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收回指尖,视线落在指尖上晶莹的液体,当着她的面儿,便伸出舌尖舔入嘴里

他的动作叫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却迎上他坚定的眼神,“嗯,还没有异味,还是好的,你保护得挺好,以后还要更爱惜一些。”

话里并没有出格的意思,让她稍微安下心,但自然是尴尬的,忙不迭地点点头。

陈大还夸她,“真是个乖姑娘,这处是女人身上最娇的了,得好好儿地护着,不能叫它受了罪。”他嘴上说得一本正经,真个跟医生似的,“你年纪还小,恐怕还羞于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要害羞,这都是必问的。”

她脚趾尖都绷直了,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牙齿咬着唇瓣似下了决心,“嗯。”

轻轻的一声儿,娇软的跟她娇嫩的花蕊似的叫人怜爱,也叫陈大的眼神更深,指尖凑上去,抵着闭合的缝隙将指尖送了进去,立时就有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过来,将他的手指尖牢牢地箍住,里头似长了无张殷切的小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

她却是紧张了,紧张地将身体里的异物含得更紧了,下身也敏感地跟着收缩起来。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推,里面又软又腻,叫他爱不释手,“疼吗?”

她一时说不清是疼得多,还是胀得多,便羞怯地摇摇头。

他再往里推了推,内壁一片火热,“你二叔昨晚弄了几次?”

他问得坦然,她回答得相当羞涩,“两次。”身体叫他的手指抚过内壁,让她好似浮起空虚的感觉来,被他手指刮过之处都带来几许酥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将体内的异物咬得更紧,却又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的手指推平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更是难受地扭动着小屁股。

“这样难受吗?”他问着,手指并未抽出来,往紧窒的甬道里刮过她的嫩肉,盯着她娇艳的秘穴,穴口溢出晶莹的湿液,沿着手指的根部湿透了他的掌心,粘稠地往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沿,将床沿湿出一个深度,“难受吗?”

没听见她回答,他再一次问道。

问得她羞红了脚趾头,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陈大特别的耐心,“别怕羞,乖姑娘,你要说出自己的感受来,我才晓得你里面的情况。”

说着,他顿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难受吗?”说话着,他的手指便在里面抠弄起来,掌心还跟着研磨着娇穴口,将整个人手掌都湿得湿漉漉的。

这一研磨,还有不轻不重地抠弄,把张玫玫刺激得弓起了腰,一直子失守的发出了诱人的嘤咛声,“伯、伯伯,我难、难受,难受呀……”

就似她这般青涩的,于性事上一知半解,往日里最常做的无非是自慰一下,自慰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被个老手这么一弄,身子跟开了窍似的酥软无力,喃喃地自唇间逸出娇媚的呻吟来。

只这呻吟却把她自个儿吓着了,不由得捂了嘴儿,眼儿都不敢看他,深怕叫他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在,明明人家替她看看,她却、却是在他手指头底下尝到了……

她不敢想,羞愧得想寻个地洞把自个儿给埋了,想着陈伯伯得怎么看她,心里头都是怎么想她的,叫她一时心虚得紧。

“嗯,没事的,是正常的反应,”陈大再没有比此刻更耐心的了,眼睛盯着不断开合地吞吐着他手指的娇穴,咽了一下,喉结跟着滚动一下,成熟的面容从容不迫,手指上的动作快了些,搅弄着她身体的深处,“别怕,乖姑娘,这样儿才不会叫你以后吃苦头。”

她有些不解,眼儿迷蒙,下腹处被他的手指勾出一波波的痉挛,闹得她受不住地扭着身子,“啊?”

是惊呼又似疑惑。

这声儿媚的,便是陈大这般儿也差点失了“理智”。

他粗喘着,额头冒出细汗,将被绞得死死的手指抽出来娇穴,随着他手指的抽出,一股一股的晶莹湿液从里面涌出来,“嗯,没有一丝儿杂质,是干净的。”

他还抹了一把在眼前看,特别还给了解释。

PS:等明天没更,今天会补上的哈哈,

0052 052得寸进尺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微喘的呼吸声,顺着他的话望过去,看见他指尖的晶莹湿液她瞧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视线,双腿就急着并拢,人也想跟着坐起来把自己给遮起来。

但她的腿被制住,依旧尴尬地维持着M字型的姿势,股间空荡荡的,被碰触过的私蜜处大赤赤地暴露在空气里,她不敢承认自己高潮了,身子到是诚实,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儿,将她私处股间都闹得湿漉漉,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伯伯,我、我没事吧?”她声音儿很轻,还问着他呢,好似一门心思儿地就盼着他给个明确的答案呢,“是不是以后都没事啦?”

