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话也有些词穷,显得有些生嫩。
陈大拉起她起来替她擦身子,瞧着这白皙如玉般的胴体上都残留着痕迹,到是成就感十足的,“嗯,我坏,我骗你,嗯,说得对。”
一副任由她打骂的架式,叫她的话都给噎住了,不由得恨恨地瞪他一眼。
陈大到觉得这眼神儿惹人怜爱,她越瞪得厉害,他就越往她脸上亲,身体也贴得更近,到叫她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硬杵,叫她立即就服帖了,只得收回视线自个儿想回床里自个儿躺着了
到了床前,她愣了,床里凌乱得很,床单上还沾着湿意,羞得她一看就收回视线,双脚也是停了,不肯再往前迈上一步的。陈大看穿她的心思,打算将人抱起来,“晚上也不睡这里了,回头收拾一下就好了。”
能是收拾一下就好的事?她哪里信这个?却是有苦说不出的,双手试图推开他,“不要,我要睡在这里。”
她不睡在二叔的房间,还能去睡别的房间吗?她有一种说不清的固执,好像去了别的房间,就跟今晚的事一样叫她慌得厉害,到底是有些抗拒的。
陈大还真是放开手,弯腰去将床单扯掉,还新找出来床单给铺上,他不要脸嘛,光着身子晃荡着腿间那玩意儿,看了看她身上只裹着条浴巾,还替她寻起睡衣来。真打开衣柜,他才晓得老二待人还真是仔细的,不光是内衣裤都有,除了他自个儿的几套衣服外,整个房间里都放着给她买的衣物,标签也都是拆掉的
他嘴角一扯,老二早就瞧上了人,这都准备了多长,随意地扯了条睡裙出来,“穿这个?”
睡裙到是没有怎么样,暗红的颜色,显得还有些老气,她并没有挑三拣四,背过身去将睡裙往头上套她本来是想将睡裙拉好后再把浴巾扯掉,睡裙刚刚好的合身,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举动,就把睡裙卡在胸前差点拉不下来。
她嘴角一个抽搐,只得迅速地将浴巾扯掉,立时就将睡裙拉下来,夜里睡觉是不用穿内衣,可没穿底裤,就是在房间还是让她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就自个儿去寻底裤,一整个抽屉的内裤,叫她的眼角有些酸涩,再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她对二叔还是有愧疚的,有心虚的。
陈大不上前帮忙,就看着她微弯腰还抬了腿儿将底裤穿上,还想着她那处娇得很,方才叫他都弄得肿了,也不晓得经不经得起这点子布料的摩擦,还大赤赤地拍拍自己身边,“睡吧?”
竟是要同她睡一起的。
她缓缓回头,美眸里染着一丝疑惑。
陈大上前摸她的脸,低头看着被她乳尖儿顶着睡衣胸前,眼底暗沉几分,嘴里还残留着她娇乳的滋味儿,滑腻腻的乳肉儿叫他喜欢极了,这会儿到不想叫热烈的欲望将她给吓着了,摸摸她的脑袋,“这会儿撇开也来不及的,睡吧?”
话是事实,但不中听,张玫玫也不是没脾气儿的,被他安排着的事,她还记着呢,赤着双足就往他大脚上踩,整个人儿的力气落下去,自是想叫他疼的。
陈大也让她出出气儿,反正也不疼,任由她踩着,还大手圈了她的腰,“乖姑娘,再不睡,明儿脸儿难看的,怎么叫你二叔瞧了高兴?”
她咬咬嘴唇,“我要一个人睡。”
他闻言笑上一声,将脸贴上她的鼻尖,亲呢地问她,“你不怕半夜里有人闯进来呀再弄你呀?”
她身子忽地一缩,立即就想到了在这房子住的另外一个人高诚,眼神立即就慌乱了起来,“不、不要,我不要他来……”
还是这话得陈大的欢喜,亲呢地磕咬一下她的鼻尖,“嗯,这话才像样儿,他可是个有毒的,别理他。”
就他说这样的话儿,刚才还叫她替人家含那物儿她一时也闹不清他什么个意思,到也乖乖地听了话,的确是不想同高诚有什么事儿的,只高诚这个人叫她心里惴惴的,先头那次她叫他给看了身子,这会儿又叫他看了她同伯伯的事儿,短处都叫人家给捏住了,着实是不放心的,“他、他会把事儿同、同二叔说吗?”
