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被抹了,哪里有见过这阵势的,美眸儿睁得大大的,他的手一放开,又从嘴里吐出叫他嘬弄的乳尖儿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往后一退,乳尖儿就跟着一晃荡,到微微弄出个乳浪的架式来,迷了他的眼睛。
张玫玫才洗了澡,此刻身上就有了他的气味,石楠花的香味铺满了她的脸,她下意识地就要擦,还是被他给搂住,带着浓重的粗喘声,附在她耳边说道,“睡觉吧。”
不搂住还好,一搂住就感觉他抵着自己的粗壮,浴巾都被扯开了的,他也是光着下身,裤子叫他给踢掉了,两人的身体就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火热的肉柱儿就直直地抵着她的蜜穴处,叫她的身子跟着哆嗦起来,不由得溢出一小股晶莹的湿液来,将他才释放过一回的巨硕龟头都给沾得湿漉漉。
顶端上的小孔稍有些闭合,隐隐还能渗出一丝白色的浊液来,与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坚硬与柔软抵在一块儿,画面淫糜极了。
她不敢动的,缩着身子睡在他怀里,腰间揽着他右臂,他左手从她腰间往上,落在她娇乳上,大手就包了个严严实实,又揉了揉,好似要将这对娇乳揉捏在他手心里一辈子似的到是起了来,还从床里拿出个小罐来,又要替她上药。
昨儿还红肿的红艳艳的,这会儿瞧着到好了似的,他都给细细地抹了药,怕她疼,还嘴里吹着风,把人的小脾气都吹走了。
真是再贴心不过的伺候,能不得了张玫玫的欢心吗?她手攀在他的肩头,见他专注地替自个儿抹药,眼神儿染了媚意,身子到是软软的,石楠花的香味一迳儿地往鼻间里钻,钻得她身子似水般,待他的手指抽出来,还有些难捺地扭了扭小屁股
还跟着他的手指扭上去,被他的手指强硬分开的细缝处,离了手指的强硬,立时就又闭合了回去,羞怯地躲在花瓣后头,晶莹的花露沾在上头,好似等着蜜蜂来采撷。
他眼神幽暗,只摆正了她的睡姿儿,她对着自个儿睡,又将一条腿强势地贯入她腿间,叫未软的性器就抵着她的蜜穴。
她想躲,被他拍了下小屁股,眼里就跟着冒起一丝水汽儿,委屈巴巴的,到叫陈二忍不得了,依旧是哄她,“早些儿睡,明儿就叫你舒服。”
她羞红了脸,把脸往他怀里躲,“乱讲。”
娇嗔声儿叫陈二的心里头盈得满满的,窄臀往她腿间稍耸弄了一下就立时得了她的哆嗦,便是满意起来的,“不乱讲的,明儿我伺候你。”
她不叫他的糖衣炮弹给买通了,拧着秀眉儿,“明儿我爸妈回来,哪里能……”
话一出,她才晓得自个儿真顺了他的话走,又羞又娇的,手又捏握成小拳,往他胸膛敲了两下子她这般,陈二也是捧场的,立马做了个胸膛疼的动作。
她哪里就晓得他就是在装,还真以为自个儿把人他给打疼了,当下就要慌乱地往他身上看,偏她这一动,小屁股也跟着动,到将他给弄得不上不下的,不由得闷哼出声。
“二叔,你疼吗……”话还没说完,她就晓得自个儿叫他给逗了,就拿眼神儿白他,“你哄我!”
她娇嗔的样子叫他贪看,就往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明儿我伺候你可好?”