有一点她是明白的,总不能有丁点儿事,她就来伯伯这里吧,多难为情呀,张着腿儿叫他看呢她身子敏感,又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再度覆上她腿间颤抖的娇花,让她下腹跟着瑟缩了一下。

陈大低头看她,盯着她颤抖着的娇花,好可怜儿的,竟是这么的敏感,叫他都欢喜不已,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搅弄她的娇花儿,贪婪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就将他的指尖给吮住了,让他自尾椎骨涌上一阵舒爽的快感,下腹处的性器早就挺立起来,此时仿佛要冲破衣物的屏蔽

他低叹一声,带着沉重的粗喘声,喉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真想低头去含住那朵娇花儿,吸嘬得她嘤嘤轻啼才好才这么想的,他对上她含着期盼的羞涩美眸,却是摇了摇头,“手指还不够长,最里面我进不得,没法看见最里面的情况。”

她瞪大了眼睛,眼睛乌溜溜的,唇瓣上的干燥,让她不自觉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上稍艳的唇瓣,秀眉微拧在一起,磕磕巴巴地问,“伯、伯伯,那怎么办?还是要去医院吗?”

他摇摇头,脸上还带着无奈,“我到是有办法,只看你愿不愿意的。”

她微张了嘴儿,诧异地看向他,“伯伯说就是了,我、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都到这个地步了,要不看个仔细,她岂不是白脱这么一回,也白叫他看上一回她想得其实还挺实际,反正都这样儿了,就不如叫他全看了。

眼神媚儿的,叫陈大快压抑不住,拉着她的手到下腹间,让她的手碰到他已经挺立的性器她眼里都是震惊的颜色,小手一碰触就似触了电般地要往后缩,他偏叫不她缩手,只将她的手按在肿胀到近乎疼痛的性器上,“乖姑娘,这特儿比较长,能入得里头。”

她瞬间就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他,小脑袋连忙摇着,“不、不行的,伯伯,不成的……”

她这一动,小屁股就扭得厉害,恨不得连滚带爬的,将自个儿逃离他跟前

他并不阻止她,放开她的手,任由她逃到床的最里侧,缩在角落里将她自个儿蜷缩成一团,眼儿瞧着他,还有些控诉的意味。他到觉得好笑,却不肯放弃的,往床沿一坐,“有什么不吗?我又不是直接进去,我会戴上套的,就跟手指一样,隔着套,也不是真个儿进去,只是手指头不够长,换个长点的东西而已,你怕什么呢?”

真歪理邪说,也真够不要脸的,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张玫玫脸蛋儿红艳艳的,且烫得她脸颊几乎要冒烟儿,再怎么的迟钝,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可再怎么说,还是觉着有些儿道理,让她一时十分为难,贝齿咬着唇瓣儿,“伯伯,你哄我呢?”

甚至,她的手还藏到身后,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碰触过硬物的痕迹,那般的粗壮及长,叫她都吓得不行,她本就是青涩的女孩儿,被二叔诱哄着尝了情事,这么着的就又碰到另一个男人的硬物,她的心肝儿都颤得发慌。

“哄你什么呢?”他往前稍微一凑,疑惑地问她,“玫玫,你说什么呢?”

她瞧他,他面上不光有疑惑还有些被误解后的受伤表情,让她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就那种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况人家一来是二叔的大哥,二来是陈景的爸爸,总不至于是拿着手段儿哄自己吧?

到底是她社会经验比较浅,虽说都大学生了,也晓得社会有黑暗面,人也有黑暗面,也能讲得出一些人情世故上的道理来,可面对上了,就显得比较浅薄。“伯伯,我同二叔是扯证的,我跟陈景也是同学的。”

这是提醒他哟,委婉地提醒他。

他点头,也不否认,“是呀,谁也没说你不是呀。”

她犹豫了,看看他也不像的,还是自个儿想多了,“那、那今天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