她皱着鼻子问的这话,鼻尖被他磕咬,到是不疼,还有些痒痒的,叫她忍不住想推他的脑袋。
皱着鼻子的小模样儿,才叫他爱不释手,又往她脸上亲了几口,“我同你二叔才是亲兄弟,你说你二叔信谁呀?”
听听这话说的,简直是理直气壮,也是没底线的,就仗着亲兄弟的身份呢听得张玫玫目瞪口呆,还是想为自个儿说个话,“可这样儿是不对的,我同二叔、同二叔才是……”
“有什么要紧的?”他拉着她上了床,并将她拉在怀里,把被子捞过来盖住两个人,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十分亲昵地同她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呢?就当我们玫玫私底下养了个情夫?随叫随到的伺候我们玫玫?”
也就他了,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到把他装出来的一本正经样给破坏了个干净,也把张玫玫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上硬梆梆的,无一不硬,还硬将她搂在怀里,火热的身体温度烘得她难受,可再难受,她也睡着了。
得亏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并未在床里见着陈大,她想着他是不是去单位了身上还有点酸疼,许是昨儿有些过了的缘故,房间里似乎收拾过的,没见着昨儿乱扔的床单,她的衣物摆放在床头,同她昨儿穿的一样,但是全新的,默默地松了口气。
可当她走出房间时,又觉得自个儿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尽管她身上穿得妥妥帖帖,对上两个男人的目光,还是在那一刻不免止住呼吸。
PS:这是昨天的更新,大概是因为五一休息五天,太过于兴奋,叫我昨儿早早地睡了哈哈,放心,都会补上的。
0059 059愧疚
餐桌上,不光有陈大,还有高诚,更还有陈景。
她一走进来,就三个男人就齐齐地看向她,陈大的眼神还好,还带着些笑意;高诚也是带着笑意,只那笑意看上去就有些意味不明;还有陈景,就是陈景看上去有些纠结。
三个人的视线,叫她不知道双手要放在哪里才好,“我、我回学校去了。”
反正就是落荒而逃。
陈景一脸的疑惑,“她不吃早饭吗?这么急着赶学校,现在还早呢。”他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是他亲妈给买的,他对亲妈的感情很难说,但是人家给什么,他是收的。
高诚就看向陈大,笑意明显带着几分戏谑。
陈大无视他的目光,“就你也好意思说早,人家学习努力,你呢?”
陈景立马作投降状,“爸,你饶了我吧,我一个艺术生,能什么可努力的。”
对的,陈景就是个艺术生,艺术上还有些天赋,这同他亲妈一个样儿,他亲妈在国外也稍有点儿名气,至于这名气是别人抬起来的还是她自个儿的能力,这个事上不好说,反正画能卖得出去就是了。况且她最近还要在国内办上画展,画展的举办地点还选的是国内著名网红郑早早的“早早馆”。
高诚还替他说话,“可想过办画展了?要是有,回头我替你同郑早早说一下?”
陈景无语,还是有些底气的说,“谢谢高叔呀,早早馆我就不想了,没的儿名气可进不得那里。”
“那行,等你觉得行了,就同我说,我就是打个招呼的事,”高诚也不坚持,“主要还在你自个儿身上。”
陈大不干涉儿子这方面的事,也没有非让儿子走仕途的道理,还是叮嘱儿子一回,“现在玫玫是你二婶了,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些。”
陈景无语,谁能想呢,才几天的事呀,都成他二婶了。他也想不明白呢,张玫玫也没看出来有哪里不一样,平时也爱看看年轻帅哥的呀,也没听过她对哪个老男明星有特别钟意,怎么就突然地就同他二叔好上了他到没觉得张玫玫是奔着他二叔的地位去的,到是没以这恶意的揣测去揣测张玫玫,就是觉得奇怪儿,怎么就叫她同老男人在一块儿,就算是亲二叔,那也是老男人嘛,都大二十呢,要不算老男人的话那还能算什么。
他想着肯定是他二叔诱哄的人家,真的,就他二叔这样儿的,真上了心思哄人,张玫玫这样儿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呀,所以,他有点儿同情张玫玫,叫他二叔这样儿的给啃了,他反正没对张玫玫起什么心思,“晓得了,你再这么吩咐我,我就要怀疑她不是我二婶,是我后妈了。”
他就这么随口一说,到差点叫陈大随口就应了,到也没真的应出口,话到嘴边给噎了回来,对着儿子又一副严父的模样,“赶紧学校去。”
高诚在边上笑得差点呛着了,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陈景不晓得他爸是吃错什么药了,反正他吃得差不多了,也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