这人真是,叫张玫玫好生无语,还得叮嘱他,“不许弄得同上回一样,把我弄疼了。”
她还娇气呢,眼神往他下腹处瞧上一眼,见着个丑陋的大东西,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丑陋的东西,可这就是这个东西叫她吃了不少苦头她独生女的,哪里有受过什么罪,偏生得了他这个人,就得了他这个物,塞得她都觉得自个儿受不住,经得一夜,他到神清气爽,她到是疼得不能走路。
“行,明儿定不疼的,”陈二更得哄她,省得她一疼,他还声声儿地哄她,叫她软了身子,“多叫我伺候你几次就不疼的。”
这个人,嘴上说得是伺候,还不是任由他来摆弄张玫玫却是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儿,面上笑意满满的,可不若他这般厚脸皮,还能讲得出这些个话来,拿手往他鼻子上捏捏,真个娇惯的没法了,“明儿要是李姐骂我,你可得替我说话的。”
陈二因着有个小妻子,自然就有了年轻的岳父母,自然是样样儿应承她的,没有一句不应承的。
第二天早上,陈二上班之前还是替她上了药,瞧那朵娇花到真是好得差不多了。她起来晚,等出了房间,还当自个儿一个人在家里头,却没想到陈大还在家里头
她刚走到餐厅的,还踩着陈二的拖鞋,看见陈大朝自己看过来,她缩了缩脖子就想往后退。
偏陈大眼尖,早就瞧见了她的身影,更见着她踩着陈二拖鞋的双脚,脚儿小巧,白生生的踩着那么大的拖鞋,有几分小孩儿穿大人鞋的架式。“老二他单位有事,先去了。”
“哦。”她只应了一个声儿,都被看见了,自然不往后退了,默默地替自个儿盛了甜汤来,又就着荷包蛋吃,视线也不往陈大那处瞄一眼,就自顾自吃着。
陈大见她张开小嘴儿咬着荷包蛋,就咬上一口儿,里面的蛋黄就流出来,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流,黄灿灿的颜色,瞧着就特别的美味。
她慌了,还朝他瞧了一眼,见着他还看着自己手上更慌乱了,就抽了纸巾来往自个儿下巴抹,才抹两下,手就让人捏住了,她试着动一下,就看见着捏住自己的那手极大,将她的手衬得特别小。
这便是陈大,他将她手头的纸巾拿出来,对上她慌乱的眼神,往她下巴处抹,没两下子就将她下巴处的蛋黄都给抹掉了,“跟个孩子似的吃成这样。”
她一听“孩子”两个字就有点羞恼,“我不是小孩子。”
鼓着脸颊,气鼓鼓的模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陈大笑上一声,视线将她打量一番,“嗯,是不是孩子了,夜里头能叫老二弄得哀哀叫的确实不是孩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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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5 035羞无力
她脸色都变了,美眸瞪着他,粉色的唇瓣翕翕了半天才挤出话来,“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了吗?”他讶异地看向她,“我说什么了吗?”
她不敢再重复那一句话,羞耻得她脸红得跟成熟的油桃似的,“你不能、不能这么说话……”
陈大的讶异更深了,手抚了额头,“我刚才有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了吗?”
她一愣,美眸里染了一丝诧异,“你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挠挠头,显得有些烦躁,“大概是累了,我总是有些管不住嘴,讲了又总是不记得。”
“还有这种事?”她觉得刚才受的“羞辱”也就过去了,反而是关切他起来,“是老年痴呆症吗?”
“那也不至于,就是累了容易这样,”陈大叹口气,将自己的锋利都收了起来,“最近总是这样,也请教过这方面的权威,就是让我多休息些日子。”
她这个人最相信权威,自然就让他简单几句话就给哄住了,“那你还是多休息些吧,二叔他知道这事吗?”她问得小心翼翼,还怕伤到他的自尊,陈粹的大名,她网上搜过的,资料虽少,但有个百科,也算是个相当权威的人士了。
“他知道。”陈大当着她的面撒谎是半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相当的坦然,喝了口黑咖啡,苦涩的滋味于他来说同白开水并没有什么两样,并露出抱歉的表情来,“有什么我会说出冒犯人的话来,这点不好,要是冒犯到了你,你得相信我,并不是出自我本心。”
“我晓得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个事,”她还试图安慰他,也不知道是同陈二念过几天佛经就犯上了圣母病儿,“我会当作没听过的。”
陈大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安慰自己,到真跟她聊天来,“昨晚陈二给你上药了吗?早上也上了吗?”
扯到这个话题上,她就免不了难为情,便羞羞答答地回答这个叫她觉得难为情的问题,“嗯,都上了。”声儿就小了些,不似刚才安慰人的情状。
她低了头,又喝起燕窝红枣莲子羹来,小口小口地喝,还将吃了一半的荷包蛋也小口小口的吃了。
“待会我再给你看看,”陈大的视线落在她不时张合的小嘴上,粉色的唇瓣滋润且柔软,吸引了他的目光,甚至在幻想她张嘴含住他命根子的画面来,只这么一想,他便有些坐不住的感觉,还是稳了稳气息,“再确定一下是不是真好了。”
她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不止在陈二跟前张过腿,连在陈大跟前也张过腿,一个发生了关系,另一个则是替她看伤情她暗里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单纯的替她看毛病而已,都是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哦。”