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看着这淫糜的画面,不由得拍拍手,“陈大,你也忒不是东西儿,这可是你弟妹,你就在人家房间里架着你弟妹的两条腿奸弄,合适吗?”

如惊天霹雳的一个炸雷,张玫玫懵了

在被子底下懵了,动也不敢动的,好似她不出来,不探头,别人就不知道她似的她惯来不爱担责任的,也惯爱将自个儿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自是陈大的责任,她自个儿就是被哄了的小可怜儿,缩在被子里,底下还含着陈大那滚烫的性器,身子因高诚的“抓奸”而哆嗦,反而将他箍得更紧了。

陈大被她箍得快要控制不住,大手往她乳尖上轻轻一扭动,柔着粗哑的嗓音哄她,“乖姑娘,放轻松些,你要把伯伯夹死了。”

她哪里放松得下来?同丈夫的亲大伯被人抓奸,她要说自个儿就叫他看看有没有妇科病,这话儿说出去她现在觉得有多荒谬了,咬着唇瓣儿不肯出声儿了,就只敢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

陈大被她内里的哆嗦劲儿给闹得止不住射精的冲动,嫩肉四面八方地涌过来将他吮吸,让他不由得又顶弄了起来,里头又湿又软,叫他好生爽快。

但他也讨厌出现在这里的高诚,将怀里的人儿都埋在被子里,他身子还在耕耘,还是不忘冷眼看向在脱睡袍的高诚,他似乎才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水汽儿,还没穿内裤,此时,很不要脸地将睡袍解开,整个儿都光的,还往床沿一坐,大赤赤地露着他那不小的鸟儿。

“出去,”陈大低吼,脸上全是汗,“高诚,你想死吗?”

高诚偏不走,还特别的没底线儿,大手往拱起的被子上一拍,得了轻轻的一记呼疼声,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陈大,你这样可不该的,自个儿睡弟妹,也不叫我碰一下,都说见者有份,你可怎么就独吞了?”

这话儿听得张玫玫颤颤儿的,身子再三地被他顶到要紧处,酥酥软软的又胀得厉害,禁不住地泄了身,湿液涌出来,浇落在陈大的性器上,叫他也禁不住地射了精。

他阴着脸儿,将性器抽了出来,隐约还听到“噗叽”的声儿。就算是阴沉着脸,还能见着他脸上有几处红指印,大概是给挠的,小姑娘还有些娇性儿

当着高诚的面儿,他人从被子里出了来,还是将高潮后哆嗦着身子的张玫玫给裹在被子里,大手就将套在性器上的安全套给扯掉,安全套里灌满了浊白的精液,他往垃圾筒里一扔,就厉眼地盯着想分上一杯羹的高诚,“你说了,这是我弟妹。”

讲出的话,比高诚还不要脸,丝毫没有被抓到逼奸弟妹的仓惶感,就好似他在睡自个儿的老婆,光明正大的半点都不心虚,也不愧疚。

高诚瞧瞧隆起的被子,里面的人儿一动不动的,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笑得更深了,“也没事儿,我这不同你有过命的交情嘛,你弟妹就是我弟妹,哪里有什么彼此的?”

说着,他就要伸手掀开被子,心里头想也得亏他大晚上的赶回来处理点事,才能见着这样的画面儿,可真是难得呀,陈二在外头可努力工作呢,个小娇妻到好,同他大哥滚一起了还叫他抓了个正着,不掺合一回,说起来都是亏的。

高诚这个人呢,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儿,就算是这亏儿同他不相干,可他见着了,不分着一份就是亏了,人的逻辑便是这样的,没有道理,也不要道理,更没有底线反正就是要见者有份,他就是这么个态度,但是手让陈大给拦了。

陈大阴着脸,“她今晚够受的,你别把人吓着了。”

“哎,吓着她的人是呀?”高诚还不肯罢休的,就支棱着个性器就想寻个主儿,“你自个儿奸弟妹一回,就不许我碰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有这样的道理?”

陈大被抓着毛病处,被他句句“奸弟妹”的话给闹得脸上不好看,事儿是没他干得没理儿,把人给哄到床里的,还哄着入了她身子这会儿她正凄惶着呢,也不好叫她立时就面对这个没底线的人,索性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这人儿哆嗦得厉害呢,是怕的吧,“得了,同你讲什么道理,你在老二手底下领着事儿,还想这么个念头,不想干了?”

高诚笑了,笑得几分贱兮兮的,“想干呀,我想干她呢。”

这一句双关的,既保持着目前的地位,又想真刀实枪地将人干上一回,这是权要,女人也要的,还特别的不要脸,“我听了半天儿壁角,这会儿硬成这样了,你不会叫我自个儿解决吧。你放心,我又不是你,没人伦的,自个儿弟妹都奸弄,我要求也不高儿,就叫她的嘴儿含含,含得弄出来就行了。”

这人到保证了,还将手作了个发誓的动作,但凡张玫玫有一点儿警觉心都晓得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鬼,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坚决是不能信的。

陈大晓得这事不能善了,到有些后悔叫高诚来家里住,冷冷地瞪他一眼,到将被子里的人放回床里,轻轻地拨开被子,露出她憋红的脸蛋来,对上她惊惶的双眼,不由得以额头抵上她光洁的额头,“乖姑娘?”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可怜。

他叹口气,“给他含含,就含含?”

