怜万分,轻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抚得格外轻柔,“傻姑娘,过些日子就见着人了,怎么还哭成这样?”

闻言,她哭得就更大声了,双肩颤动得厉害,“ ?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忍不住了。”

陈二轻笑一声,“还是小姑娘呢,哭成个泪人儿。”

“我本来就小嘛,”她本来就娇气,被他一打趣,就抡起小拳头往他胸膛上捶了两下,又觉得不解气,到疼了自个儿的手,“二叔可没意思,不安慰我就罢了,还取笑我!”

她抬起了脸儿,娇俏的脸蛋儿还挂着两滴泪珠,美眸微微泛红,梨风带雨的模样,真叫人心怜,他低头凑上她的脸,伸出灵活的舌尖将她脸上的泪珠儿都舔了去

她的脸颊立即就烧了起来,烧得烫烫的,一双美眸里映入的都是他的脸,眼神儿叫湿漉漉的泪意给蒙住了,泛着一丝儿说不出来的风情来。

“二叔?”她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二叔不行的。”

她下意识地挪动着小屁股,想从他身上移开,腰侧那处挂在他身上,到被个硬梆梆的物事给抵了个正着那么粗,那么壮,即使隔着衣料,即使是这样儿的姿势,还是能叫她感觉得出来它的力道,力道狂猛想要穿透她的腰侧,让她的身子跟着哆嗦起来。

她是敏感的,还不知道自己敏感到什么地步,可光被他抵着,身子就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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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7 077轻怜蜜意(1000珠加更)

她想悄悄地坐直身子,被他按着腰儿,硬是贴在他身上,眼儿还悄悄地看向前边儿,“还有、还有人呢。”声儿轻轻的,还有些糯。

陈二拉着她到下腹间,拿着她的手覆上勃起的孽根,“嗯,晓得呢。”他嗓音里含着一丝沙哑,非得拉着她的小手覆在小腹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昨儿没碰着玫玫,可疼了一夜,玫玫替二叔松快些?”

人前温和,人后也温和,便拉着她的手覆住他那孽根,呼吸声渐重,重得有点喘,叫她都不敢看上一眼,只由着他的手在弄,也怕前头的人往后看只她一看就了不得了,前头的司机十分知情识趣,中间早就跟前边儿隔开了,估摸着还有隔音的效果。

但她脸皮薄,还是免不了要臊红了脸,手下的孽根迟迟未疲软下去,她双手都麻了,便求饶着,“二叔,你歇歇吧?”

她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人也不是无知无觉的,手底下是他粗壮的孽根,自个身子就跟着有了感觉,颇叫她觉得羞耻,扭着小屁股就夹紧了腿,不想叫别人发现她的秘密。

她濡湿了,湿漉漉的底裤贴着那处娇肉,叫她有点儿难受。

好半天,她的手儿都麻了,指间都染了味儿,他才拿着纸巾替她擦手,擦得极为精心,一根一根的擦。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抽回自己的手,还被他拿着手抵到自己的唇边,即使擦得干干净净,瞧不出来什么东西来可那股子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就冲着她的鼻子过来,让她闻了个正着,脸颊瞬间就肉眼可见地染了血红,皮薄得很,好似指尖轻轻往她脸上一刮便将她的脸刮破。

陈二看着她,带着温和的笑意,嗓音微微沙哑,“乖,张嘴?”

对上他的眼睛,眼底含着一团浓烈的情欲,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不光脸上烧得慌,她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好似了酒似的脑袋里沉沉的,如了他的愿怯生生地张着粉嫩的唇瓣,将自个儿的手指含入嘴里

石楠花的气味儿熏着她,熏得几乎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小嘴儿除了含着她自个儿的手指头之外,全叫他手指给抵住,浓烈的气味叫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身子,又觉得胸前鼓鼓之处都跟着胀胀的,不由得朝他的胸膛贴近。

瞧她那副小可怜的样儿,陈二知足地轻笑出声,腾出一只大手来隔着衣料揉弄着她鼓鼓的胸脯,柔软且有弹性的肉坨坨就在他手心里,由着他磋磨,叫她哀哀地呻吟,声儿全叫手指头给堵住了,只听得她“唔唔”的声儿。

终于,他放开她的手,叫她的手得了自由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