他眼神复杂,且含着未退的情欲,看着如惊弓之鸟般的娇人儿,“好吗?”

这是问她的意思吗?她分明没感觉出来,分明是觉得只摆出一条路来让她只能走被选定的那条路,美眸儿一眨,惊惶地落下泪来,慌乱地摇摇头,“不、不要,伯伯,我不要……”

陈大将人搂起来,被子被剥开露出她的脑袋来,并将她转向高诚,眼神阴冷。

高诚瞧着被裹住的女孩儿,虽为人妻,可还是个娇娇的女孩儿,脸蛋儿红若桃腮,美眸里涌出晶莹的泪珠儿,瞧着可怜儿兮兮的,“怎么个委屈巴巴的,都叫你大哥插了你,都不替我含含呀?乖姑娘呀,可不能厚他薄了我吧?”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小腹间浓密的黑色毛发中挺立着个紫黑的狰狞性器,示意她动作。

她心肝儿颤得厉害,顺着他动作小心翼翼地看过去,看到狰狞的性器,高潮后的身子极端的敏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地收回视线,怎么也不敢往前探头,也不敢张开自己的嘴去含他的性器,那么大的,那么粗的,她都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得下。

陈大哄着她,“乖姑娘,听话,也就是含含,就一会儿。”

说着,他将她往前推了推。

她委屈得不行了,然而,高诚已经不要脸的以手扶着硬梆梆的性器顶到她的唇瓣上,他刚洗了澡,身上带着一丝水汽儿,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叫她喉咙间一痒,不由得将脑袋一撇地干呕起来。

PS:张玫玫:我受不得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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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呕了好几声儿,红艳的嘴角带着一丝粘稠的湿液,长长地漫延到颈窝处,眼眶里挂着泪珠儿,沾湿了她卷而翘的睫毛,眼底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不光委屈巴巴的,还是可怜巴巴的,到叫陈大有些不忍心,伸手去将那银丝给抚开。

“算了吧,她不经事儿,有些受不住,”他说,“你就算了吧,明儿还要回去。”

高诚是不肯罢休的,眼神带着一丝凶戾,欲求不满的男人,总是比较凶狠,瞧她个可怜样儿,晓得她还稚嫩得很,拧紧了眉,“得,扫兴!”

她缩着脑袋,好半天,才悄悄地抬起头,跟个小蜗牛似的,见着眼前没了那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可迎上陈大含着笑意的目光她怒从心头起,抬起手来就往他脸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 ,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解气的,出手还快的,往他脸上打了好两下,打得她自个儿手心都疼。

打得别人疼不疼她不知道,反正她自个儿是疼的,又恨恨地被子往上拉,身子将他挤开,赤着脚下地朝着浴室走脚才踩到地面,才觉得自个儿的腿一点力道儿都没有,许是吓的,软得就向前栽去。

她害怕的想抓住些什么,已经抓不住了还得亏陈大手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硬生生地将她重新揽入怀里,扣着她的纤细,脑袋就贴在她光裸的背上,灼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

不光这般,他贴着她的后背,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还未疲软的性器抵在她的股间,还能感觉到它的兴奋度,灼烫的热度烫得她觉着股间都要起了火似的,“伯伯、伯伯,不要了,不、不要了。”

她才硬刚起一秒,这下儿又就认怂了,脾气就跟六月的天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还能自个儿委屈求全,惟自个儿的需求来。

陈大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下移,移向她的私处,私处湿漉漉的,手指尖抚上去便是一片儿湿液,他往着嫩肉儿一阵揉搓,揉得她低低嘤咛,到是爱极了这声儿,揉得更凶了,直揉得她哆嗦得厉害,身子不由得似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来,双腿无力地虚软着,要不是后边儿他支撑着,早就站不住了。

“真乖,再叫伯伯揉揉,揉开了就受得住了,”陈大嘴里讲着深尺度的话,却是个一本正经的脸,将人索性抱了起来,往后坐在床沿上,腿跟着大张,就叫她坐在自己双腿间,按着她的小屁股,将挺立的性器就抵着她的臀缝往前插进去,捅开紧闭的穴口,再度入了又湿又软的甬道,“这次是不是好多了,嗯?”

竟是未戴套的,被揭穿了真面目,他连措施都不做了,只将个粗壮的性器直接就进了她,更有一层热烫的感受叫她极为的难受,先前还是她说自个儿笨,还真没想到这一块儿,这会儿肉儿贴着肉儿,真叫她领略了一回什么叫真正的水乳交融

也不是没领教过,这是第二个男人的水乳交融,偏她还要扭着身想逃,就叫他牢牢地扣在身前,气喘吁吁,怎么也挣脱不开,到底男女先天上的距离,让她格外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是在其次,最主要的这个人还是二叔的亲大哥,现下儿她只要一想起二叔来,就格外的觉得二叔真真儿同她一道儿受了委屈她被迫戴上一顶帽子,二叔呢,莫名地就绿帽加顶了。

她不光替自个儿难受,还要替二叔难受,娇性儿上来了,脾气也跟着见长了,“我告二叔去,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